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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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那个头垂得更低的男人,傻傻地望着那方被丢弃的帕子,原来,少主一直都是知道的。
轻微的机械响声在前方传来,他抬头,是靶,那个徐徐靠近的
靶有无数个黑
的圆环,只有中心是一圈鲜红,而那团红
的中心,只留一个干净整齐的弹孔。
十发子弹,竟然全都中同一个地方,分毫不差!这样的
法,实在是,神乎其技。
黝黑的脸庞抬了起来,面容是复杂的,原本以为,一切都在台面下进行,可以瞒得过少主。
毕竟,这十年来,少主的公事、私事基本上都是他的打理,可是谁想,他的一切,原来到头来,早就被少主了解得一清二楚。
他是老太爷派在少主身边的耳目。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处于痛苦的煎熬之中,如果不是老太爷当初救了他的命,他早就对少主死心塌地,绝不会再听第二人的命令。
十年,整整十年,从最初单纯地听命跟从,到后来的崇拜佩服,如果有一天,要用他的身体为少主挡子弹,他是连眼睛都不会眨的!可能,这就是少主会留他在身边的唯一原因了吧。
“他很危险,你一定要帮我盯住他。”少主早就知道,他是老太爷的人,可是却也对少主忠心,两方都要忠诚,其实就是两边都背叛!
就如几天前的梁问忻,少主在与他玩了近两年的猫捉老鼠的游戏之后,终于失了玩兴,要一举灭了他。可是老太爷却说,梁家与原野家世代情,不能杀,而且,说实话,飞虎帮在北部的势力,真是非常庞大。可是,少主却可以毫不在乎地想除就除,这般狂妄、这般自信,让人由心里
到敬畏。
老太爷的意愿,他泽端不能不顾,可是少主的命令,他也不能不服从,两相为难,他在伤了梁问忻之后,下不了手,有意放了他逃走。
这一切,都没有能瞒得过少主。
对于任昊东的子,
泽端虽然不敢说十分清楚,但多年相处下来,还是知道一点点的。
任昊东是出了名的冷血与无情,对自己的爷爷,除了憎恨,再无其他,试想一个可以亲手将自己的亲生父亲击毙的男人,亲情于他而言,算什么?
虽然,在原野家,亲情这种东西,从来都没有存在过!在原野家,有的只有权力和望,谁掌权,谁就是神,血缘算什么?
原野达三个儿子都死在他自己的手里,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却会死在最小的那个儿子手里,这算不算报应不?
当年的事情,真相如何,他是不太清楚的,但他知道,任昊东从来就不是好相处的人,从他回到原野家整整十五年,却依然只从母姓,就连这座宅子,都是姓任,就知道,他任昊东与原野家的情是如何的。
今天,少主算是把话给挑明了,而他…望着那干净利落的弹孔,暗自失神。
看来,抉择的时间到了。
晚上八点,咖啡店的人量总算是少了一些,倪贝贝
了
僵硬的肩膀,将打包好的垃圾往后巷拎去。
幸好,她可以下班了,刚刚跟店长说了,处理好垃圾,就要直接走人,不然,她真是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支撑得下去了。
她全身都是酸痛的,走路时,两腿之间就会传来隐隐的闷痛,而部,更是火辣辣的疼,内衣穿在身上,皮肤与布料摩擦都觉得好不舒服。
这一切,都要拜那个男人所赐。
每次他在台湾停留,她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为什么他不能像以前那般,一年来台湾一、两次就够了?
这一年来,他有大半的时间都留在这边,只要他在这里,她就会…
想到这里,水的嘴
被咬得更紧,那些火热有难堪的夜晚,那些怎么克制也克制不了的
息与呻
,她的心思,浮动起来。
可恶,都是那个可恶的男人!
就算他还没有真正地占有她又如何?
那层膜的存在与否,还有意义吗?
每次动到了一种程度,她都有一种干脆“做就做完”的冲动,可是他却有绝佳的意志力,哪怕挑逗得她狂哭求饶,他都不会真正去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