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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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今晚的事,我跟谁也不漏…”窗外忽然有响动,荷生和凤梅都悚然地凝在那里,侧耳细听…有猫叫,凤梅释然…凤梅恨了荷生几眼…荷生将她轻轻推出了门…凤梅往楼里而去……荷生披衣出屋,仔细地四面观望,又仔细地侧耳谛听,月高风静……荷生蹑手蹑脚巡视到花棚外,隔着玻璃,他朝里面望…花棚里,挂着一盏马灯,光焰微弱…旺哥光着脚丫,光着膀子,拿着大顶,在花盆间移动着……翌,将军凯旋而归…是夜,卧室中,凤梅发狂地与将军变换各种姿势合,不时发出畅快的叫声……将军在超级享用中,不问:“头儿…你就不能省着点吗?

我到底大你一半岁数,加上军马劳顿…我倒愿意,留些个劲头明儿,后儿,再细细享受呢!这回我一连要呆十天呢!

凤梅大动之后,揪着将军头发,发狠地说:“你们男人啊!你们一点也不懂得女人!”将军搂住她说:“怎么了,乖?

”凤梅忽然跳下,给将军一个脊背,又忽然猛转身,竟是泪面,她说:“…我,不是明儿个,就是后儿个,就要来月经了…”将军愕然……将军又将出发,忽然正配派丫环来,急请他去一下…将军上到三楼,正配脸惊惶,告诉他,忽然发现室中保险柜里,少了一样东西…原来将军虽与正配早绝第之事,却一直尊为大姐,在重要的关键大事上,往往极言听计从…他们二人在这一场戏中的对话,让观众意识到,他们当年的结合,是一种利益换。当年正配的父亲,即将军的岳父,灭了一个土匪团化缴获了土匪头子的金印,收编了该团伙,壮大了势力,临死前招赘下他这个女婿,才使他投靠帅爷时,具有自己的一方实力…他娶凤梅为姨太太后,虽情甚笃,重要的东西,却仍由正配保管…不想从未发生过的事,居然出现:保险箱中丢失了若干首饰,与那秘藏的金印!丢首饰事小,丢金印事大!

在这场戏里,将军正配显示出她的格棱角,她对将军说:“只有荷生知道保险箱的密码,可荷生我给他担保!凤梅在我眼里是个妖,可这金印失窃,与她无关!至于我身边的丫头仆妇,不能不疑,却也难寻蛛丝马迹…”将军问:“那会是谁呢?”正配便指出:“花把式旺哥甚有嫌疑!一是,前天他曾上楼,送来一盆刚好开花的佛兰;二是听荷生说过,曾在天桥见到过他,他去前也未曾告过假…”将军便立刻招来旺哥拷问,正配老谋深算地说:“这个旺哥听说会些子功夫,身手不凡,不能大意。所以,应当多派副官、马弁,趁他不备,先行擒拿;但审问时,应只留荷生在旁,因为金印的存在,不能外!”

将军转身要去下令,她又唤住将军,低声音说:“此人系帅爷所赠啊!”将军惊问:“那又怎么样?”她转身到佛像前,闭目捻珠,说:“你忘啦?当年才投帅爷的时候,帅爷问过啊——你岳丈,可传给你一方金印啦?”

将军耸眉鼓睛……将军派副官和马弁去花棚捉拿旺哥,旺哥反抗,有一番武打,花棚里玻璃粉碎、花残叶落,旺哥的身手确实矫捷凌厉,但毕竟寡不敌众,终被擒拿…旺哥被他们带出花棚,一路挣扎,高呼:“我犯了何罪?凭什么抓我?”

抓他的人怕他挣,带到庭院中后,便将他捆绑到了楼侧的灯柱上……将军与荷生来到旺哥面前;将军坐到一把椅子上,荷生立于一旁;将军挥手让副官等走开;旺哥上身赤出一身腱子……将军先好声好气地问旺哥,你姓甚名谁呀?籍贯何处呀?家中有谁呀?跟哪儿学的这养花的手艺呀?又拜的哪个门子的武师呀?

旺哥答了几句便愤怒地反问:“我有何罪?先给我松了绑再说!”

…三楼上,将军正配手捻佛珠,站在廊檐下朝下望;二楼,凤梅亦闻声出来,手持一柄团扇,在廊中朝下望……将军虽是坐姿,却是离椅背,直身板,佩长剑,手持马鞭,一脸肃然地说:“我今天午后便要开拔,没有时间跟你绕弯子,咱们直人直话:三楼上大太太丢了首饰,里头还有一样是特别的…这府里,惟你嫌疑最大…因知你有武功,所以不得不对你来个出其不意、以多胜少…你实说吧,可是你所为?你若承认,出所盗,誓不再为,我一定既往不咎,你照样给我养花;你若抵赖,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旺哥反驳申辩:“诬我偷盗,证据何在?我如偷了太太首饰,一定早已逃走,岂有还在花棚里花的道理?你残害忠良,于心何忍?”

…将军大怒:“首饰定在你处!现在我未开拔,副官、马弁守门围府,你出入显眼,自然是先佯装花,等我一开拔,府中空虚,门松弛,那时你不溜才怪!”

…旺哥反斥将军:“亏你还是将军!竟肚子的杂狗碎!你搜出真赃来,再给我定罪不迟。怎么能以你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实对你说,莫说是你那老婆的金银珠宝,就是你这整府的家财,加上你这将军的官位,在我眼里,粪土罢了!”

…将军腾地跃起,挥鞭狠了旺哥几下…忽然发现一旁的荷生竟始终一言不发,迁怒于他,喝道:“荷生!你怎么回事儿?给我细细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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