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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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儿子知道他离开了高干疗养院，大吃了一惊，连忙开车回来看望他。在儿子儿媳的力劝下，他跟他们一起去市政府里和他们一起住。

儿子介绍了好几个离休的老干部和他认识。李教授每便和一些退休的老人们打打太极拳，他也说不准这种子是不是他想过的。好几次他说要回去，但儿子和儿媳都劝他过了年，到天气暖和了点再回去，免得他们担心，李教授这时候可是发怒了，他冲他们说:"我的身子硬朗得很，还一直洗冷水浴呢，你们这些年青人的体质也比不上我。要是你妈在，我们现在还一起游泳呢。"一句话道出了他的心声，一行老泪将他心底的所有无法忘记的情一现无遗。从儿子、儿媳的沉默里，老人才认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住了嘴。

到了夜里，小的两口子可是睡不着了，他们讨论着是不是要真的要帮那老头子介绍一个老来伴。儿媳都说:"老爷子确实是面红润，走起路来腾腾作响，完全不像一个近七十岁的老人，穿着得体，体格健壮，花白的头发、胡须，显出成年男人的成与魅力。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出老年人特有的慈祥与和蔼。

还会死不少女人呢。"儿子也附和着说:"是啊，要不是母亲出现意外的打击，他的神还好着呢，可能还拿着手术刀救死扶伤呢。"最后他们决定由他出面去和老爷子说那事。

李教授这天晚上也是一夜无眠，到了天亮才模模糊糊的睡着了。这迟来的睡意把他带进了一个奇怪的梦境---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他看到了一个人向他走来，那是一个充老道成的男人:虽然已经眉、胡子都白花花了，可是面红润、身材硬朗，一缕长须飘然间，一身薄薄的衣服，却掩盖不住那老男人一身雄壮发达的肌，灯光下，那男人体下的、茎清晰可见。那个人一会儿就变成了自己。这时一个仙女般的女人出现在老人的面前。他一招手，那女人身上薄如蝉翅的衣裳就轻飘飘的褪了下来，出那出水芙蓉般的肌肤。

女人把他的头放在她的大腿上，他闻到了她的气味了，一股具有穿透力、有形有，有质有的细腻、神奇的引力。她用嘴不停地在他那部、面部、花白的头部、腹部那片浓密的处，尽情地着，着，似乎要让他尽快地达到高。

他也迫不及待地站起来，‮腿双‬跨在女人身体两侧，他那兴致的茎直直的着，如同一木立在他那片黑里杂白的丛中，茎头部那涨鼓鼓的头裂开小嘴。那仙女般模样的女人一把抓住他那鲜红的茎，就往她那润的里放，并抬起股上下挪动着。女人的一一合，更刺了老头子的慾，他如下山的老虎，大的茎在女人的中一阵猛似一阵的进出，发出狮吼般的哼唷哼唷的声音。接着他猛地将那粘汁的通红茎一把拔出，茎部那长长的卷曲的上粘着一缕粘糊状的东西，随着他那坚茎的抖动，一滴接一滴的粘滴了下来，正好滴到身下女人那高耸着的头上…他颤动着几缕胡须，得意地笑起来。

一股一股电的觉从他的身体内而出，震颤着传遍全身。他猛地从梦中醒来，发现下身丛密的周围已粘了乎乎的，连被子也了一大片。

他起了，发现儿子没有去上班，而且对他说还休的样子，不觉得奇怪，便问他有什么事。儿子刚一说出要为他找一个伴儿的意思，便被他骂了一个狗血头，朝他大吼:"你以为是我想女人想疯了吗？我才不像你们那样无聊！你们很了解我了，是吗？你想找一个女人来代替你妈，是吗？好啊，找一个来啊！"他了一口气，又喊:"告诉你们，没有人可以代替她！"儿子被他一顿数落，那还敢说什么，只好连赔不是，并帮老爷子准备好早餐，递上当天的报纸，让老爷子消气。

子就这样的来了一个又一个的月圆月缺。过了年，天气也慢慢的变暖和了。今年的天气热得快，才到三月，穿件衬衫就觉得热了。

李教授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呆下去了，他觉得这个看似一本正经的政府院子不是他这种向往无忧无虑又无拘无束的人可以开心生活的。儿子儿媳见劝他不住，便联系好钟点工，以隔一天帮老爷子打扫、修剪庭院。然后第二天就用车送他回去了。

李教授的心情依然是一种惘然若失的觉。庭院里面的一切都不因为主人的离开而显得萧条，反而显出一种生机的旺盛生气来，似乎在告诉它们的主人:像它们一样振作，展示自己的生命力。

李教授围绕着庭院慢慢地踱步，这种受悉而陌生。说悉，是因为这里记载着他多年的乐（他们结婚几十年了，终于拥有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独立的房子）。说陌生，是因为过去每次在这院子里散步，身边都有他的子小鸟依人般的伴在身旁。他们的生活在这里得到了质的改变。

这是一座建在一个小山坡上的别墅型庭院，之所以选在这里，是因为这环境幽静，空气清新。院子按他们夫的好设置成小别墅型，里面所有设施齐全。

房子建在中间，周围绿树成荫，一条石子铺成的小径围绕着房子并通到各个花坛和游泳池。那是供他们散步用的。院子的最边是他们的宝贝儿子出于安全起见而加高并加了防盗系统的高大围墙。

而现在这里面的一切都会勾起他的伤。那生长得好好的花木啊，你是否还记得我们一起为你浇水时突然童心大发而浇了彼此的身体，然后拥在一起将透了的衣物抛却脑后，我们在这里，让天地为衣，赤着身子忘情地追逐。静静的池水啊，你也可曾记得，我们在你的怀抱里放松我们的身心和工作上所有的疲惫和生活的烦恼，让我们的情在这里升温，让忧愁在这里消失啊？李教授不敢再往下回忆了，他苍老的脸狭已挂了冰凉的泪水，在那游泳池边，他望着碧绿的池水，不悲从中来，放声恸哭。原来那美好的子，那深的情怀并不会因时间的逝而淡忘。未到动情处，只是思未忆，忆之心更戚。

他甚至痛恨过去和那些女人发的子是一种罪过，那些他曾经的得意之事现在更加重了他的内疚，有一个多么好的子，他应该时刻伴在她的身边啊。

如此的思量，他本来恢复了一点的神又差了起来，要不是几十年锻炼使他的体质得到了一定的积累，真不知他会不会如此消受得起。过去在儿子身边为了注重形象而修剪的胡子现在又长得如草一般。他也想忘怀那些往事，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他甚至想过他儿子儿媳对他提起的事情是否可以考虑，可他无法抹去刻在心里的记忆。

一天夜晚，他在书房里面整理一些医学方面的文集，那是他毕生从医的心血。

忽然听到一阵门铃响，他喃喃的思忖:什么时候了，是谁呀？他一边答应着，一边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快的声音已卷了进来:"怎么啦，不用这样节约电费吧？

天都老大黑了，还不打开灯？"

"本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就不给你们打电话了，想不到车半路抛锚了，耽误了时间，还有我的晚餐吗？"这个刚进来说话像倒豆子的姑娘见没人搭理她，一边放下行李，一边接着说:"不会是你们闹别扭了吧？

哈哈哈！"一边自顾自的说着，一边竟笑了起来。

"红子…"李教授从里面出来，他从声音就判断出进来的人是谁。

那个叫红子的姑娘见出来接她的人只有一个，要在平时，一听到他的声音，女主人总是人未到声先到的出来了的。便奇怪地问:"秀姨（李教授的子）呢？"

"她…"李教授声没开泪先，便说不下去了，一来他心里就伤，现在一见了他们夫曾经都喜的亲人，触景生情，就更悲从中来了。

"她怎么啦？！"红子一把抓住李教授的手，急忙忙的问。一滴泪水滴落在她的手上，她才惊然发觉，面前她曾经悉的风度非凡的人已面目全非了，没有修理过的花白须发比一年前显得苍老多了。不用说，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扑进李教授的怀里忘情地放声恸哭起来。泪水了李教授的衣襟，她也全然不顾。李教授也是受染的陪着落泪。

等他们都哭够了，哭累了，李教授就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这使得红子刚止了的泪又涌了出来，她喃喃地说道:"怪不得我一直打电话都是没人接听，我们还以为你们出去旅游了呢！都怪我心啊…"当她知道李教授为此受到的打击如此沉重时，她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托起李教授苍老的脸，吻着他脸上的泪，双手不停地抚摸着他的胡子他的脸狭，然后将脸紧紧地贴在李教授的脸庞。李教授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受着她的抚，同时也给她一种安。

在他的眼里，她只是他们的好侄女。

晚上，红子躺在上，心情怎么也不能平静下来。半年多的离别，亲的人就发生了如此巨大的不幸，在她的内心里，李教授夫是她一家人的恩人，她愿意为他们做牛做马，心甘情愿的服侍他们一辈子，可现在，她的女恩人却离她而去了。想到这，不又热泪横，一幕幕的往事就清晰地浮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