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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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儿像是幻灯片。

陈老师似乎说了句什么，不过我却没听清。

橘的光笼罩着白的臂膀和温润的脸颊，张老师躺在上小嘴轻合，像条翻塘的白鱼。

房随着呼必然会动，小腹也会起褶子，长腿上面是没盖紧的凉被。

只轻轻碰了下，凉被顺着沿徐徐滑落。

陈老师冲我招了招手。

我想说这一切太夸张了，像拍电影，我不大受得了这个。

但陈老师没能看见我的犹疑。

她站在头，轻抚着张老师的身体。

好一会儿，只见张老师两腿蜷缩，间大开。

于是我看到了那抹肥厚的两瓣。

茂密的森林下，软嘟嘟的两片紧夹着偏向一侧，隐隐迸发出一道灰蒙蒙的亮光。

瞬间，橘的空气都在颤动。

我情不自地把目光转向门口，再顺着门熘进校园。

除了模煳的一缕银，那里一无所有。

但我还是瞥了好几眼，彷佛真有什么人会突然从那儿蹦出来似的。

目光返回宿舍时，我发现那抹芜杂而朦胧的间沾着几滴水泽。

犹豫片刻，我才确定那不是。

空气中似有一股腥味气体在房间里游。

这让我嗓子眼直发，像被猛然抛入了空旷的沙漠，连伤口都在砺的烦躁中跳跃起来。

我猛了口气。

也就是这一下，让我忽然变得紧张了起来。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上的衣服，一件青碎花旗袍。

我记得早上出门时，母亲穿的也是这一件。

再看看那两片锗红的，是我忘不掉的颜和形状。

怪不得总觉得张老师啥时候和母亲的身材变得很像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月光似乎更亮了。

陈老师这是故意的，她为啥要这样做呢，是上次说了要帮我吗？但我已经有点胆怯了，直想打退堂鼓。

谁知陈老师一把将我推了过去，我一个趔趄，身体了上去，嘴巴碰到了母亲的红。

陈老师在我身后一边笑一边说，「张老师很漂亮的，你亲一口试试。」母亲的红确实很惑，我畏畏缩缩的，还是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