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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孩子爸就是他人,看你脑子
好的就不用我多介绍了吧。”燕灰:“……”我们的次元好像不大一样。
“那你……”徐医生:“我一看就是夹求生,来给他做心理疏导的,我这样病歪歪都是这位老板整的,你盯着我点,我怕失手把他掉河里去。”
“更加不理解你们的世界了哎。”总之到最后,燕灰也不知道那位先生到底有这样的故事。
也不晓得他有没有等来那个人。
风棠这两天客量剧增,燕灰反倒没有出门的打算。
他在这里给新小说开了头,然后循环播着一首歌,躺在松软的被子上放空思维,或是在小台喝一杯当地的茶。
这几天他的记忆逐渐回笼,那些细碎的对话都变得清晰。
他曾真切的到绝望,也深陷“道理我都懂”的泥潭,犯下自以为是的错误,一度在无法挽回中越走越远。
也想过放弃,就这样吧,做不到了,算了吧,所有人都有他的命数,本该如此,也就只能如此。
在那个所谓“并轨”的梦境里,这些思想已经把他催眠,那时放手于他而言,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这毕竟不是那条“悲剧”的时间线。
燕灰自知所做并不多。
同时在明了之后,他也非常
谢孟淮明。
大抵艰难的时刻,有一个人能告诉对方:“没事,我在,我陪你。”并真正做到这一点,会比一千句的道理一万句的道理都要有用。
道理是知道的前提,做不到都是空口白话。
可要做到,也并不容易。
他在文字中穿行着各类的情互通,搭建了无数的悲
离合,读者说有时能够
同身受,燕灰每每
受,就会有所触动。
这样很好,总有故事告知人世还有许多未知的苦楚,他人的哭泣和崩溃并不代表脆弱,迟到的正义,晚来的公平,慢的曙光划破天穹。
也会有绝处逢生的机会,有在黑暗中劈开的光明,是在边缘行走时,哪怕不能回头,也可照见深渊,防止一步跌落的光亮。
是总有一天会有一个人,在等待的节点上,于时间的洪中出现。
即使不出现,也可以成为那个“出现”的人。
是孟淮明让他看见,很多道理变成现实的样子。
风棠的夏天并不炎热。
在孟淮明来的前夜,他有了一个新的梦。
无关于过去,无关于平行,只是一些未来。
那里也会有争执、不理解、悲伤、忙碌,却不会太坏,甚至会更好。
燕灰在这梦的尾声中自然醒来,窗外是淅沥的雨水自天幕倾下,犹如挂了一道珠帘,碰撞间的清脆让天地都安宁了下来。
孟淮明是在第五天到达风棠。
他拖着个小行李箱,敲开燕灰的客房门,手里是路边阿婆那买来一小朵用别针簪着的茉莉花。
于此风棠的旅行就有人结伴。
他们尝了当地的美食,听了水上的歌,夜幕低垂,沿街屋檐上都悬挂红灯笼,整座风棠都笼罩在
蒙似轻烟般的
红中。
燕灰和孟淮明讲起这几天的见闻,孟淮明双臂撑着石桥的桥沿,说:“节点,这是一个很美的寓意啊。”不是最后的终点,只是一种转变,还未到结果,就不该轻易放弃或自以为得到。
燕灰深一口
润的空气,孟淮明问他:“你想留在这里吗?”燕灰摇了摇头。
“这里很好,有时候很好的地方,留给想念就行了。”孟淮明就笑道:“光是想念也不行,假期的时候就来玩一玩。”
“好啊。”燕灰望向远处的灯火一片,“有一件事一直没有回应你,现在也不耽误了。”
“什么?”燕灰凑到他耳边,在没有前缀的情形下,清晰地说出了三字。
孟淮明受了世界上最闪烁,也最伟大的表达。
软红明月,轻风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