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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她走亲戚喝喜酒,回来的时候路过我家,来找母亲絮叨絮叨,架不住母亲的挽留,晚上就没走,准备歇一晚明天才回去。

当晚更是闷热。

我们躺在楼顶,却像是睡在蒸笼里。

空气黏在身上,让人呼都困难。

爷爷罕见地呆到9点才下了楼。

在一旁摇着蒲扇,一会咒骂老天爷怎么还不下雨,一会叮嘱我可得小心点别半夜给雨淋坏了,真是老年痴呆的厉害。

母亲和王阿姨在下面,有空调就呆在房间里,没有上楼。

虽然热黏人,我翻了几次身,还是渐渐阖上了眼皮。

晚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打雷的声音醒了,可能是要下雨了,但又不像。

外面风吹的叮叮响,又或者是野猫野狗的声音。

我站起来,又坐下去,躺下去,又爬起来。

一旁睡得正香,我却心中宁静不下来。

约莫十来分钟后,我还是向楼下走了去。

「你说男人怎么都那样的啊,本来说的好好的,最后还是离开我走了。」这声音是王阿姨的。

紧接着是母亲的声音「你和那个当兵的男人最后到底咋回事啊,年轻那会儿还能见到人,现在就算去你家也见不到。」母亲关心王阿姨一再的追问,王阿姨经不住盘问,说了一件对她来说应该是秘密的事情。

原来大家都没有想到,王阿姨本就没嫁过人,她儿子王子秋也只是自己领长大的而已,真正的父母是她弟弟和别人生的,实则是自己的侄子。

「那你甘心就这样单着啊?你这真是瞒了大家,却苦了自己。」

「单就单了,我现在带个儿子,想找也不好找了。唉,也不准备找了,只要老了子秋能养我就好了……」

「你真不容易。」母亲安着,彷佛也说出了自己的苦,「女人啊,这都是命」王阿姨一听就觉得不对,开始反过来安母亲说,「和平确实事情做得太出格了,不过你还有林林,这孩子大了,会帮你分担些,你也别太自暴自弃啊……」母亲提到了我,简直是在向她的老同学诉苦,「可别提这孩子了,可够我头疼的。整天都不对劲儿,吊儿郎当的。」

「尽瞎想,林林那是典型的青期,叛逆嘛,忽冷忽热很正常。」

「不是了,我发现林林他……」母亲的声音不大,却听的我一惊,等竖起来了耳朵,母亲却话没说完。

「怎么了?」王阿姨有些吃笑着说,「咱两上学那会儿就睡一个铺上,有啥不能说的。」母亲吐吐起来说,「我发现他最近好像谈恋了,但又没听说和谁家丫头有往来,你说怪不怪?而且有一天洗衣服的时候,我发现林林穿过的子上有一大滩斑,换衣服的前一天晚上,这孩子嫌外面热刚好是睡在我上的,你说他会不会?」我勾着头听墙角,一颗小心脏砰砰直跳。

母亲说的是那天我进她屋里吹空调的晚上,她并没有说我干了什么,应该并不清楚那晚上我的小动作,但这还是让我到不好意思,因为子里的事情,母亲是知道的。

「会不会什么啊?该不会是林林半夜睡不着,然后对着你自了吧。」我脑袋烘热,没想到妇女们的私房话会这么劲爆。

王阿姨半猜中了,却把母亲羞了一下,母亲好像捞了王阿姨一下,嘴里娇斥了一句,「你小点声,有你这么说话的吗。」王阿姨跟着就笑了一下,「其实很简单,林林恋母呗。」

「别瞎扯。」母亲有些生气了。

王阿姨一贯笑嘻嘻的说,「我没瞎扯,你好歹是老师,平时学校里青期男学生都啥表现,你不知道?男生这个年龄恋母很普遍的。」母亲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照你这样说,那你家子秋也恋母?」

「男孩子恋母属于正常情况,只不过子秋可能没有你家林林这么严重就是了。」王阿姨好像是故意想逗一逗母亲,又说,「凤兰啊,瞧你这身材,比上学那会更了。子丰还很大,股圆大腿又那么长,到哪都是标准的衣服架子,反正我是自叹不如的。说实话,在学校就没人扰你?」母亲轻啐了一句,「越说越不正经了……」

「真的,男孩都恋母,你别不信我。」

「是吗?」母亲气若游丝,王阿姨却越说越上头,「当然,我骗你干什么。前天一帮小子在桥上聊天,我还听到呢,说林林这孩子在学校,可受女孩子了,可是都没听说他对谁有意思,说不定就是在家受到你的影响了。」

「越说越离谱,我怎么影响了?」

「还能怎么影响,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少不了你在家换衣服的时候,有被他看到了呗。」母亲被说急了,冲口而出,「胡说八道,我每次都有关门的。」

「我才没胡说,瞧这脯,瞧这股,我就不信林林没看到过……」王阿姨说完可能还动上了手摸了母亲的部位一下。

惹得母亲「呀!」的一声,两人扭在一起,一会上就传来了两位妇人的咯咯笑声。

闷热的夏天,一对妇人在上聊着私房话,内容要是被不相干的人听到,还真够劲爆的。

我又偷偷的回到了楼上,躺到凉席上,那团剧烈的岩浆又在我体内翻腾,想着母亲讲的那番话话,我怎么也睡不着,不知过了多久,我又下了楼。

洗澡间亮着灯,但没有水声。

我站在院中,心情,想着大晚上的,不管是谁应该也不敢喊出声音,作势要去推洗澡间的门。

母亲却刚好出来,披头散发,只身一件大白衬衫,扣子没系,靠双臂裹在身上,丰的大白腿暴在外。

在她掀开客厅门帘的一刹那,衣角飘动间,我隐约看到丰隆的下腹部和那抹茂密的黑森林。

她一熘小跑,手上攥着件红内衣,声带紧绷,「妈正要去洗,落了衣服。」就这短短一瞬,她就擦身而过,进了洗澡间,并迅速关上了门。

然而,这足以使我看到那漉漉的秀发、通红的脸颊、香汗淋漓的脖颈、夸张颠簸着的,以及惊慌离的眼神。

还有身上那种悉的气味,浓郁却慌

到一种快意。

冲着洗澡间窗户,我声音都在发颤,「大晚上的,洗什么澡啊。」转身进了厕所,听着洗澡间里哗啦啦的水声,真想过去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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