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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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姐被这痛快淋漓的一艹刺得打了个灵,一声痛苦的闷哼,身子一下子软了下去。如同破处般的疼痛,和被硬火热的大巴艹进身体最深处的灵魂的喜悦,织着给了她无上的刺和快。梅姐失神地大声呻息着,道里的紧紧包夹着我的整条大巴,我能觉到她的柔软的里的的紧紧包裹,觉到那种身体深处的渴望带来的紧紧的握持

但梅姐并没有失去理智,她的手无力地推着我的膛,嘴里喃喃地说着「不要不要」。我保持着下身不动,紧紧搂着她的柔软温暖的身体,用自已的膛挤着她的房,用手摩挲抚摸着她的身和部,梅姐久旷的里今天突然来了滚烫硬的访客,无数个夜夜只能空虚度过的正值盛年的生殖器官里第一次有了属于她的坚硬和温度,本无法控制道深处的热烈的反应。

我能觉到梅姐的花心深处已经在迫不及待地动和翻滚着,渴望着这火热的硬的冲击和摩擦,渴望着自己的空虚被男人的力量不断地填、充实。

梅姐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大脑,她的头,脯,道的反应都在发出无声的渴求的呼唤。我依然保持着茎在她的小深处一动不动,一边耐心地吻她的脸庞、,抚摸她柔软而滚烫的身体。

梅姐不再推我的膛,而是把手慢慢扶在我的上,像是怕我太大力伤害了她要随时制止我的动作一般。她面通红,叹了一口气,轻轻地说:「你动一动。」我缓缓地拔出我的觉到头搔到的地方都在不自觉地颤抖着。我低头看了下,茎上都是淋淋的半透明的梅姐的水,头已经了半个在外。刚才太用力一下打进去的空气在梅姐的道收缩下释放出来,发出「噗噗」的声音。

梅姐的手一下抓紧了我的,我受到这是她最真实的身体反应,是生怕我全拔了出去。我应该是微笑了一下,因为梅姐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手上的劲一下松了。我当然毫不客气地,缓慢地又把我的坚硬的往梅姐的小里推送,梅姐不迭声地喊着:「慢点慢点」。我伸手到她的下身抓了一把,把黏黏的水给她看,说:「不怕不怕,已经这么了,肯定不会痛。」梅姐羞红了脸,却不再作声。

我开始由慢及快由浅及深地送,梅姐的道和全身肌随着我的深深入而紧绷,出而放松,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望和担心。我忍不住有点笑了,小声地在梅姐耳旁说:「你放松就好,老这样紧张一会儿会累力的。」梅姐扭过头假装不听我的话,但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我开始加快的频率,梅姐咿咿呀呀地呻着,配合着我的。做了一会儿,我把梅姐的两条腿扳倒到前,这样她的下身角度变得斜向上,我轻轻握住她的脚踝,然后从上往下地对准她的,一通狂

这个姿势下梅姐的腿和身体都被紧固定,仿佛浑身上下只剩下部能自由活动,她的全部的挣扎和力量都集中在道的收缩和夹紧上。梅姐疯狂地用道夹着我的高速冲锋的巴,一边疯狂地摇头和叫,在我暴风骤雨般不间断地大力送下,梅姐无法控制自己地来了自己的人生第一次高。梅姐里的疯狂地搐和痉挛着,花心深处一边拼命我的头一边一股一股地涌出热乎乎的水。

我停止了动作,把梅姐的一直悬空着的股放到上,梅姐却一把搂住了我的股,力气非常大,脸发白却口里喃喃地说:「我要,我还要……」我知道她的高还没有完全释放,我一口吻上了她的,然后继续挥动到底,梅姐的花瓣和花心在极致高和快中不停地收缩颤抖,觉花心深处一片汪洋,热在不停地抖动着涌出。梅姐放开我的嘴,大声地息和呻了好几声,身体一下瘫软下来,浑身热汗淋漓。

我停下动作,亲吻梅姐的头腋下和小腹,又到下身去轻轻了一下她充血到暗红的小。高后的抚是最征服女人内心的,梅姐怜地摸着我的头,摸我的膛。梅姐用手摸了自己的下身一把,然后疑惑地看着我说:「你还没有出来吗?」我摇了摇还坚着的说:「这不是已经出来了吗?」梅姐脸红了一下,说:「我是说那个还没有出来吗?」我想梅姐其实有答案了,就没有接茬。顺势躺在梅姐身边,说:「哎,可把我累坏了。」梅姐侧过身主动搂着我,一双大眼睛娇羞无限地看着我说:「你怎么那么厉害,刚才把我得……」我恶地笑笑,故意追问她,「得你怎么啦?」梅姐掐了我一下,说:「反正就是觉人都要飞起来了,觉得身体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我微笑着说:「当然不是你自己的了,你让我你的,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梅姐大羞,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手臂却紧紧地搂住了我。

然而我的坚硬并没有被解决,我起她的一条腿,把大的巴又顶在了她的茸茸的小附近。梅姐头从我怀里抬起,脸上是惊讶的神,「说你还要来?」我说:「你刚才舒服吗?」梅姐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从来没有过的舒服。」她捶了我一下,说:「我已经说过了,你还老问老问。」我把巴向前顶了一下,说那就再舒服一次。梅姐连声说:「不要了不要了,再来我肯定就要晕过去了,实在太刺了,我承受不住。」我说:「你刚才不是好好的嘛。」梅姐说:「我刚才下面已经自己控制不住地水了,而且是又想不出来的那种觉。」我坏笑着说:「那我帮你再通一通,直接出来算了。」梅姐说:「你好恶心,上还怎么睡觉。」我没理梅姐,用下身不停地摩擦着她的蒂,梅姐开始呻叫起来。

我挑逗地说:「你下面又水了,又想要了。」梅姐说:「不行不行,再就肯定出来了。」我说:「那你先去厕所干净再说。」梅姐「嗯」了一声,说:「我没力气,缓一缓就去。」我一骨碌爬起来说:「小事一桩,我抱你。」梅姐大惊,想要逃开,却被我一把抓住,我像给小孩把似的,一只手扳着她的一条腿,从身后轻松地把她抱起来,穿过房间,直奔卫生间。梅姐一直在挣扎,但都很无力。我踢开卫生间的门,用胳膊肘打开灯,然后抱着她对准马桶,说:「梅姐你吧。」梅姐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了,她挣扎着想让我放下她,但我坚持着,然后吹了吹口哨。我的巴兜在她的下身,温热的当中,我故意把她腿分得更开一点,坚硬的巴杆部摩擦着梅姐的小门,梅姐被刺得下身一直收缩,忽开忽闭,终于一股热乎乎微黄的水从梅姐的下身飙出来,在马桶里,梅姐的很细,发出很轻的嘘嘘声。梅姐已经羞得抬不起头,好容易完了。我把马桶盖放下,把梅姐面朝我放在马桶盖上,然后冲了水,再拿过盆里的巾,用巾给她清洁了下体。梅姐不再挣扎,靠在我身上,任由我用她的蒂,只是不停地息。

我抱着梅姐回到上,梅姐没有躺下去,而是坐在边整理着头发。我看着梅姐光着身子,把子和都大方地在我面前,想到半小时前还是衣服都不肯让我的样子,叹女人这东西,道真的是直通心灵的,一旦占有了她的道,就打开了她心的通道,一旦把她到了高,基本就更是完全占有了她的内心。

我把还硬硬着的巴凑到她的脸旁边,说:「梅姐要么帮人帮到底,帮我吃出来算了。」梅姐躲了一下,羞涩地说:「不要,我可是从来没吃过这种东东。」我说:「你现在倒是神啊,前面是装醉的吧。」梅姐嗔怒样,说:「你又胡说八道,我有什么必要装醉。」我说:「你为了勾引我啊。」梅姐一下脸沉下来了,说:「你得了便宜就得了,说这些干什么。」我正是虫上脑,箭在弦上的时候,心想和梅姐上也就是个风一度的事情,多半是一锤子买卖,不如把这买卖给做彻底了算了。我伸手去捏梅姐的房,她的头的充血已经消退了一点,变得软软的,在我的抚下,又害羞地站起来。梅姐打掉我的手,说:「你太不像话了,没完没了。」我一把推倒梅姐,在她身上,把手向她的腿间摸去,那里花瓣外面有点干了,但道口还是有很多水滋润,淋淋的。我挑逗地对梅姐说:「你看你嘴上大义凛然,身体却是急得很。」梅姐叹了口气,态度软化下来,说:「你要怎么样,你说吧。」我说:「我说过了,你帮我吃出来。」梅姐怯怯地说:「我确实没吃过,不会。」我说:「你以前夫生活不吃的吗?」梅姐像是心里在战,沉了一会儿说:「反正告诉你也无所谓,以前老齐从爬上来到完下去,前后不超过5分钟的,现在他更是对这个都没有兴趣了。

我怎么会知道你这些不要脸的花样。」我又问,「那梅姐姐你从来没有高过吗?」梅姐说:「如果今天这个算的话,没有。」我把手指伸进梅姐的道,轻轻地搅动着,梅姐的道立刻把我的手指紧紧地住,我每次的抠都会让她大声地呻出来。

我问说:「那你老公这样帮你摸过吗?」梅姐又摇摇头,「每次他都是把那个东西直接放进来。嗯,他的东西软软的,进来觉是一团,你的这个东东硬得像擀面杖,每次都像刺进来似的。」我亲着梅姐的脸,说:「刺得舒服吗?」梅姐脸红红地说:「舒服,每次捅到底,都觉得里面舒服得要化了。」我加快了手指的力度,一边用大拇指在她的蒂上轻轻着,梅姐舒服得脸都扭曲了,只是一边呻一边搂紧我。我停止了手上动作,问她说:「那接下来你打算吃我的呢,还是再给我捅一次。」梅姐红着脸说:「都不要。」我装作生气的样子说:「你好自私。」梅姐像八爪鱼抱着我,小往我的手指上直凑,说:「好吧好吧,你再捅我一次吧。」我站起身,把梅姐翻过来,股对着我,然后拎着她的起来,让她变成撅着股对着我的姿势。梅姐有点慌,好像对这个姿势不太意,我两只手固定住她的,说:「不许动。」梅姐说:「不要啊,这样太羞了。」我没理她,把她的股抬得高高的,然后分开她的两腿,只见她的致浑圆的小股分开后,淋淋的部都暴在我面前,我轻轻用嘴扫了一下,梅姐浑身颤抖着,说:「不要啊,不要他们……」我心想不让那就干吧,巴,对准梅姐翘起的股当中的小戳了进去。梅姐一声闷哼,道里的狠狠地夹紧了我的,好像阻止我深入似的。

我心想你的力气再大,能顶得住我的硬?稍微用点力,就像刀切豆腐似的顶到了底。梅姐身体一下软了,她着气说:「这下太深了,难受。」我把她的扶起来,引导她用大腿和膝盖的力量支撑着,开始大力地起来,梅姐的手向后伸过来,推着我的小腹说:「轻点轻点。」我想梅姐需要习惯一下,就上身俯在她背上,双手从后面伸过去抚着她的坚翘翘的子和硬硬的头,下身轻柔地着。梅姐很受用这样的刺,非常享受地呻着。这样轻柔地运动一会儿,觉到她的道已经适应了我的大和长度,我重新站起身,两手握紧她浑圆柔软的股,开始大力打桩似的起来。

我知道梅姐其实只能算个雏儿,虽然也30出头了,娃都4,5岁了,但在房事上的经验上基本和少女差不多,生过娃的小也紧致得像处女,说明用得实在太少太少,平时又要很严肃地面对工作和同事,内心深处的望无法排解。

以她的程度,如果她今天状态好,或者开发得好,我可以不的情况下把她出个五六次高一点问题没有。但今天这样如果太猛了,恐怕梅姐真要晕过去,我现在的用力,都是为了尽快让自己的临界点到来,早点出解决战斗。于是我加大了力度和幅度,让自己的受到最大的刺和兴奋,不断地累计快

在我的暴风骤雨的下,梅姐叫叫得声音都哑了,虽然透着一丝痛苦,更多的是巨大的快和刺。从我对她的道里的状态判断,她已经不间断地攀上了两次高,在她第二次登上极度快的顶峰,浑身颤抖战栗着猛的同事,我也忍不住了,连续几次重击到底,一直捅到她的花心深处,在梅姐哭号一般的叫声中,把十几股滚烫的到了她的道深处,我的觉都已经直接进子颈,热乎乎地占了她的子。梅姐受到了我的,她拼命扭动股,向后索取,作为雌最原始的对雄索取和榨本能,她的道不停地握紧我的茎,像是要把里面的全部收到她的身体深处,收到孕育后代的子里。

后的我疲惫地躺在梅姐身边,梅姐却像是来了神似的,主动搂着我,拿着纸巾给我擦着茎。梅姐坐起来,低头用纸巾擦着自己的下身,从她的一张一合的道口淌出来。梅姐用了几张纸巾都没擦完,她怨恨地掐了我一下说,你了那么多在里面,擦都擦不完。我静静地看着平时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梅姐,大张着白花花的大腿,在我直勾勾的眼神下毫不害羞地擦拭着自己茸茸下的肿的下体和,一瞬间心里充和征服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emailprotected]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飞瓜看书(全拼)@www.feiguaks.com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bolt_email}我抱着梅姐去冲了个淋浴,梅姐大概被这几波运动搞得出了几身汗,酒醒了大半,也能自己站着冲澡了,我细心地给她细雪白的全身打了沐浴擦洗冲干净,又快速地洗好自己。梅姐明明自己能站能走了,还一定撒娇要我抱着她回房间,我只好从命。

梅姐赤着侧躺在那里,看着我穿衣服,一边有点哀怨地说:「你也不问我安全不安全,就在我里面,我怀孕了怎么办?」我心想对啊还有这茬呢。梅姐打了个呵欠说:「她也记不住了,反正就是在安全期和排卵期当中附近的。」然后吃吃地笑了,说考验我的时候到了。我不解地问什么考验。梅姐仰躺着看着天花板,说:「谁知道你自己做事敢不敢负责呢。」我点头说:「我负责我负责。」梅姐「哼」了一声说:「说起来都是很容易的。」我说怎么鉴定呢,梅姐说:「你今晚敢住在这里陪我么?」我楞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梅姐沉默了一下,说:「我开玩笑的,咱俩还是适可而止吧。」我抱起梅姐最后深吻了一个,给她倒水喝了,嘱咐她好好睡,梅姐也确实累了,脸上还带着微笑,眼皮就抬不起来了。我轻轻地把她睡姿拜好,盖上单,确认她睡着后,关灯出门。

我一边下楼一边看积攒下来的微信,华姐还是照旧地嘘寒问暖,我看时间晚了估计她说了,没回。兰姐问:「几天不见,进展如何了啊?」这一下又挠到我了,我想了半天回复说:「这事能不能算了另请高明,我实在是应付不过来,华姐是要情的,我是心怀鬼胎的,这样相处起来太累。」兰姐说:「你不是个情种嘛,我觉得你这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伪君子惑华姐的啊。」我说我确实很忙,陪华姐要时间的,我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兰姐又回复说什么狗的缺时间,时间都花在玩女人身上了吧。我有点心虚,没有回复。

兰姐又不依不饶地说:「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晚上送你的喝醉酒的小少妇领导回家去了,华姐都告诉我了。从你和华姐分手到现在,两个多小时过去了你才来回我的微信,这两个小时你干吗去了,不要告诉我你和你的女领导盖被子纯聊天了啊。」我有点恼羞成怒,说:「我的事你少管,上次小薇的事我是找你帮忙而已,我在乎那几个钱嘛。这礼拜内我把钱给你,咱两清,你不要拿这些破事威胁我。」兰姐发了几个哈哈大笑的表情,然后说:「我没见过你这号没出息的,我来教教你,接任务之前谈这条件是迂腐,接了以后谈是愚蠢。你现在早点把李总代的事办完了,那才是两清。至于说钱?你拿几倍的钱来给我都用不抵,你还是自己省着泡妞用吧。」我忧心忡忡地回到家,舅妈已经睡了。虽然是挞伐了一夜,但舅妈被单下那玲珑有致的身体还是让我垂涎不已,我爬上搂着舅妈的抚着她那火辣的身体,摸了一晚上梅姐的小股,舅妈的丰更让我心不已,我不释手地玩着她的丰股的柔软,舅妈翻过身来,糊糊地看到是我,冲我嘟了下嘴,我赶紧亲了她一口,舅妈很足,说:「太晚了,赶紧睡吧。」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下身很舒服,睁眼一看,穿戴整齐的舅妈正在吐我的,舅妈见我醒了,笑眯眯地说:「你这个坏小小一,一大早地翘这么高干什么。」我说:「这个是男人的晨,生理现象啊,很正常。」舅妈站起身,说:「既然是生理现象,我就不管啦,你赶紧起,早饭我做好了,我马上出门上班了。」我心想舅妈一向懒懒的,从来都比我起得晚,现在上个班也被成这样了。

舅妈穿了一身淡灰的职业套装,里面的衬衫大开领的,中间收,下身是紧身的一步裙和黑丝袜,我被包裹着舅妈的白笔直的两条大长腿的丝袜引了,我坐起身抱着舅妈的腿,用手伸进舅妈的裙子里抚摸她被黑丝袜包得紧紧的翘。这种丝袜的触和温度真好,我都摸得有点不释手。舅妈被我摸得有点站不直,一股坐在我怀里,扭头对着我说:「不许衣服,只许摸5分钟,不然我要迟到了。」然后小啄米似的亲了我嘴一下。我搂着舅妈的,用自己的下身贴着舅妈被丝袜包裹着的部和大腿,别提觉有多了。我要伸手进去摸舅妈的房,被舅妈制止了,只许我隔着衣服摸。这样我上下其手折腾了五分钟,舅妈起身袅袅婷婷地走了,看着舅妈柳的背影,我觉得我的都快要硬得下不去了。

上次我妈来的时候,我出去买事后药,因为第一次买不知道剂量,一次买了两盒,现在屉里还剩一盒,我想了想,把它放在包里,又想了想,不太妥,还是放回原地了。楼下有个药房,我下楼的时候正好在开门营业,我飞快地进去买了一盒毓婷。

刚进办公室门,胖助理给我丢过来一版巧克力,笑盈盈地对我说:「昨晚可是多谢你啦。」我冲她点了点头,然后尽量镇定地问:「书记呢,来上班了吗?」胖助理一副你大惊小怪什么的表情,说:「书记早来了,在她办公室呢,书记习惯早点来单位,然后上班前写写东西,你知道的呀。」然后胖助理冲我挤了挤眼说:「领导们都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人呀,昨晚醉得像只猫咪似的,今天又神采奕奕早早来上班了,佩服佩服。我看我这出息,是做不了领导了。」我口不对心地随口附和了下,拿起一叠材料往外走,一边念叨着说:「昨天就该给书记的材料,结果给忘了。」胖助理最不谈工作,一看我说工作上的事,马上坐回她的位置低头看电脑,不吭声了。

我敲开书记的门的时候,书记正在电脑上打字,她看到是我,冲我笑了笑,但我总是觉得隐约间看到她的脸红了一下。书记今天化了点淡妆,显得很高贵。

她穿了一件碎花图案的连衣裙,把她的苗条衬托得淋漓尽致,但这件裙子部有点小,把她的部衬托得有点突出,有点和她平时总是穿着不显部规模的两层职业装有点不同。书记用很官方的口气问我什么事,我把一叠材料拿过去说你昨天跟我要的,我忘记给了,然后摸出那盒药来,放在材料上面。

书记飞快地把药拿起来,放进屉,然后半是半是撒娇的看了我一眼。

我低声地对书记说:「这个药是事后48小时服用第一粒,」书记却打断我说:「我知道,我会按顿吃的。」我发现书记没有戴眼镜,不由地惊讶地问:「书记你的眼镜呢,不会是昨天丢在饭桌上了吧。」书记摇摇头说:「不是,我今天戴了隐形眼镜。」我赶紧夸赞说:「隐形眼镜好啊,您的眼睛和脸型长得这么好看,没眼镜框就更美了。」书记哼了一声,没有接茬。

我正要离开,书记突然对我说:「去给我倒杯水来,我要吃药。」我拿着温水递给书记的时候,书记取出一粒药,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这颗药是事后48小时吃的,我是该吃还是不该吃。」我正愣在那里,书记突然温柔地一笑,说:「你过来帮我看下说明书。」我心想这不是扯的吗?你又不是文盲,但还是照着她的意思过去了。

我站在书记的椅子旁边,书记的脸像桃花一样红,她轻轻地对我说:「我的那里肿了,走路都不方便,我今天不想多动,你随叫随到多帮我跑跑,中午给我打饭来吃。」我看了下书记办公室门紧锁的,就大胆地伸到书记的股后面摸了一把,书记杏眼圆睁,说:「你疯啦,大上班的动手动脚。」我说按摩下大概就好了。书记吃吃笑着说:「我后面又不肿,你摸什么,分明是吃豆腐。」我呆呆地看着一夜之间判若两人的书记,昨天还是脸冰霜不苟言笑,今天却是顾盼飞舞,言笑晏晏,尤其是一对大,很惑地把衣服顶得高高的,不由得有点冲动。书记大概看我一脸的样子,马上收敛了神说:「你先去忙吧,今天一天我都在这儿办公不外出,有事我微信上找你。」出门的时候我偷眼看了一下,发现书记不动声地又把药放回去了。我心里一阵狐疑,但没说什么,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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