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驿馆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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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站。

天气已经越来越炎热，久居草原的蒙古人耐不住酷暑，不得不暂时撤回北方。

鄂州一失，长江天堑已是宋蒙共有，不再是铁蹄南下的屏障了。伯颜这一番南征，尽掳襄、鄂州等地，江南大。只等来年，一鼓作气，可定南朝。

蝉不停地在枝头鸣噪，令人心烦意。黄蓉和小龙女二人似乎已经彻底放弃了反抗，羁在元军大营之中，境况比军更不如。那些军白天尚且能够休息，唯有到了晚上才会被鞑子召进帐里，而黄蓉和小龙女却是没没夜，任凭那元兵玩和践踏。二女也不知在几之内，已是昏了多少次，元兵将她们救活了之后，一切照旧，仿佛什么也没有改变。

小龙女被头朝下，两脚朝上地吊在横梁之上，叉开的‮腿双‬就像一个巨大的“丫”字。她只是昏昏沉沉，几乎又快没了神志，好像再过不了多久，又会昏过去。在她的眼前，所有的景物都是倒的，甚至连黄蓉的跪姿看起来也是倒翻过来。在她眸子映出来的，所有人都是头下脚上。

已经接连几个月被敌兵无情的蹂躏，黄蓉似乎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即便身子上不用绳子捆绑，也是不敢再有半点反抗。就在大军从鄂州班师之前，伯颜已对二女下令，每必须接待了百的士兵，才能容许她们休息。要不然，便是一场莫测的惩罚。

“来，快用你的嘴帮我的宝贝！”一名浑身赤的鞑子半躺在一张藤椅上，翘起了他身下结实乌黑的，指着自己的下对黄蓉说。

“‮狗母‬，你还楞着做什么？快爬过去伺候那位军爷！”一名文书模样的元兵狠狠地踢了一脚黄蓉的股，大声地呵斥着。

虽然伯颜大元帅有军令在前，但要让二女每凌辱百次，即便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这数月的折磨。所以，记录二女接客次数的文书已是近水楼台，首先伺候得他意了，便会虚造数目，替二女蒙混过关。至于那些士兵，也只要身心惬意，更不会多嘴。如此一来，倒是给二女行了许多方便。只不过，她们不得不学着青楼里的女那般，向着那些蛮丑陋的鞑子摇尾乞怜。

黄蓉恍若失神，木讷地四肢并用，慢慢地朝前爬了过去，爬上那士兵长了的大腿，捧起那支巨大的来，几乎没有犹豫，张口便含了进去。她一边机械般地着，一边双手随着嘴一上一下的频率，在那元兵的部用力地套动不停。

黄蓉也不知道这一天已经接待过多少鞑子士兵，双颊已是酸痛不已，舌头更是麻木，使不出多少力气来了。她只能借助手心的套动，才能勉强将鞑子士兵的像挤牛那般挤出来。

“小龙女，你倒吊的姿势看起来比直立更令人动心啊！”另一名士兵站在小龙女的身后，摸着她倒转过来的股，轻轻地推动着。

他这一推，小龙女的身子便如秋千一般，咯吱咯吱地在半空里晃悠起来，从头心上垂落下来的头发，更是拂尘一般，拭着地上的泥土。

在命运面前，小龙女也是绝望。尤其是当她亲眼看到鄂州守军的水寨燃起熊熊烈火的时候，所有希冀都在那一瞬间破灭。同时破灭的，不仅是这两个可怜女人逃的幻想，更是被宋天子和贾似道无数次粉饰出来的繁华和太平。有如黄粱一般的美梦，在梦醒时分，却不知该有多么残酷。

兴许，这二女也是幸运，提前见识了那份血淋淋的残忍。

小龙女头昏眼花地摇晃了一阵，那鞑子士兵忽然抱紧了她的，低下头用嘴住了她的那个已经被灌了的。

“嗯…”小龙女轻轻地呻着，凭空般仰起身子，像是要挣扎，奈何身子上实在没了半点力气，又重重地沉了下来。

“大人，帐外有人找你！”一名护帐的守卫进来，走到文书旁边，低头耳语了几句。

文书点点头，急忙站起身来，出了帐子。帐外的空地上，一个身段窈窕的女子正立在那儿。

“郭总管，不知有何见教？”文书走到郭芙面前，低头施礼道。

就在几天前，郭芙已经被伯颜任命为军中营的总管。只不过这件事，她的母亲和小龙女到目前并不知情。怕被她们识破了自己目前的身份，遭到鄙夷，所以郭芙每次来找文书，都是帐外相见。

“我且问你，今那两个女人接到多少客人了？”郭芙的脸冷得像要结上一层霜似的。

“回郭总管，怕是…怕是快要百了！”文书急忙道。

“是吗？你若是敢虚报人数，我定然要拿你是问！”郭芙道。

“是！是！”文书急忙点头，“小人不敢！”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居然对付起自己的母亲和龙姐姐来，比对付敌人还要狠毒。他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好！”郭芙道，“每天子时之前，将她们接客的名单都送到我那里去！”文书只能答应。送走了郭芙之后，心中不有些唏嘘，一边慨着，一边回进帐子里去。他刚一走进大帐，就见躺在藤椅上的那名士兵刚刚了，竟全部到了黄蓉的嘴里。只见那士兵忽然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一把掐住了黄蓉的喉咙，另一只手紧忙托起了她的下巴。

“把老子的含在嘴里，不许咽下去，也不许吐出来，明白了吗？”士兵命令似的说道。

黄蓉被掐得几乎翻了白眼，拼命地点了点头。见她答应，士兵这才将双手松了，又道:“快爬过去，把嘴里的灌到那条‮狗母‬的里去！”他指的那条‮狗母‬，正是被倒吊起来的小龙女。

“还不快去！”文书见黄蓉磨蹭，又在她的股上踢了一脚。要是他没记错的话，这两个女人今接到的客人，还远远不到一百这个数字。若换在以往，他会帮黄蓉和小龙女二人假造一些名单上去，只不过近，也不知道为何，郭芙偏偏对营里的这个大帐管控甚严。

若要说鞑子之中还有半个好人，那么这个人定是文书无疑。黄蓉也渐渐得和这个文书悉起来，尽管他表面上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其实私底下已经帮了她们许多。若不是他，恐怕她与小龙女早就被元兵玩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