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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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苟且的男人。”他深恶痛绝的说。

“苟且的男人?你在说什么,我哪有什么苟且的男人?”

“还不肯承认?”他剑眉星目此刻全扭成—片。

“全京城都知道你柳大姑娘的风史。”

“咦?我这风史你今天才知道吗?这时候对我发什么火?”她以为他提的是她长久以来在京城的“盛名”

“我指的是,我上浔潝的这个月,半夜进出你闺房的男人是谁?”他咬牙问。

“谁?哪有男人进出我闺房,你听谁胡说?”她否认。若有,他是唯一一个进过她寝房的男人。

“没有吗?空不来风啊!”他近她,脸上怒气清晰可见。可恨,他前脚才离开,她后脚就迫不及待的红杏出墙,可当真令他始料未及啊。

“当然没有。”柳如松在他的视下蹙眉。

“啊,男人吗?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她忽然说,“有?果然有!”他登时怒不可遏。

她吓了一跳,首次瞧见他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害怕地咽了咽唾沫。

“你先别火,听我说嘛。”她小心的摸上吃醋男人的膛,葱段玉指在他上头拍呀拍,地,男人怒火才降了一些。

“说吧,给我说清楚,否则我先将你折成两半,再将夫下油锅。”她美眸圆睁,立即说:“哪有什么男人。”接着笑咪咪地又说:“那男人就是我!”

“什么?”烦躁地侧看着他。

“我说那男人就是我!”她再重申一次。

他手覆,睇向她。

“你在开什么玩笑?”她狡猾地垂下眸。

“真是我,不信你可以瞧瞧这个。”她下拉开衣柜,扯出一件男杉。

“你假扮男人?”这会换他惊讶了。

“嗯。”她将衣衫重新回衣柜里。

“为什么这么做?”

“为了探查敌情啊,我经常这么做的。”她理所当然的说。女人办事毕竟不方便,换个男装才好办事“不过好一阵子没这么做了,最近为了我爹,不得已又女扮男装重出江湖。”姚常焰若有所思的睨着她。这就是为什么经常有人撞见她房里有男人出入,臭名传得天飞,原来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半晌,他才松了口气的浅笑。

“为了你爹,你查到了什么?”

“不恼了?”她斜睇他。

他耸耸肩,笑得老巨猾,上前将她搂在怀里。

“不恼了,没什么好恼的。”他厚着脸皮的说。

柳如松恨恨地磨牙。半夜拿醋来浇她,这会又跟没事人似的嘻皮笑脸,真难想像他是那个人人以为不苟言笑、一板一眼的皇太子。

未免差太多了吧!

“我查到我爹的信确实落入臻妃手里,她打算用此要胁我爹辞,好安她的胞弟继任。”懒得与他计较,说正事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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