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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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是今天葛秋苓并没有跟到拍片现场,听说她喜孜孜地飞往巴黎去订制婚纱,想必一周内是回不来了。

“最好坠机算了。”她暗咒,但她随即反悔。

“那样好像太惨了,再说其它人是无辜的,犯不着倒霉地跟着陪葬吧!-,当我刚刚什么也没说。”彼端的钱克平微皱了下眉头,一时间竟难以解释自己今天所有的反常行为。或许是少了葛秋苓紧迫盯人的陪伴,觉轻松、自在多了,甚至还能分心去注意其它女人--被葛秋苓形容为坏女人的伍荔儿。

奇怪,照道理说,他不应该对她好奇的,毕竟她是他未婚最排斥、厌恶的人。同理可证,他也该敌视她才对,怎么反倒是兴起了解她的念头?

他甚至想亲身去应证--她是否真如葛秋苓所言那样的不堪?

“你渴了吧?这是你最的无糖绿茶,请你喝。”伍荔儿终于提起勇气走近他。手心犹冒着汗呢!

本来以钱克平的身分,是不容其它闲杂人等靠近的,只因为她曾经做了他一阵子的贴身助理,起码有些人际关系,于是负责看场的保全们并未为难她。

而且,这些子以来,她可也“孝敬”了他们不少,吃人的嘴软,岂能不予她一些“方便”?

钱克平正犹豫时,她二话不说就将饮料给他。

“喝吧!别跟我客气。”

“…谢谢。”

“不客气。”她对他甜甜一笑。

“-叫伍荔儿?”他随意寻了个话题。

“没想到你还记得。”她忍不住心中的动,眼角微闪泪光。

“-以前当过我的助理?”他只是想多听听她的声音。

令人不解的是,他忽觉她悦耳的嗓音竟能轻易抚平他不安的情绪,而且是如此不可思议的…悉?

好奇怪啊!为何葛秋苓从不曾给过他这种安定的觉?

自从他受伤醒来,蓦然惊觉自己记忆竟是一片空白时,那种受比死了更教他痛苦。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的过去?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虽然至今什么也回忆不起来,可他心里的确有份深刻的遗憾,似乎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是不该被他淡忘的…抑或者,是一个人,一个在他生命中意义非凡的人。

丧失记忆后的这段子,他十分寂寞,纵使有葛秋苓成天腻着他,心里却仍旧莫名空虚。

表面上,他还是温柔地对待身旁的“未婚”但每当夜深人静时,他却深彷徨和茫然无依。

于是罪恶便产生了。

他知道目前的自己对葛秋苓毫无一丝意,却又偏偏心软地答应娶她,只因不忍见她伤心落泪,所以他勉强自己,甚至不得不告诉自己不该继续胡思想。

既然曾经深过“她”自然后也会再度上吧!

只是这个“她”真是葛秋苓吗?

那为何他的视线竟不知不觉会被伍荔儿所引?!

“是啊!左大哥还曾笑我是只跟虫。”她笑答。

“左大哥?”

“喔,就是你以前最要好的朋友兼经纪人的左祈安。不过,看样子你也忘了他吧!”就像忘了她一般。

“可是,-并没有一起陪我到希腊去出外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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