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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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我的脸堵在间，把母亲整个下半身都拱了起来。

于是她的大白腿便搭在我肩头，在身下沉闷而刺耳的噪音中轻轻晃动。

圆润而温暖的足弓蹭在我汗津津的背上，那种弧度像朵被迫绽放的花。

橘灯光让人恍若置身烤箱内部，那片砺的朦胧似是化不开的热气。

而母亲，则是一块沁凉的软玉，周身涣散的白光都透着股凉意。

她脸歪在一旁，巾束缚着的头发垂在肩头，漉漉地摩挲着锁骨。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似乎又轻哼了一声，然后夹紧了我的脑袋。

她小腹了，长腿无意识地摊开，下体一大股水涌了出来，全都浇到了我的嘴里，这不让我知道，女人即使是睡着的，她的身体也是有觉的。

我还发现即便到了秋天，人们还是出汗。

每个人都大汗淋漓，真是不可思议。

其次我发现母亲的内掉在了地上，就在我脚下。

它并没有泛出什么光，却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

我垂下头，又猛然抬起，眼光停留在母亲淋淋的阜上。

陈老师在一旁玩味的笑着，我却装作什么也不知。

下的膀胱却更膨了。

或许晚上来之前的时候喝了太多水，我像只癫狂的气球，走起路来咣当作响。

这让我莫名羞愧，一瞬间连膀胱都要炸裂。

走进独立卫生间，随着那道万有引力之虹奔腾而出，裆里发酵多时的杏仁味也一并弥漫至窗前月下。

那泡实在太长了，长到我突然觉得头顶的月亮是老天爷的监视器，搞得自已都不好意思再下去了。

老二一直硬邦邦的，过了好久才了出来。

这时月亮更高了，周遭愈加寂静。

我听得见校园里的风声，叮铃铃的，像真是镀了层银。

再回到房间时，母亲两腿叉，一动不动，只有小腹尚在轻轻起伏。

就那一瞬间，我还是瞥了母亲一眼。

她白晃晃的体像泛着水光。

陈老师已经将母亲翻了个身体，让她脸对着里面，股却翘着侧躺在外面，那肥厚的已经有些外翻，周围全是水的痕迹。

这是我第一次在有外人的情况下，这么直白的看着母亲的下体，下的老二已然翘到了天上，脑袋也是一片的空白。

之后，陈老师冲我点了点头，示意我赶紧点。

一时地动山摇。

我觉得每一口呼都那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