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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脸煞白。

钧有意误导老和尚,他伸手将人拎了起来,半威胁地说:“锦衣卫还是你们陈朝开始建立的,身为陈朝的皇室后裔,纵然出家为僧,也应该对‘诏狱’有所了解。凡是关进去的人,无不求个痛快的死法!还是趁早说出你知道的事,别怪本官没有提醒你……”老和尚哆嗦着,神情惊惧。

事实上齐朝的锦衣卫没有陈朝那么可怕,倒不是因为本朝的锦衣卫办事公正开明,而是陆璋要守着“君臣和乐”的面子。不会像陈朝那样凶神恶煞直接把皇帝看不顺眼的官员拿下丢进诏狱,然后几年十几年不得见天,折磨得跟鬼似的。

然而老和尚不知道这些,锦衣卫在民间声名狼藉,加上齐朝皇帝杀人太多,他越想越是惧怕,强撑着说:“老衲实在想用传国玉玺换命,可是没有,吾命休矣!”说着把眼一闭,眼泪滚了下来,显得十分可怜。

钧却不买他这个账。

他当然不是查到了老和尚的身份之后,便一厢情愿地觉得这人肯定知道传国玉玺的下落,自然是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个陈朝后裔。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本官与你好言好语,你却不当回事。”钧手按佩刀,门外与窗前都有锦衣卫守着,那几个人都是他的亲信,别说这老和尚不会武功了,就算会,今天也别想逃出六合寺。

“三年前,六合寺曾经修缮过房舍,是也不是?”

“这,寺院年久失修,屋顶漏水,还能不修?”老和尚下意识地辩驳,眼神却是发直,他显然没有想到钧会直接提到这件事。

“好一个避重就轻。”钧一字一顿地说完,盯着老和尚冷笑道,“修屋顶确实是寻常之事,百姓家亦是年年都有,然而六合寺在三年前那次修房舍,可不是修房顶那么简单吧!”老和尚呐呐不言,额头尽是冷汗。

钧正要再说,忽然觉得后背有些发凉,他心中一紧,侧耳倾听。

老和尚重的呼声、门外的锦衣卫来回走动,让佩刀跟衣袍下的铠甲撞在一起的声响、风吹过山林的声音……

钧狐疑地等待了一会,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屋顶上的墨鲤:“……”他现在相信孟戚说的话了,这个副指挥使确实跟兔子很像。

不是胆小得像兔子,而是对风吹草动十分锐。

墨鲤已经足够小心了,耽误了好一会儿才避开这些锦衣卫的视线,还特意从寺庙正殿上的屋顶,绕到这边厢房上。

踏雪无痕的轻功,连半点声响都没发生,钧还是觉到了不对?

墨鲤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对着孟戚做了个手势,后者默默地离开了房顶。又过了半柱香的工夫,屋里重新响起了说话声。

“……”这锐程度,当真是墨鲤平生仅见。

眼下虽然把钧糊过去了,但是警兆不能频生。现今已经出现了两回,要是再来一次,这位副指挥使估计就要溜之大吉了。

墨鲤为了避免被下面的人发现,身体刻意低,几乎贴在屋顶瓦片上。

孟戚索躺在寺庙正殿的房顶上,侧头看着墨鲤。

墨鲤无奈,微微摆手示意孟戚不要随便动。

钧不知道自己头顶上已经多了一个偷听的人,他理了理思绪,看着面无人的老和尚,蓦地发问:“当六合寺内的僧人因修缮房舍去了别寺挂单,年月皆可查,前后共计十一。这是什么房顶,如此难修?耗费这般力去做,寺中为何没有明显的变化?香客们看得真真切切,挂单回来的僧人没多久下山时又抱怨屋顶漏水,怪哉!”老和尚动了动嘴,喃喃地说了几个字。

饶是墨鲤内力深,也只勉强听到“主殿”

“房梁”等字。

“怎么,还想狡辩?想拿更换房梁来说事?”钧拿出了一本册子丢在老和尚面前,语气不善地说,“六合寺十年来修缮房舍的情况,本官已经查得一清二楚,包括尔等从何处购买木料瓦片,经手的商家是谁,领了工钱的匠户是何人等等。唯有一事可疑,这十年间曾有三次,所雇匠人不知来历,查无实处,其中就包括三年前那次大修。”天下间,户籍管得最为严格。工匠乃是匠籍,是有册可查的。

结果诺大的京城,连同上云山附近的村落,所有工匠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三年前修过六合寺的人。钧又把范围扩大到京城附近的县镇,仍然一无所获。

工匠通常不是一人干活。

出门干活的有人证,闲在家里也有街坊邻居可证。

逐一排查完毕,就是找不到那群神秘的工匠。

所以一群身份可疑的人三年前来过六合寺,与方丈勾结,借修缮房屋为名,在寺中挖东西或者藏了东西。

而且这群人可能还不是第一次来。

“十年前的冬天,你还不是方丈,有一面墙忽然坍塌,寺中请人来修。虽然时已久,但终究还能查到始末,据说僧人下山寻工匠的时候遇到弦月观的道士,听说弦月观也在修房舍,便偷懒没有下山,进观将工匠请了去。

“第二次乃是五年前,你已是六合寺的方丈,称佛塔年久失修,找的匠人查不到来历。这倒也罢,在修缮期间你竟不慎摔伤,这里是你当时延请郎中开的药方。除了跌打损伤药,如何还有收惊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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