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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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的身分,由她眼中溢出的担忧,在场的人不难猜出她的身分…
“巧葳?”拥着心羽,聂竞天朝女孩儿试探的唤了一声。
触碰虎儿的小手停了下来,梨花带泪的娇颜有些惘的看向聂竞天…
“难道…连你也不记得我了?”落寞的抚着眉心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聂竞天苦涩的低问着。
真的没想到,事情的结局竟是这么这么的糟;犹记得乍知自己还有亲人在世时,那种狂喜的心情,谁知竟是造化人,两个最最亲密的小妹妹,竟早忘了他…
“天哥哥?”谁唤他?聂竞天狂喜的看向一脸迟疑的聂巧葳,后者的一双巧手还无意识的与耿君威抢着昏中的聂虎儿。
由聂竞天拥紧她的力道来看,心羽知道他情绪上的波动,但,她何尝不是呢?看着心上人与仅有的亲人相聚,这情景让人着实替他觉得高兴。
“你记得?你真的记得我?”聂竞天哑着声音问道。
聂巧葳点点头,少话的她只顾着掉眼泪,唯有靠点头来表示了。
“那你记得爹娘?记得那天的意外?”这个问题只换来嚎啕大哭。
雹君威皱皱眉,看着一个与虎儿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这么站在他面前哭个不停,那实在是一种很奇怪的觉。
“天哥哥…虎儿她不记得你,你别怪她…虎儿病了,她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终究是姐妹情深,聂巧葳头一次开口说这么多话,说的全是替虎儿说明遗忘往事的原因。
病了?
雹君威讶然于这个消息,他倒是看不出虎儿有什么病痛,不过,一旁的聂竞天已为他问出心中疑问。
“究竟是怎么回事?虎儿她犯了什么病?”聂巧葳泪眼蒙胧的鼻子,
嗒嗒的诉说当年往事。
“那时候我生着病,发着高热,模模糊糊中只知道出事了,娘用车里的裘毯裹着我和虎儿,后来一阵天旋地转,醒来后就见到大师父和二师父了,他们说,虎儿的头受到了撞击,什么事都不记得了。”聂竞天释然,原来虎儿是因为撞伤了头才对他全无记忆…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聂竞天不自觉的低语着。
想他两个妹妹,一个因出事时发着高热,对惨剧没那种切肤之痛;一个则丧失记忆。这…算是上苍怜其年幼吧!不忍将这种痛,深深烙在她俩身上,聂竞天由衷的为此而到万分的庆串。
“天哥哥,你让他放开我的虎儿,好不好?”巧葳不喜耿君威那强烈的占有
。
“你听到了,放开我妹妹!”看着另一个男人抱着自己的手足,那实在是有些“刺目”冷冷的看着聂竞天,耿君威不带任何情的说道:“办不到!”听了半天的认亲记(虽说不是很详尽),耿君威大致上也了解事情的原委,不过,别说虎儿尚未清醒,人也不记得过往,即使她好端端、生龙活虎的站在这儿,他也决定不让她走。
“你!
…
我以她兄长的身份警告你,放、开、她!”握剑的手关节已泛青白。
“对,你放开我的虎儿!”巧葳嗒嗒的声援着。
“她不是你的虎儿!”对着一模一样的面孔,耿君威硬是无法扳起面孔,只得语气放软一点点的纠正她。
“因为,她是我的,她将是和我厮守一生的!”
“谁答应你的?”只差没用暴跳如雷来形容此时的聂竞天了。
轻咳一声,耿君扬觉得自己实在该帮他大哥说点什么,好圆圆这愈来愈僵的局面。
“别这么动嘛,大家冷静的谈一谈这不是很好吗?他们就像你和心羽那般的情投意合,所以就决定成亲了!”果然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就见心羽的脸像是染了抹夕
霞光般,红晕立现,而聂竞天的表情也略为不自在。
原本略高温的火爆场面,一下子降温不少,趁这机会,一个眼,耿君威抱着虎儿就走,留下这个烫手山芋给耿君扬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