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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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使食指没入开启的花瓣内,指腹在两半片滑的花瓣壁里刺她,细小的中分泌出大量滑润的

鲜红的珍珠惑般地起,好像在惑他,薛牧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食指抚着内壁,仔细而耐心的按摩起来。

薛牧把头低下去,认真的观察这人的珍珠有什么变化,不小心额头撞到她散发的地方,当鼻间抵触到她的小核时,忽然的麻酥酥觉使萧轻芜全身酥软无力,几乎瘫倒在薛牧的身上,只不断地觉到下体滑的粘腻,让她绽放的花瓣更加舒服。

萧轻芜不自觉地收起两腿,让膝盖成为大腿和小腿所成三角形的顶点,双腿尽可能地在张开。

小腹下乌黑的芳草闪闪发亮,遮掩着下面的凸起,芳草微微在颤动着,那两片樱微微合拢,如含苞放的鲜花,鲜,还轻轻的气一般的颤动。

萧轻芜是无法得起这种折磨和煎熬的,幽谷内像有无数小爬虫在的神经上咬啮,止不住的淌出来,的透明的透出人的香甜,惑着薛牧,渴求着他的进入。

薛牧用手指摸了摸开始分开的两片娇的花瓣,手指顺着润的幽谷滑了进去,里面十分柔软温暖,只见她的股不停的摆动,在两片嫣红的花瓣合处,伸出人的珍珠头,亮晶晶的闪着滨粉的彩,他的手指一碰到,萧轻芜像触电似的,全身剧烈的颤动,嘴里快的呻起来:“啊……喔……不要……要……”语无伦次的低,声音娇滴滴。

薛牧也已经无法控制高涨的情茎雄纠纠气昂昂的,脸也被情涨得通红,手心慌得发出热汗。

“不要绷得那么紧张啊,师父就在外面,不动真的……”萧轻芜糊糊地放松了几分,只是喃喃自语:“记住你是师父啊……”

“一定一定,保证记住……”其实这一问一答萧轻芜几乎都听不清楚,整个人混混沌沌,在这种超级老手的手段之下越放越松,连带着脑子都松了,心思飘飘的,慢慢不知道身在何方。

“轻芜……”薛牧一手搂住萧轻芜的柳,一手抬起她的一条雪白丰的大腿,握住火烫的茎,对准润滑的幽谷,温柔而有力地顶进,鸭蛋大小的头“滋”的一下进入了萧轻芜的身体。

“师父,轻点啊!啊……师父,我是第一次,轻一点……”锐的萧轻芜主动搂住薛牧,在他的耳边喃喃自语。

薛牧茎似乎变得更大了,他调整好姿势后,力一送。

“啊……”随着一声极力抑的呻,萧轻芜的两片花瓣被暴的分开,娇的幽谷壁被强迫的扩张开,两人合为一体。

萧轻芜顿时到下身一阵疼痛,紧张得抱住薛牧的脖子,不敢动弹,眼睛充着痛苦又动的泪水。

第一次异物的入侵,痛楚不已,萧轻芜张口轻呼,却被薛牧一口吻住,眼角刹那间润。

一阵痛楚忽然传来,萧轻芜骤然清醒,直愣愣地盯着上面的薛牧,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绪:“你这个……死骗子……”第六百六十二章古今多少事(加料)骂骗子归骂骗子,其实真正合二为一的时候,萧轻芜心底那点自我强加的小小纠结立刻就随风而散,反倒觉得……这家伙用连哄带骗的方式也好的,不用强迫,不用纠结,自然而然地就此合一。

早就应该跟他这样在一起了。

她叹了口气,慢慢安静下来。

“疼不疼?”薛牧低声问。

“疼。”萧轻芜鼻子:“心更疼,被自己师父强暴了,我好可怜。”薛牧无语地看着她,你要是好可怜,两只手臂在我脖子上干啥?

萧轻芜道:“你说当时我写错了,不是那么疼的,也是在骗我吧。明明很疼……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师父喜的话……那疼就疼吧。”萧轻芜的眼波越来越蒙:“徒儿这辈子没什么别的本事……此身能伺候得上师父,徒儿很高兴。”薛牧哭笑不得,心中却也着实动。

无怪乎她总是没事找事些什么益脑汤啊养颜汤啊,这些其实薛牧本不需要,武者练到他的程度真的用不上这类汤药的。萧轻芜再聪明再腹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帮他,只能笨拙地去用她擅长的医道去帮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么孝顺的徒弟去哪里找啊?

他低头吻了下去,含糊不清地道:“那就让师父……更疼你。”萧轻芜视死如归地做好了疼得死去活来的准备,却慢慢地发现……好像不疼了。

不但不疼,反而有从未体验过的舒服开始蔓延,从血直至灵魂。

一样是死去活来,不过不是被疼的……是相反的……

薛牧火烫坚硬的茎,剌着自己娇的身体,每进一次,萧轻芜幽谷的热涌现一次,积聚的热着整个下身。

当薛牧碰触到体内澎的花心时,花心在迅速的融化、散落,分泌出浓浓的

那种神奇的热迅速的在萧轻芜体内回体像浸泡在温暖的浴水中,舒服在体内越来越强烈,更渴望他的进入冲刺,自己也就摆动着股配合着薛牧的节奏动作起来。

在她们的合处已经热气蒸腾了,茎的进入挤出来,发出美妙的声音,汗水从薛牧的脸上滴到萧轻芜的脸上,萧轻芜的全身也早已是香汗淋淋,下身出的也沾了薛牧的整个腹沟,两人叠合的间,积聚着汗水。

他们已进入高的前奏,萧轻芜的两条雪白丰的大腿在薛牧的上,娇的手臂抱着薛牧的头颈,娇羞的脸上是妩媚,配合着薛牧的进出,有节奏的颠动着肥股。

到体内的热越来越快速的奔涌,快的熔化着,整个体只剩下一个快的幽谷在跳跃、在膨、在狂……当薛牧再一撞击到自己的花心时,身体像决堤的洪水一般,疯狂的热从幽谷内爆发出来,飞快的向大腿内侧,涌向脑门,一阵阵的快把萧轻芜带到乐的顶峰,幽谷一阵阵的收缩着,搐着,全身紧紧的搂抱着薛牧,再也不肯放松,嘴里呼出快的呻:“啊……喔喔……”她第一次享受到一个女人的美妙滋味。

受这美冲击,萧轻芜的幽谷就像有生命似的,兴奋的起来,要比张馨予来得强烈、来得有力,竟把薛牧夹得舒服,头部明显到一种抚摸般的触,茎更加强壮膨起来。

萧轻芜毕竟是初次体验,显得没有经验,不会翻各种姿势,羞涩使她不会过份开放,动作显得有点苯拙,只有抱住薛牧,任凭薛牧摆布自己,但已使薛牧到格外的兴奋。

窄狭的幽谷、娇羞的情态、细腻的肤迹、初次的窘态,这都是张馨予和接下来的潘霜霜所没有的新鲜。

薛牧意气风发,情大作,泡浸在两人的汗水和的润滑中,勇猛的向处女地猛烈开垦。

当触及到花心时,萧轻芜全身兴奋高涨,死死抓住他的背,脸上汗水淋淋,丽的嘴急促的着气,股紧紧磨合着他的动作,闭着亮丽的双眼,享受这情的时光,希望再一次撞击自己的花心,如初大雨,花已泛浸,接受那难以言语的快

原来生涩的表情已经消失,一次又一次做出各种完美的动作和灵巧的姿态,看她有时双腿夹住薛牧的,摇动着柔软的肢;有时把一条腿高高举起,搁在薛牧的肩上,股配合薛牧的冲刺;与薛牧的动作溶合一体,从未体验到的快使她放形骇,部向上高高的耸起,合着薛牧的冲刺,接洪峰迅猛的来临。

“师父,我要死了,要飞了……”灵魂被冲上云端的时候,萧轻芜终于明白为什么能听见她们那样的叫声了,本忍不住啊……

萧轻芜乌黑的头发零地飞散开,手指紧紧的抓住薛牧的背,刮出一道道红的指痕,她体内的源源不断的出,体内的快又一次把她融化,她以前所未有过的力量,股,接受这种最美妙的愉。

“轻芜,我给你了……”薛牧无法控制,一股热茎涌出,向那柔软温暖的处女地出去。

当薛牧的进她的子时,再一次把萧轻芜推到乐的顶峰,娱的美起幽谷和子的阵阵痉孪,享受着这人生最美妙最快乐的幸福。

还说伺候师父来着,这到底谁伺候谁啊?

…次清晨。

薛牧神清气地醒来,小徒弟还瘫得死猪一样趴在一边,姿态极其不雅。昨夜的雨疏风骤,娇弱型的妹子是真死了好几次,最终带着极致的倦意,睡得舒坦无比。

薛牧也睡得很舒坦,和徒弟的融很是水到渠成,说是说好吧,连徒弟都不放过,可若真说放过的话,恐怕徒弟自己都会说他是不是有病。

借着前赴决战的前一天,把这事情给定了,果然如同岳小婵说的,既是排解了力,又让最后一丝遗憾抹平,这会儿真是神采奕奕,觉直面虚净都可以揍趴他。

“师父你醒了?”萧轻芜睡眼惺忪地睁了一半眼睛,又很快立刻张大:“你是不是就要走了?”

“没有没有。”薛牧抚着她的香肩,安道:“这种大州局,又不是两个山头打架,哪有瞬息即至的火烧眉?我在等孤影的信息,她回来了我们才是该走的时候。”萧轻芜略松一口气,翻了个身靠在他的肩窝里:“师父的肩膀好舒服。这个窝儿就是男人专门长了给女人躺的吗?”

“果然医道圣手,一眼看穿了造物主的用意。”

“哼哼……”萧轻芜揪着一小撮发梢在他肩头打着转儿:“原来这种事情是这样的滋味,真的好舒服的……我下次知道怎么写了……”薛牧轻嗅怀中温香,小徒弟的脑回路让他忍不住发笑:“你还想写这类戏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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