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死秋苓,-个什么劲!”她将怀里的抱枕随手砸向墙壁,幻想那颗枕头就是葛秋苓。

凌晨两点,她却辗转反侧,迟迟无法入眠。

窗外正下着细雨…

“滴滴答答的吵死人了,害我睡不着觉。”她烦躁地坐起身。

不知为啥,这几天伍荔儿都提不起劲来,放着大好的赚钱机会不要,宁可在家里闲晃。

昨天有网友愿意出价三万块钱标下钱克平穿过的外套,换作从前,她老早就将手边现有的货给卖了,岂知她竟昏了头似地将易取消,任凭到嘴的煮鸭子给飞了。

她点亮头柜旁的台灯,取下吊挂在墙上的浅蓝外套,将宽松的大外套穿在身上,隐约问,似乎还能由衣服上嗅到他独有的味道。这是上次她受伤住院时,钱克平怕她着凉,下来披在她身上的。

突然一股没来由的甜自她心底浮起,她低头笑了开来。原本不晓得他也有烟的习惯,直到上回在医院的中庭,他猛然吻了她…

虽然他的烟瘾似乎不大,身上的烟味也让惯用的古龙水掩盖过,然而那淡淡的苦涩烟草香,依旧透过他温润的舌,清楚的传递给她。

不知他都习惯哪种牌子的烟?她用指尖轻抚过自己微微颤抖的瓣。

虽没出息,却不得不承认--其实她还真有些想念他。

习惯了有钱克平存在的子,就像习惯生活中有光、空气和水一样的理所当然。

她实在舍不得把这件得来不易且别具意义的外套割让人,只因上面残留着他的气息。她用外套包裹住略寒的身子,就好像被他环抱着一般。

今晚的她好像有些多愁善,少女情怀遽然泛滥。

“都怪——不好,没事租了部文艺情片回来,害我看完后整个人都变得怪怪的。”她坐在桌子前,两手托着腮帮子,低声叹息。

静躺在桌面上的手机忽然响起,划破了宁静的夜,她心不在焉地接起电话。

“喂,我是伍荔儿。”管他是哪个同样失眠的冒失鬼,反正她正好闷得发慌,也想找人聊一聊。

电话那端足足维持了三分钟的缄默,就在她耐心全失挂断之际,对方总算开口说话了。

“荔儿…是我。”低沉的嗓音从话筒中传来。

“是你?”她诧异得由椅子上弹了起来。

这几天她只能从电视的娱乐新闻中,了解钱克平在本宣传的一举一动,除此之外并无其它联络。

“对不起,这么晚还打电话吵。”他的语气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已经睡了吗?”

“还没。”她内心五味杂陈,有惊讶、有欣喜、还有点生气,气他这么久没消没息。

“有事吗?”

“我刚忙完。”他深了口气。

“突然想起很久没有打电话跟-说晚安。”哼,这借口太老套了吧!而且逊透了,万一她早已睡了,岂不多此一举?她翻了翻白眼,不发一语,只是安静地聆听着。

“北海道的夜里冷的,台北的天气如何?”他又白痴的问了个蠢问题,令她差点没晕倒。

“你钱太多了吗?专程打国际电话来问我天气如何,你怎么不干脆上网去查全球气候概况?无聊!”她终于忍不住地开骂了。

“我…只是希望-穿暖和点,千万别冒了。”唉!平时舌灿莲花的好口才,在这紧要关头却派不上用场。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