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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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你哪里疼,告诉妈妈,你不要吓坏妈妈......”妈妈一声一声的问着,我呢还是依旧,哭个不停。也不知过了多一阵,我哭的差不多了,我还一的在妈妈怀里打着抖......

“妈......呃......妈妈......呃......你......你别哭......我......我也......我也觉不出哪疼......但是......我......我就是想哭......”妈妈一听,“噗”的一声就破涕为笑了,那的眼神由着急变成了慈,她微微皱着眉心,撅着嘴,低头把我抱在怀里,用她的答答的脸一直蹭我。

“小少爷,你没事,刚刚宋医生都检查了,你全身上下,连个磕碰都没有”说话的是王妈,她是家里的老人了,据说爸爸出生的时候,她就在了。?什么,那我没从树上摔下来了啊?我怎记得眼前一黑呢?

“小少爷,你刚刚摔下来,夫人在下面用身体接住你了,你什么事都没有”王妈边说着,边跟旁边站了一圈的仆人偷偷的笑着......

“那......呃......那......那你们忙活什么呢,宋医生在给谁瞧病呢......妈妈,妈妈怎么哭的这么厉害呢”

“哎呦,小少爷,你是没事了,可是刚刚太太倒在地上,她的一边胳膊臼了,脚也扭伤了,夫人啊,她那是自己疼的哭了呢......”王妈说完,整个房间都笑起来了,我看到妈妈也跟着他们抿嘴笑起来......

现在我的哭声就如同当年那样,我“哇哇哇”的哭,希望这一次也能一如当年那样只不过是一场虚惊......

我想妈妈,想她的长裙,想她的双脚,想她的长发,想她的臂弯,想她的脸,想她的眸,也想她的泪......

我还在敲打着门,还在嘶声呼喊着,我使劲的拧,使劲的撞,可这门它就是撞不开,我的视线完全模糊了,我的世界变成了黑白,我一个劲的摇啊摇,一个劲的连踹带打......

我的耳边好像传来了警笛声......我记得小学有一次搞消防教演,老师把我们集中到一个房间里,然后反锁着门。屋子里面开始散着烟雾,老师教我们用衣服蒙住口鼻,然后大家一起找一个凳子或者其他什么坚硬的东西对着门把手使劲的敲,等敲松了,再用板凳把门上的锁使劲的顶出去,那一次还多亏了我呢,我拿起小凳子,一下一下的狠狠敲着那个把手,因为我看到烟雾越来越低了......最后我因为这个还得了一枚章呢......

我想起这些,立刻就开始对着把手使劲的踹,我没时间去找其他的东西了,我一脚又一脚使足了力气,随着一下下的左踢右踹,我的脚已经很疼了,我的腿都开始打哆嗦了。不过好在我看到这门把手已经快被我踹松了......

我鼓足了劲,一下,再来一下,再一下,终于听到“磅”的一声,应该是里面的锁断了。我对着这把手卯上全身的力气使劲往里这么一踹......

“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

“............”果然,果然......果然妈妈在里面,她还穿着白的丝质长裙,还是散着长发,她的丝发随风摆,她似乎对着我微笑,发出“咯咯咯”的声音。她还在秋千上,的。我的被泪水朦胧的脸也笑了,我开心的摸了一把泪水,想扑到妈妈怀里......

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我用左胳膊擦,用右胳膊擦,然后又抓起衣服使劲的擦,可是这泪水它就是擦不干......

我一直不停的擦呀擦呀,我边擦边抬头眯着眼睛看......

我似乎看清妈妈了,看清了她的脸,她的微笑,她的如丝长发......

我看着妈妈,我整个人都看呆了,我站在那,完全看愣住了,我的血不再动了,我的心脏也不再跳动了,我的头上的汗也凝固了。我的眼睛慢慢清晰了,但却也合不上了,我哭哑的嗓子也干了,我的世界就这样停止了,冻结了......

但是妈妈的世界却并没有停止,她在秋千上坐着,双脚并拢,随着秋千的起落,她的脚也一高一低的轻轻摆动着,她的腿还是那么白,那么干净......

妈妈的脸上挂了泪痕,她不住的摇头,不住的甩动着她的泪珠。就跟小的时候担心我一样。但是现在与小时候不同是,她不再是微微皱起眉心,充关切,充焦急的着泪,她现在的泪水是痛苦,是挣扎,是绝望的泪水......

她发不出声音,她只能一直“嗯嗯嗯额......”的用嗓子挣扎和呻着,她的天鹅颈依然高高的伸长,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泪珠从这雪白的颈子上滑过,然后到她的身上,她的房上,她的被死死抓着的一只大黑手上......。

哭声......,笑声......,秋千的吱呀声......,身体撞击的啪啪声......

这都是我悉的声音,要么是从前就悉的,要么是最近才悉的,但不管怎么说,我对这些声音都是不陌生了。我听到了这些声音,只是我不敢相信这些声音,就算相信了这些声音,我也断然不能接受这些声音......。

谁说光速最快?要我说就是音速最快,一光年抵不上一马赫。一个朝夕抵不上一声笑......

这声音是最先传到我的脑子里来的,我还看不清伴随着这声音的影像。但是请千万不要再继续播了,求求你,暂停吧,让这一切停下来,就算是不能后退,也请暂停吧,求求你......。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发出声音,但是这并不重要了,因为一切都于事无补,这影像还是渐渐的清晰起来了,而且从黑白逐渐的变成了彩,配合着声音,非常的生动,非常的有视觉冲击......

妈妈“呜呜呜”的嘴巴上,被人勒了一的布带,妈妈的红咬着这条白丝带。不,这原来不是白丝带,这是妈妈白长裙上那条束带。呵呵,幸好不是别的什么,只是妈妈的长裙束带......

裙摆还能隐约遮挡住她的膝盖,随着秋千的摆动,她的大腿也若隐若现......

但是这裙摆的后沿却被人高高的提了起来,它牢牢的被攥在另外一只黑手里,雪白的丝纱裙摆,黑炭一样的一双手......

妈妈的还是那么细,被长裙包裹着,透出她人的曲线,她的小腹平滑修长,随着呼一放一收......

我找不到妈妈的雪白的胳膊了,她的本应抓在秋千上的纤纤玉手呢,她的温暖舒适的臂弯呢?哦,原来在背后,她的胳膊被绳子紧紧的束在身后......

她上臂的被绳子勒出一条条血痕......。

从那黑的指中溢出是什么?是棉花?是泡沫?还是白的面团?它就像是从那黑手的指中淌出来似的。那双大的黑手变换着动作,一会挤,一会,一会伸开五指紧紧的包覆,但是它不可能做到,因为这双手显然还不够大,它本无法包覆住这一团白物体。

这团白的物体也被绳子紧紧的勒着,它随着秋千的起伏,也一下一下的跳动着,每次跳起都能碰到妈妈的下巴,而每次落下又重重的打在妈妈的肚子上。

在这团柔软的白中间还被绳子紧紧的挤出一条深深的隙,我看到那双大黑手从这条隙里一会进,一会出,它的手指从下面入这隙,那拇指又捏住这白团的外侧,它抓着这团白柔软物体,炫耀式的冲着我一个劲的抖,一个劲的晃。在那白团的前面有一个桃红的,鲜的小圆球,它的周遭都是粉红的,这个小圆球在我眼前不住的画着圆,一个圆,两个圆,三个圆......把我的眼睛都画晕了。

这黑手一边抖,一边随着它的弹跳从下面拍打着,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它三抖两晃,然后又是“啪啪啪”的......似乎是在掂量着这白团的重量......

这个白团我有些眼,但是又不太敢确信,它不是我悉中的样子,但是它的大小,它的重量,它的柔软都让我很难去质疑。我之所以不敢确信,并不是因为它的样子不像,也不是它的质有什么不同。而是它现在不该出现在这双黝黑糙的大手里......还被牢牢的抓着......我当然知道,我当然悉,这柔软的白团,它就是妈妈那对,,温暖,香甜,硕大的大房啊......

她身后站着一个男人,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大股,她的大股被裙子挡住了,我看不见,我也不想看,我知道妈妈的股上肯定什么都没有,她只是秋千每次回来的时候身体惯的打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上。妈妈的大子被人揩油了,但是妈妈没事,她只是秋千的时候被坏人盯上了,她正在被人欺负,但是我知道自己来的很及时,妈妈的衣服才刚刚被人下来,他还在调戏她,还在让她秋千,他还没对她怎么样,我绝不允许有人欺负妈妈,我必须马上身而出,要不然就迟了,妈妈会被坏人玷污了身子的......

我如此想着,我的心脏又开始恢复了跳动,我的血也开始淌,我的汗也直直的立了起来,我的腿和我的手似乎都渐渐恢复了直觉,我又可以眨眼睛了,也可以用舌头了,我在积攒着力气,我在酝酿着时机......

但当我看着妈妈的身体一上一下的,我的耐心在溃散,我的心智在燃烧,我完全等不了了......妈妈的房被人紧紧捏在手里,它被上下拍癫着,它还是那么柔软,那么,只要那只大黑手在之间一用力,它的黑手就会立刻被埋进雪白之中。它本不懂得怎么呵护这对大房,它的手用力极大,它的指尖弯曲恨不能进这柔软的球之中,它本不懂得怎么疼惜,它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它每轻拍两次,就重打一次。它每次重重的把那打的飞起,那尖的大樱桃一般的头都会剧烈的晃动。这大房从下面被拍起,在上面也重重的打在妈妈的粉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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