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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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年少的单纯，总是容易催生着周遭的事物自己生长成为一个小世界，那双摆在橱柜里的运动鞋，那盘有着魂斗罗的游戏碟，那只绑在隔壁班白裙子女生马尾上的蝴蝶结，所有的一切，都能构成这个无的小世界。

从那个夏天开始，我的小世界里加入了妈妈，还有她散发着成味道的，丰润的体。

我竭尽所能的在我的小世界里榨取着她的价值，做作业的时候幻想着她此刻就趴在我下给我口，着我的巴，着我的丸，轻嘬着我的马眼，她的眼眸里倒映着居高临下的我的身影，她的跪姿人而风，一个大股摇来摇去，一副乞怜的模样。

吃饭的时候意着她的趿着拖鞋的小脚悄悄瞒过爸爸的视线，在桌子底下用白的脚趾摩挲着我的小腿，慢慢向上，在我的巴周围打着旋儿，然后她不声的跟爸爸谈笑风生，眼角跟我进行着母子之间大逆不道的情。

睡觉的时候我希望身边茸茸的玩具熊就是她，我着她的脖颈和脸蛋，她把我拥在怀里，着我的脑袋，轻轻唱着歌谣:「乖宝宝~乖宝宝~」母亲在我的小世界里，或风，或狡黠，或下，或慈，我幻想着她，在一个又一个夜里把自己的双手当作她温暖润的道，挥霍着自己那些无处安放的躁郁和愤懑。

而现实里一切都还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严格刻板的母亲，我还是她那个畏畏缩缩胆小懦弱的儿子。

尽管在我心里她早就变成了一个婊子，一个被别人在身下得词语声声不歇的女人。

我从那天以后再也不站在别人身后看着他们打游戏了，我虔诚的坐在小板凳上，仔细观察着母亲的一举一动，眼里看着她走动间摇曳摆动的股和子，耳里听着她跟那些顾客无所顾忌的调笑，时而愤怒时而彷徨，时而心酸时而失望。

她注意到了我丢了魂魄的模样，来到我身旁，看着我作业上本歪歪扭扭的汉字和写得七八糟的数学题，拧起眉头在我背上使劲打了一巴掌，嘴里骂着:「颠三倒四!下次别跟着我来网吧里了!你什么心思我不知道?就想着玩!工夫不知道放在学习上!」我低着头，泪水漫出眼眶，滴落在作业本上，把上面的墨迹煳成一团团。

「哟，你还有脸哭了?」她脸讥讽。

「静姐，别在这儿教训我儿子啊，有话咱回家说。」来买烟的小青年笑嘻嘻的调笑了一句。

「滚，再瞎说下次不给你赊账!」她笑骂着回答。

毒辣的光好像直接穿透了头顶厚实的钢筋混凝土晒在我脑门上，我昏昏沉沉，伸手抹了把脸，乎乎的一片，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鼻涕，然后我拧开摆在小桌子上的墨水瓶，噼头盖脸泼在她身上。

夏天的太真的能把人像雪糕一样晒到融化吗?我昏前一刻是这样想着的。

07清晨的光像一双云顶天之上探出来的纤纤素手，手臂上纹远古传说里衔着麦穗而来的飞鱼和火鸟，掬着一捧金黄熠熠生辉的珍珠洒向茫茫大地，农民们夏两季不知疲倦晨兴暮归的辛苦劳作，终于在秋里得到了大地母亲硕果累累的回报。

我跟母亲站在一望无际的田野中间，这时清风徐徐，光普照，刚收割完的水稻田绵延一片，尽头处一支蜿蜒的山脉晨霾散尽，龙盘虎踞，蔚为壮观。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整个天地就是一座巨大的宝藏。

外婆跟着舅舅就住在这里，离城一个多小时车程，算不得远，矮小的老太太站在田埂上，笑着朝我们招手。

妈妈身段高挑柔软，穿着一身米黄连衣裙，伸出白皙的手臂，遥遥回应着，在我印象里她很少穿子。也是，她那种丰润如玉的身段，裙子更能很好的把其中韵味展现出来。

我想起昨夜的梦境，有点尴尬的遮掩了一下裆里蠢蠢动的东西，走上前去，母亲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跟上我的脚步。

多年不见外婆，再见时自然受到了她的「特殊对待」，和蔼笑的老人挽住我，把母亲和舅舅甩在后面，不停的说我长高了变帅了手握起来有力气了云云，又表示家里杀了买了鱼给我做了大餐，说到最后竟落下眼泪来，回头狠狠瞪了母亲一眼，责怪道:「都怪你妈!」母亲尴尬的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赶紧转移了话题:「外婆的身子骨倒是还硬朗着呢，家里那两亩稻田，您又没少花力气了吧?」

「那是，今年收谷子，我还跟你舅舅去了，你舅舅死活不让，怕我一个老太太耽误他干活，哼。」老人眉开眼笑。

舅舅在后面听得忍俊不:「妈，说了让你别去，你非要折腾，可把田里那些蚂蟥喂咯。」

「你们小时候我跟你爸还不是这么过来的，农村人让蚂蟥咬几口怎么了?你们姐弟俩就是娇气吃不得苦。」眼看老太太就要开始说教，舅舅连忙苦着脸求饶，母亲低着头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晚上住在舅舅家，舅舅家的表弟表妹都放了暑假，客房就剩下了一间，我们母子俩当然不会计较，帮着舅妈一起铺了，我在地板上打了地铺。

秋高气，我在院里陪外婆说了些话，穿着短袖短进了屋，母亲脸对着墙壁侧躺着，没有开灯，借着朦胧的月光依稀看见她成体玲珑起伏，惹人遐想，我轻手轻脚钻进被窝，抬头望了眼窗外，舅舅一家早已睡去，夜静谧如水，我的心却擂鼓一般跳动起来。

我轻轻的凑近母亲的背，又是昨夜那股芬芳的味道，母亲呼均匀，纹丝不动，我悄悄的掀开她披在身上的毯子，一段白玉似的美背和迭在一起的丰腴大腿出现在我眼前，在月光下竟有点反光，她连内衣都没有穿，全身上下只着一条小小的内，陷在她的股沟里。

我像被按下暂停键一般在原地定格了十几秒钟，心跳一下快过一下，最后鬼使神差的把手伸向她丰结实的大腿，轻轻摩挲着，拨着软软的腿，巴硬得像铁一样，我深了一口气，手指自动寻着那处桃源秘而去，拨开被她的股撑得紧紧的内边缘，正打算有所动作时，她突然一动。

我心跳漏了一拍，身体僵硬，像突然一个踉跄跌进了失重的外太空。

母亲却是轻轻往里移动了一下，留出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