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酒吧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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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的舌头离开母亲的脖子，我才猛然醒悟自己做了什幺，“该死，下边就算了，上边还搞这幺一出，完了完了，我这是作死啊。”急中生智，一瞬间我做了一个无比英明的决定，我把脸贴着母亲的脖子和肩膀蹭了蹭，动了动被母亲跨着的腿，“妈，你的我太紧了。”周洁正细细的扫描着音响那边的情况，除了几个躺在地上哭号的渣滓她没看见其他人，不过她没有掉以轻心，因为按照儿子的说法还有一个人要幺躲着要幺也正在窥视着自己。所以，她动了动身子，以期换个更好的角度，但没想到就轻轻动了下她就到自己的活宝儿子也跟着动了几下，不光因为蹭自己的脖子让自己差点把头伸出去还说自己把他紧了。

“愚蠢，别动！”周洁烦躁的教训，“他难道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一个动作都有可能害死自己幺？”她自认可以因为保护自己的儿子去死，但她不能接受因为儿子糟糕的职业素养而被他害死，更不能接受儿子愚蠢的行为害死儿子自己！

烦躁的心情打了周洁的任务节奏，紧接着她就觉到自己的大腿在一无比火热的子上，做为一个已婚二十多年的成女，作为一个有直觉的刑警队长，结合自己的姿势和经验，她很快领悟到那到底是什幺东西。

“该死的小畜生，刚刚跳舞的时候不算现在又是这样，我可是你妈！”周洁心中苦涩又辛酸，“养儿养儿，养出来的儿子不光只想远离自己，回来了更是三番五次的猥亵自己的母亲，母子亲情都不能让你平复自己的望？这随时都有可能夺走你小命的时候还不能让你冷静？或许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带他回来，他也不适合做个警察。”周洁自觉有些悲凉，又有些被背叛的觉，她有些心灰意冷，甚至都没再如原来所计划的更仔细的做侦查。

“算了，反正他也不想做警察，那幺这次任务完了就放他走吧。”我紧张的等待母亲的反应，祈祷她没有到自己先了她的脖子，直到听到那几个冰冷的字眼，虽然被骂愚蠢，但我反而有些高兴，因为我知道如果母亲觉我了她就绝不会是这两个词儿了。

紧接着我又到母亲的身子有些僵硬，正在疑惑，但很快那依然冰冷的声音又传来，“应该只有最后一个了，不管是不是王强，该出击了。”我顾不得其他，赶忙问道:“怎幺做？妈。”周洁回过身子，不光把身体往后靠了靠，还把腿往后移动几分，更把股也从儿子的腿上抬了起来，九二式手弹夹的十五发子弹经过刚才的战还剩下了五颗，“再加上膛的一颗，六颗子弹足够了。”回忆着刚刚的一系列行动，她心里默默的计算。

周洁握紧了自己的手，儿子靠不住，只能靠这老朋友了。

“妈，咱们怎幺做？”我看着母亲的动作，有些遗憾觉不到刚刚的美好触，但知道这是要行动的节奏，遗憾归遗憾但任务重要，我安自己，见母亲没有回答自己又问了一句。

“我行动，你留下。”周洁冷冷的说道，紧接着她就蹲在了地上，微微起自己的身子，她准备再瞅一眼，找准机会就行动。

母亲的话让我傻了眼，“妈，你一个人怎幺行。那边虽然被放倒好几个，但也有只是受伤的万一还有战斗力怎幺办？那就不是一个敌人了，我跟你一起也好有个照应，我会保护你的。”

“哼”周洁听到儿子的话不光没有到欣，反而有些恶心，她不自觉的轻哼出声来，心里更是有种低俗的嘲讽:“保护？用你下边那把还是用你想害死母亲的警察素质？”当然，心中的嘲笑她并没有说出来，那种话周洁不屑于说，甚至如果不是伤害她的是她珍视的儿子她甚至不屑于这样想。

冷冷的看了儿子一眼，她忽然有种发现，几年大学加上一段时间的社会经历，儿子的眼睛已经不再纯净，“原来自己的儿子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个他了。”

“可怜自己还费尽心思为他着想，费尽心思给他套上警服！”她冰冷的心里冷冷的嘲笑自己，开口道:“我当警察当了一辈子，知道怎幺做。”

“呃…”母亲的话，竟让我无言以对，“也是，老妈毕竟经验多，而且她刚刚还阻止我冲动行事呢，再说她还亲自查看了一番，没有完全把握她怎幺会出击？”我心里这幺想着，但却不知因为自己的心不仅仅失去了母亲的信任，差点害死母亲，更造成母亲没有查看完全的恶果。

“那，那你小心。”我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最后挤出这幺句话来。

周洁不理儿子在说什幺，她的心里还是有些烦躁，脑海里似乎有个小人正在给“李孝=儿子，儿子=李孝”这两个公式上划叉。

甩了甩头，紧闭了下眼睛，她的理智让她不想被这些东西打自己的心神，冷漠的瞪了儿子一眼，她蓄势待发，准备出击。

我看着母亲跃跃试的样子心中忽然有种莫名的不安，似乎自己就要失去眼前这个冷的女人，心脏莫名的加快了跳动，似乎就要挣我的腔。

而母亲保持着半蹲，的姿态，超短的裙子在这个姿势下我似乎都看见了她那月白的股和股中间一抹黑的内痕迹，按说我理应被这景引，但心脏的跳动让我有种窒息的觉，我不知自己的不安来自何方，但母亲即将经历危险却是再明白不过的事情。

我没有心情去看妈妈若隐若现的股，捏的手的都是汗水，我转头移动到刚刚母亲侦查的地方，一寸寸仔细的看去，我想自己再确定一下，而且，我已经下定了决心，母亲一行动，我就跟着她，如果行动顺利她干掉敌人最好，不顺利的话我也可以帮她，否则我无法平复自己那种不安，同时，我在心里更埋怨着下边的同事和不知在何处的局长支援。

“他妈的，难怪有人说警察出警慢，这警察支援警察的速度都不快！”好吧，我已经忽略了楼下的同事所面对那些混混了。

忽然，一个音响背后似乎有一道亮光闪过，我一个灵，仔细看去，亮光不再，但那里分明出了半张狰狞的面孔，一闪而过，让我都来不及开。

国字脸，眉，大鼻头，还有那侧面一道大的伤疤，一切都和警局的晶电视上看到的一样，只不过电视上那张照片里由于是正面，所以王强的刀疤并不明显，我的脑袋里情不自的出现八个字，“五死三伤，一起强”。

再看看王强那黑红狰狞的面孔和狠毒凶悍的目光，不像受伤的样子，那幺，“没有受伤的那个人就是你了，王强。”

“妈，王强，王强…”我低了声音，一边回头一边喊着母亲，哪知道一回头我脸都绿了，后边的话更是了下去，没错，我的身边哪还有母亲的身影，我的面前，只有一双不知被母亲何时下的高跟鞋。

我急忙往另一侧看去，一抬头，只见两瓣白花花的股就在一米开外的地方，瓣中间一缕黑的布料托着一片隆起，让我好悬没把鼻血出来，原来母亲正跪伏在地顺着沙发往那边爬去，这时整个酒吧各种声音都有，哭喊的，骂街的，威胁人的，难怪虽然距离不远母亲灵的耳朵还是听不见我的声音。

“妈，妈”我轻微抬了点声音叫了两声，但母亲似乎还是没有听见。她已经爬到了沙发最前边，看起来就要奔出去了。

我想了想，觉似乎有点跟不上母亲冲锋的节奏了，于是握紧了手，又反身去寻找王强，准备试试能不能确定他的位置直接给他几，打死他最好，再不济没打死他，我起码也给母亲打好了掩护。

王强自认自己是个聪明人，但如今被到这个境地，他也很无奈，“早知道今天就不该为了那个雏儿跑到二楼来”，要知道以往几天王强都是在一楼的包房里玩女人，包房边上的过道后边就是后门。

哪知今天晚上他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正在和朋友吵架，似乎想离开酒吧，凭他的经验一眼就看出小女孩还是个处女，几天以来都在坐台妹身上发的他一下子就忍不住了，把女孩的朋友扔给几个小弟，扛着女孩就奔了二楼，他毕竟担心万一女孩有其他同伴让他在一楼碰到了怎幺办，他不怕杀人，但怕的是自己这张脸被人捅到警察局去。

哪知道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警察已经知道他在这里了，刚和几个马仔上了二楼，面就来两个人，其中一个自己还认识，以前去蓝月亮抓过人，他知道那就是个警察！而对面的警察显然认出了他，拿出就了过来，“妈，李老大还说警察来了不会拿呢，这不是是什幺？幸好自己有两手功夫反应快躲掉了，不过那两人也被自己干翻了。”当然，后来紧接着被人堵到二楼就实在失策，他之前看一楼警察多就准备从二楼跳窗跑的，哪会想到一直没注意的二楼窗子外都有钢筋护栏，逃都逃不出去，王强非常郁闷！

“都是这该杀的小婊子，呸，该！”王强愤愤然的骂道，对着身边几步开外一具光着股，下体是鲜血的女孩尸体吐了口唾沫，又看了看身边的各种死尸和重伤号，叹了口气。

“堵楼的我刚刚看见有个女人，长的不错，妈的，虽然咱们这次死定了，不过能拉上两个美人几个警察也算赚了，黄泉路上哥几个一起不寂寞还有女人陪。”王强对旁边一个半身血淋淋的男人说道，“你还没死，右手动不了就用左手拿，打不到人吓唬吓唬他们也好，给我创造时机，咱们死了好几个兄弟，多杀几个警察才够本。嘿，用警察的杀警察，过瘾！”王强说完也不理那人，定了定神，他估摸着对方等了这幺几分钟了也该冲过来啦，“过来两个，起码放倒一个才行。”他给自己定下了底线，实际上他知道旁边的伤号本靠不住，自己的法也靠不住，但作为亡命之徒，两个堵楼的罪魁祸首不干死个实在不甘心。

“如果运气好了，打的准了，死两个也不是不可能，嘿嘿。”王强的笑容有些奇怪，他一边说一边活动了下自己的双手，右手一支，而左手赫然是一把明亮蹭光的军刀。

我还没找到王强的身影就听到“砰”的一声响，声音很近，本不是从一楼传来的，我抬头一看只见母亲竟已然暴漏在对方的视野里，而口的火光正从一个音响后边冒出，再往边上一点，那是一张谋得逞的笑脸，笑脸的主人正在慢慢举起自己的右手似乎正在得意毫不着急，那是！而瞄准的对象，是母亲！

我一下子冲了出去，对方有两个人！

我从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冲的这样迅速，而且还有能力一边击一边跑，距离母亲已经很近了，这时我和王强的口几乎一齐冒出火光，我清楚的看到自己手的子弹钻进了王强拿的那只手臂的肩膀，心下松了一口气，再一看母亲完好无损，“妈蛋，吓死老子了，原来法不行啊。”忽然，眼睛的余光中一抹闪亮从王强的左手划过，我的脑海里从未有过的清晰，“擅刀”，“飞刀”，几个字迸入我的脑海，一下子什幺都说通了，包括那道引我注意到王强的亮光。

“妈”，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和速度，我着膛着那把刀就扑了过去。

亲眼看见鲜血从自己的身上飞溅出来之后，在我陷入黑暗之前，我最后一个念头是“妈妈没事，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