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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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老头借到钱了？不可能啊，现在小娟这样子谁敢要啊，难道是矿老头熬不下去，让小娟卖挣钱了？那也不对啊，小娟的能卖给别人，怎么就不能卖给我呢？然后开口说道：“矿老哥这次我可是真心的，咱们再商量商量呗，不行再想想别的办法。”外公直接伸手，把狗山子往门口推，成天干活的外公，力气自然比游手好闲的狗山子大多了，直接被外公推到了门口：“没什么好商量的你回去吧。”

“矿老哥别啊，咱们再商量商量啊，我可是一片好……”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直接把狗山子的鼻子撞红了。

疼得他龇牙咧嘴的，推了两下发现大门被上死之后，表情立马就变了转头往回走。

心里咒骂着，柳矿你有什么不起的装什么装啊，你那闺女白送也没人敢要，肯定是去城里卖，当三陪小姐挣的钱。

闺女的大大子不卖我，肯定是怕人知道他带着闺女卖呢，怕人看到丢脸。

父女俩还看不起我呢，当老子的带着闺女去卖还有什么脸啊，小娟的那子大股不知道多少人摸过吃过了，也不知道多少巴过，说不定柳矿自己就过自家闺女，反正你和闺女睡的一个屋子，想象着父女两人在一起的样子，狗山子忍不住了，想回家打个手冲。

就在狗山子加快步伐往家赶的时候，发现对面来了个人。

是隔壁村李思娃那个老实疙瘩，一身崭新的老式黑蓝中山装，手上大包小包的提溜着，好像要串亲戚，可是这个村老实疙瘩也没什么亲戚啊，有也是那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也不用带这么多礼，而且众多的礼物中还有一大条礼（猪肋条）这时候狗山子上前打趣道：“思娃这是上哪儿串亲戚啊，带这么多东西。”李思娃一看是邻村有名的二子，不想惹麻烦，嘴巴一咧笑着说道：“我是过来相亲的”

“相亲？跟谁相亲啊？不会是王寡妇吧”，这李思娃也五十岁的小老头了，也就比自己小几岁，他能找谁相亲啊，也就四十多的王寡妇了，别的好像也没有啊。

这个王寡妇说起来也是个传奇人物，当初丈夫去世，留下一对儿女孤儿寡母的，有一年收粮食，土质的生产路被雨水冲坏了，王寡妇一个人用板车实在是拉不动，一个人坐在路边板车旁哭了起来。

这时候有很多大老爷们儿围观，但都不敢帮怕被人说闲话，这时有一人开了句玩笑。

“你把子了，当着我们的面儿一泡，我就帮你把粮食拉回家。”结果人家王寡妇听到这个，直接真就子一，光着股当着大伙的面了起来，一股水从腿间黑出，把周围人都吓了一跳，让人家的人也下不来台了，只好帮人家把粮食拉回去了。

这一彪悍的表现，镇住了一些想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人，但也引了一些其他人。

比如说就是狗山子，狗山子曾经就过王寡妇，当然是要帮人家干活的，不干活王寡妇也不会让狗山子。这种其实也算不上卖，只是一个无亲属的寡妇生活不易，农忙的时候陪别人睡觉渡过难关，的基本是光或者寡夫，有媳妇的也不会去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有点像东北那种拉帮套，就是自家男人身体不行，所以找个男的自己老婆帮自家干活，只不过没拉帮套那么严重，没到活着给自己老婆找男人的那种地步，而是自己男人死了，举目无亲实在没办法才会找别的男人。

听到狗山子的话，李思娃笑着摇了摇头。

“嘿嘿别不好意思，没什么丢人的，虽然王寡妇好客大腿宽，可是有媳妇总比我这没媳妇的强吧，而且有了男人之后总会收敛的，总不能老张开大腿过子吧！”看到李思娃没说话，狗山子以为李思娃这老实疙瘩不好意思，闲着也是闲着逗着玩玩。

李思娃并不想和狗山子说话，只是再次摇了摇头。

不理我，你个小矮子还来劲了，看我不气死你：“思娃老弟你不知道，那王寡妇的我过，大腿儿的黑的很，子和股也就看着大，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股还好子早就下垂了，对了她的上还有一颗痣，你房花烛的时候可要看清楚啊，她的我还薅过呢。”这小子怎么还没反应啊也不生气，突然狗山子好像意识到什么了，李思娃这老小子，可能就没见过女人的长的什么样子，自己跟他说王寡妇的很黑，他可能不懂自己什么意思。

“思娃老弟我跟你说，女人的特别是小女孩的，是粉粉的那叫一个漂亮好看啊，只有被巴过很多次的才会变黑，你将来媳妇儿的被很多巴过，是被别人的巴黑的……”这时候狗山子还没说完，李思娃就愤怒的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闭上你的嘴吧。”终于生气了呵呵，生气又怎么样，反正你媳妇的，老子提前已经替你过了，还不止一次嘿嘿。

李思娃当然不是愤怒王寡妇的事儿，而是狗山子说她媳妇的被很多巴过，而且都黑了，李思娃当然知道妈妈的是鲜红不是黑，也没被很多人黑，只是被爸爸的巴过，狗山子胡说八道所以心里有些不：“不是王寡妇。”本来以为说到李思娃心里的狗山子还在暗，把老实疙瘩未来的媳妇的了，没想到话头一转，李思娃说不是跟王寡妇相亲。

不是跟王寡妇？村里未出嫁的小姑娘倒是有，可是谁会找这个小矮子老头啊，其他的……其他的……狗山子灵光一闪，这矮子不会是要娶小娟吧？

怪不得矿老头敢直接卷了自己的面子，原来是李思娃想娶小娟，彩礼钱这老实疙瘩肯定是有的。

以自己对李思娃的了解，李思娃和柳矿的朋友工友，借点小钱可以，直接把闺女嫁给对方是不可能的啊。

不是说柳矿舍不得，都到了这地步他还有什么舍不的，而是李思娃不敢要啊，李思娃攒钱曾经听说可是想买一个媳妇的，他们家就剩他独一个，被克死就绝后了，他绝对不会同意娶小娟的啊。

“你……要娶老矿家的小娟？”狗山子试探的问道。

“嗯”，李思娃的话很少。

狗山子听到李思娃肯定的话语，突然佩服李思娃的，竟然为了不要命了，但是内心又嫉妒的要死，这小矮子以后就能天天小娟那，鼓鼓囊囊的大白子也能摸到手软，他这么矮小娟那么高，说不定小娟那大股都爬不上去，自己去代替掉李思娃多好啊。

然后酸酸地说道：“思娃兄弟我可是为你好啊，我虽然是小娟同村的长辈，但还是要说句公道话，她都克死了两个人了，你家就你一个独苗了，我劝你还是回去吧，为了个女人不值当啊。”

“我不怕”听到李思娃说不怕，那证明他还是信小娟能克死人的，于是悄咪咪的说道：“兄弟啊你太老实了会吃大亏的，我跟你说小娟那小妮子的皮是不是看着很白啊，我告诉你小娟的也很白不长，那天她在院子里洗澡我看到的，小娟一个人在院子里耐不住寂寞，白白的就是没有一，以前老一辈儿管这叫白虎谁碰谁死啊，小志他爸和轩子就是被不长的白虎克死的，你还是悠着点吧。”李思娃前边听到狗山子看到过妈妈洗澡心里还有点生气，后面狗山子一说妈妈的没有，李思娃就知道狗山子纯属在胡说八道了，妈妈的他不仅见过还过，多得很呢，本就不是李思娃说的没的克夫白虎。

“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打死你。”看到老实疙瘩生气了，狗山子又有点害怕讪讪一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那人肯定是造谣哈哈，我给你去敲门。”然后跑到外公家门口，咣咣咣的敲着大门，主要是他想看看，李思娃想娶妈妈是不是真的。

“来了来了”，外公匆匆的走向门口，开门一看居然还是狗山子：“你小子怎么还没走啊，找打呢是吧。”

“矿老哥别啊，我是给思娃兄弟敲门的，今天不是思娃兄弟来相亲的嘛？”狗山子赶紧让开，让李思娃走到前边。

外公看到是李思娃，欣喜地招呼道：“带着这么多东西，一路上累坏了吧快进屋坐。”狗山子想顺势跟着进去，说不定中午能混一顿好饭，结果李思娃刚进门，外公砰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门关上之后狗山子还没走，在门口转悠着，时不时的扒着门看一下，当然是什么都看不到。

外公忙着招呼李思娃，妈妈在厨房做饭，听到门口的脚步声，我以为是又来客人了，打开门一看是狗山子没走。

“矿老哥啊我……小志啊我跟你外公有事儿要谈”，张口的就是矿老哥的狗山子，看到是我有些尴尬。

“改天吧，今天我们家有客”，我并不打算放他过去，而且我也对村里辈分之类东西的不太冒，只知道狗山子不是个好人，所以说话有点不客气。

“小志啊，山子爷爷跟你外公和李思娃都很的不是生人，说不定还能撮合你妈和思娃呢。”我也没跟李思娃多话，直接把门关好上了。

门外传来了狗山子的咒骂：“小志你可真听话啊，你外公让你妈卖，你还在后面数钱，今天李思娃来干嘛的啊？是来你妈的的，他你妈这事儿今天就定下来了，你还这么维护他，你妈的是有多多饥渴啊，这么缺巴啊，儿子和爹都帮忙找巴……”我听到后突然把门打开，狗山子看到我开门吓得赶紧跑了，狗山子这个混子心里很清楚，半大小子手里最没轻重，所以不敢多留。

回到院子里，我发现狗山子的话，竟然没有让我怎么生气，我生气的只是他对妈妈嘴的脏话对妈妈的侮辱，并不是他话语里的意思，难道说我内心也是这么想的？

曾经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位置现在换了个人，年轻的帅小伙变成了黑矮的小老头。

李思娃坐在曾经轩叔坐的地方，紧张不安的左右看，还真有点新女婿上门的意思。

外公看到李思娃很紧张，笑着说道：“我家你又不是没来过紧张个什么，小娟小时候不是你看着长大的吗？你忘了小娟小时候你还抱过，还过你一身呢，都是自家人放松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