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托加调查中(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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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提督在身下,眼睛只敢从手指中偷开,但萨拉托加还是不自觉地夺走了主导的地位。的动作开始变得野起来,撞击在子口上的力度越来越大,而萨拉托加的痛觉却渐渐被快掩盖。

提督知道自己再也控制不住,他俯身抱紧浑身汉的少女,动情地叫着她的名字。萨拉托加也伸出双臂牢牢箍住提督的后背,口中不停叫着:「姐夫……姐夫……」。

随着撞在子口的具一阵剧烈的跳动,大股大股的从马眼中出,径直入萨拉托加的子内。两人耳朵抵在一起,面朝天花板和铺大声地呻

许久之后,提督颤颤巍巍地将变软的具从少女腔内出,一股半凝固的浑浊体渐渐顺着腔道滑落,滴在鲜血染红的单之上。

面前的卧室门嘭地一声从内打开,沉浸在回忆中的提督吓了一跳。已经换上制服的萨拉托加站在门口,气鼓鼓地盯着自己的姐夫。

「臭姐夫!你不会忘记条约的内容了吧!」萨拉托加口中的「条约」,就是在那天晚上「签订」的。萨拉托加并没有责怪姐夫夺走了自己的初夜,但还是着他口头承诺了几条规矩。第一是必须把两人间的事情告诉列克星敦,因为萨拉既喜姐夫,更喜姐姐,不想瞒着姐姐偷她的东西。第二是,如果姐姐不允许,那姐夫就不能再碰萨拉托加一下。第三,为了保证前两条的成立,姐姐不在港区时提督不许跑进萨拉托加的房间。

「我当然没有忘掉,但是这是我和你姐姐的房间呀!」提督有些为难地争辩道。

「烦死了,臭姐夫!女生独自呆在房间里,那就等于是女生的房间。赶紧出去、出去!」萨拉托加有些蛮不讲理,推着提督的后背将他赶出大门。

又是嘭地一声,提督这次是被关在了房门之外。没办法,也许是自己急匆匆地进门,吓到了自己的小姨子,提督无论如何也不会和萨拉托加置气。不过这样闹了一通,提督心里糟糟的情绪反而舒缓了不少,索真的开始巡视起港区来。

关上房门后的萨拉托加,长长舒了一口起。她反应如此烈的原因,并非是真的害怕姐夫「兽大发」。身为舰娘,如果本人不情愿,区区提督哪里动得了她一头发。

萨拉托加匆匆赶回客厅的沙发旁,仔细检测了一通。万幸,沙发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萨拉托加掀起坐垫,一又长,宛如半透明蟒蛇般的东西赫然出现在沙发上。

胶制成的玩具具有相当的弹,尽管比萨拉托加的手腕还,但却能绕成一圈。玩具的两端,真地做出了男人头的样子,甚至连静脉突起都做的惟妙惟肖。萨拉托加早已不再是那个只敢从指里偷看的小姑娘,尽管没见过实物,她早就依据各种里番和漫画中学到的经验,认出了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规模夸张的双头龙上,明显能闻到一些姐姐的痕迹。想到这里,萨拉托加的小脸再度变得通红。这玩意儿还只是萨拉托加慌中漏在沙发上的,姐夫推门的时候,她把一堆更加刺的东西一股脑抱进了卧室。

那些东西里包括装饰华丽,带着些许血痕的钉、黝黑橡胶质地的比拳头还的假具、末端连着狗尾巴的,甚至还有一本讲解如何扩菊的小册子;剩下的东西有的猎奇到萨拉托加也想象不出它们的用法。

到底是谁给姐姐买了这些「玩具」?姐夫的话,从没见过他有这种癖好,而且刚刚也不像是知道这些东西存在的样子。难道姐姐真的有了野男人,还是玩法最猎奇的那类?

萨拉托加早就怀疑姐姐真的有了出轨行为,否则今天她也不会趁着夫两人都不在,跑来「搜查证据」。但她一时也不敢接受眼前的事情可能的真相:姐姐不仅是真的给姐夫带了绿帽子,而其戴的方法已经相当过火。

萨拉托加有些难以接受,一般出轨的子不都是需求着黄意吗?这些奇形怪状的「玩具」和「」有什么关系?但是不管如何,为了防止姐姐或姐夫发现,萨拉托加只好把这些玩具整理回原位,尽量恢复翻动前的状态。

西斜的太将光芒洒向大地,一辆出租车沿着金黄的大街驶来,停靠在港区大门前。一个窈窕的身影从后门走下,朝着门卫走来。

负责站岗的舰娘当然认得来人,赶忙打开了供行人出入的通道。离开港区超过一天一夜的列克星敦,一边朝卫兵回礼,一边迈着有些虚浮地步子走了进来。

明明已经离开了将近两天时间,列克星敦却没有如以往那般,急着赶回提督室。代理的任务已经给胡德了,列克星敦认为不会出现什么必须由她过问的事务。列太太迈着仍然酸痛的双腿,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提督有可能马上回来,在那之前列克星敦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自己的丈夫最近意外的有些黏人,似乎是被那一周的「闭门羹」吓到了。不过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虽说列克星敦想要尽量维持之前的生活方式,但刚刚打入钉的部还是太容易暴漏了,于是便借题发挥和提督分居了一周。只到头上的孔基本愈合,钉可以随时取下后,列克星敦才在妹妹的撮合下放丈夫进了屋。

列克星敦每天都必须拍下身上每一寸肌肤,并把照片发送给「主人」们,并在「主人」们的命令下,逐渐挑战着越来越过的玩具。大概每隔一周的时间,列克星敦就会在命令下趁夜溜出港区,只到凌晨方才返回。除去花在路上的消耗,真正能够享受主人们的时间也没有太久。这种频率的狂已经填不列克星敦的胃口了。

突然更加黏人的提督也带来了一些麻烦,但幸好他依然没有改掉晚上经常陪其他姑娘过夜的习惯。终于,提督又要去总督府出差两天,列克星敦用微微颤抖的手指,主动发出了「有一整天空闲」的短信。

送走提督不久后,列克星敦就通知了代理秘书舰胡德,用早就编好的借口获得了离开港区的机会。之后的一天一夜里,列克星敦身上的每一处都在各的摩擦下变得红肿刺痛,不论是参与轮的人数,还是被灌入的体积,都突破了列克星敦体验的记录。

回想起不久前还跪在之间摇着股,列克星敦脸上泛起了不显眼的红晕。

现在她的眼里还着一三寸,将灌的直肠牢牢封住。不经过主人们同意,她不能拔出这玩意。舰娘们也是想要排除消化废物的,太太决定尽量不吃东西,靠分解资源维持体力,想办法坚持到主人们的许可。

但万一提督出差回来,跟上此一样马上要和自己亲热,那可如何是好?也许可以故意给提督的小情人们留出点破绽,让她们拖住丈夫几天?

胡思想着的列克星敦终于回到了自己与丈夫的小窝门口,推开门的第一眼,她便到了一些异样。作为一个完美太太,列克星敦早就养成了固定的整理习惯,因此她几乎是本能的注意到,客厅中的沙发明显又被的痕迹。虽然坐垫依旧整整齐齐地靠在椅背上,但却摆成了一正一反的样子。家务方面有些小小强迫症的列太太绝不会做出这种布置,一定有人进过了这间屋子。

紧张与不安涌上心头,除了自己之外,只有两个人拥有这间小屋的钥匙,妹妹萨拉托加以及自己的丈夫。列克星敦快步走进卧室,摸索着打开了衣柜角落里的暗格。这个衣柜是当初置办婚房时,萨拉托加与自己一起选中的,理由之一便是妹妹觉得这个暗格十分有趣。

列克星敦一样样数着藏在衣柜暗格中的玩具,发现绝大部分依然还在,唯独丢了一细长的小玩意儿。那是一粉红的细长跳蛋,而且是专门用来刺道的特殊版本。慌的列克星敦分不清是自己把它放到了别处,还是有人偷偷将它拿走了。

如果是后者的话,到底是拉萨还是提督?妹妹的话尚且有办法挽回,但如果是被提督发现了这些东西……想到这里,列克星敦只觉得大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心的丈夫。

列克星敦把整间屋子都翻了个底朝天,依旧没有找到丢失的。无奈之下,她只好尽可能将剩下的玩具藏好,然后匆忙在浴室洗去身上残留的狂气息。

墙上的挂钟里的秒针不断跳动着,发出断续的咔哒声。列克星敦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已经通过电话跟胡德确认了提督先于自己回到港区的事实。心的丈夫会如何看待这些「玩具」?要不要以自己被「冷落」当作借口?种种念头不断在她的脑袋里闪过,但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悉的敲门声,列克星敦几乎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这是提督习惯的敲门方式。

「太太……亲的,你在屋里吗?」,门外的提督透过门,注意到了客厅中的灯光,看来自己的子已经回到了家中。

提督为什么躲在门外,没有直接开门?心中有鬼的列克星敦更加慌不安。

「亲的……可以让我进屋吗?」门外的提督继续询问着:「我今天……今天回来的比计划中早了一些,发现你去出差了……」列克星敦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仿佛堵住了自己的嗓子眼。

「然后我就,就去巡视了一下港区」,提督的语气越发迟疑。「然后半路被、被内华达她们拉进了酒吧里……」听到这儿,列克星敦悬起的心终于稍稍落回了肚子里。她大概猜到提督小心翼翼的原因了,于是走进门边,旋动了把手。

提督吃了一惊,他原以为今晚没办法进屋了。身材曼妙的子从内侧拉开了房门,海蓝的双眸温柔地注视着门外的丈夫。

「提督快进来吧,天气转凉了,夜里也冷起来了。」提督走入客厅内,刚刚想继续承认错误,却被列克星敦伸出纤长的手指抵在了嘴上。一股明显的酒气从提督身上散发出来,列克星敦有些戏谑地说道:「让我猜猜,是不是提督被内华达她们留在酒吧里,一边喝酒一边赌博,一直闹到了现在?」提督有些醉醺醺的脸上出了愧疚的表情,支支吾吾了半天,点了点头。太太猜到的基本上是事实,只不过少了一些细节内容。作为假小子外加西部牛仔一般的格的内华达,以及她的好姐妹俄克拉荷马,两人于提督间的赌局很快就变得不适合未成年人观看了。输掉牌局的人必须掉一件衣服,只到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布料,然后被其它两人随意玩到高为止。香的赌局如此循环着,直到提督被榨干了最后一滴为止。

等到意兴阑珊的三人穿好衣服,从酒吧的小隔间里走进夜幕中后,提督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错失了子回家的机会,急匆匆地朝自己的小屋跑去。

不过既然太太并没有深究,提督当然不想作死说出细节。和列克星敦拥吻过后,提督便独自溜进浴室清理起来。小别两的夫换上了各自的睡衣,相拥着躺在了柔软的双人上。列克星敦将耳朵贴在提督前,受着丈夫身体的热量和心脏的搏动。

「亲的」,列克星敦突然问道,「你最近有什么心事吗?」提督抚摸着列克星敦亚麻的长发,微微摇摇头:「现在没有了,亲的。

之前我觉得……觉得太太你可能有些,有些不那么『黏着』我了。」列克星敦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几拍,一方面心虚自己的表现居然被提督注意到了,但同时也暗暗有些欣喜,提督依然能如此细腻的体会自己的情

「对不起亲的」,列克星敦将头斜倚在提督肩上:「可能是最近,港区的事务有些繁杂……让提督在意了的话,我之后会注意转换好情绪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婆,」提督揽住列克星敦的背,温柔地说:「如果你有力的话,一定要向我表现出来,好吗?我是你的老公,也是你的提督,无论从哪种身份出发,都会和你共同承担一切的。」列克星敦难得像个小姑娘一般羞红了脸,娇嗔地拍了拍提督的口:「死鬼,突然说这么正经多难为情……」。过了一会,采用细微的声音回答到:「我答应你,老公。」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受着彼此的温度,渐渐沉入梦乡之中。

变得更加浓厚,港区里除了执夜的舰娘,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入睡。睡眼惺忪的星座身着睡裙,不顾前两坨丰上下颤动着,快步从自己的小房间里冲出,砰砰砰的敲了几下客厅对面的卧室门。

这是星座和萨拉托加共享了一间宿舍,两人的卧室被中间的共用客厅分隔开。

虽然理论上两人之间存在着姐妹关系,但实际上却总是因为一些小事打闹在一起。

「萨拉托加!都过了十二点了,你在屋里折腾什么呢!姐姐我早上还得去演习啊啊!!」

「我才是你的姐姐!」,面对室友的质问,躲在卧室里的萨拉托加一点也不客气,「屑妹妹,我开着灯看书也会打扰你睡觉吗?」

「看书怎么会有这么大动静?老实点,姐姐真的不能陪你熬了。」,说罢,星座重新返回自己卧室里,随手把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这个垃圾妹妹脑子里只有自己」,萨拉托加冲着房门吐了吐舌头,「列克星敦姐姐的危机只有靠我来解救了。」看着堆地板的各种设备,萨拉托加意地点了点头。今天下午,她找到夕张博士软磨硬泡了好久,才从她手里借到了这些宝贝。凭借它们的帮助,萨拉托加决心查清楚姐姐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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