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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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婶,靖恒呢?”当晚,可去了傅靖恒的别墅。

“宋小姐,孙少爷刚吃过退烧药,正在房间里睡觉。”傅家的佣人芳婶回答。

“怎么突然生病了呢?”可问,心里到有点儿愧疚。

那天明明叫他不要吻她,他偏不肯听,看,这下真传染了吧!

“孙少爷本来就有点冒,加上上周老爷又突然心脏病发作,进了医院动手术,孙少爷又要工作又要照顾老爷,结果就累出病来了。”

“他爷爷有心脏病?现在情况好点了没有?”可讶异地问,心里的愧疚更甚。

原来这两周来他都在照顾他爷爷,自己和可乐还误会了他,以为他陪那个“小茜”去了。

“宋小姐不用担心,老爷的心脏手术很成功。”芳婶笑着回答。

“我上去看看他。”可飞奔上楼,迫不及待地去看那个累出病来的可怜男人。

推开房门,房间内窗帘低垂,静谧幽暗,傅靖恒侧身躺在上,安静地睡着。

她怕吵到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前,注视着他的睡容。

他穿着黑背心,下身着被子,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凌的黑发垂在额前,呼均匀,睡得很香。

第一次看到他睡觉的样子,觉很新鲜。他在人前向来都是衣履整齐、神抖擞的,很少像现在这样又慵懒又随意。

她蹲在沿,贪看着他的睡容,发现自己很喜他现在这个样子。然后,她伸手轻抚了抚他因发热而红的脸,烫手的温度吓了她一跳,连忙站起来,想去找冰袋给他冰敷。

傅靖恒被她惊醒,糊糊地睁开眼睛,当他看清楚来人是她时,脸上缓缓地漾出喜悦的笑容。

“-来了。”他伸手握住她贴在他脸上的手,笑容中带着点平常罕见的慵懒。

“你不是睡着了吗?”她坐到沿,贴着他脸的手转而抚上他滚烫的额头。

“睡得不。”高烧使得他睡不安稳,整个人像置身在火炉里,当她的手贴在他的脸上,清凉的触将他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

“你的额头好烫,我去给你拿冰袋。”她又摸了摸他的前额,烫手的温度叫她好担忧。

“不用了。”他突然伸出手,将坐在沿的她捞抱进怀里。

她柔软的身体比什么冰袋都有效,让他觉清凉又舒服。他笑着喟叹:“这样就好。”

“我到你了。”可的脸顿时变得臊红,不大自然地躺在他的膛上,脸颊贴着他赤luo的肩膀,两只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虽然他们往已经有段时,但从来不曾如此亲昵地拥抱在一起过。

她微微挣扎,他却抱得更紧了。

“别动,就这样,很舒服。”傅靖恒鼻端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女子馨香,不笑着叹息。

只得乖乖地躺在他怀里,不敢动,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适应这种亲昵的拥抱。

在她身下的他,身体温度高得像个热炉,她伸手轻轻按摩他的肩头肌,希望可以减轻他的病痛。

“芳婶说你爷爷做了心脏手术?”她边为他按摩边跟他聊天。

“对啊!我爷爷他身体一向很健康,这次突然病倒,吓坏了家里所有的人,幸好最后终于安然度过手术-见过我爷爷没?等我病好了,过两天带-去医院看望他好不好?”他累了整整两周,此时放下心头大石,笑得很是轻松。

“好啊!不过我看过商业杂志,你爷爷人看上去好像凶的。”她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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