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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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有关于她的,他都会了阵脚,失去平的冷静。

“你还有脸来问我?”鼻,她努力忍着想哭的冲动。

“哼,我向来不做丢脸的事,当然还有脸问!”抓紧话筒,她的语气让他想摔电话。

唰地拉回帘幔,他被惹火了,双脚踩在地毯上,那力道几乎踩平长地毯。

“听你这样讲,我完全了解你的心态了。”他对她不是真心真意的。

“也许你认为风花心无罪,但我却不能接受你这样的心态,既然你不能专心跟我往,那么我也不想再跟你耗下去,我想我们干脆就分手吧,反正我──”

“该死的,你在说什么鬼话?”

“分手”这两个字让余焕洋脸铁青,冷冷的咆哮声从齿出来。

他真的想摔话筒,但又怕因此断了联系,他只好摔自己,将浑身怒气蒸腾的自己摔进沙发里。

“我说我要分手,才不是鬼话!从现在起,管你想和几个女人往,你要在你的枕头下几件女人的内,都不关我的事,我不要你了──”董蕴洁也不甘示弱,学着他咆哮,只是她的气势太弱,传到他耳中时变成了委屈的控诉。

“这关我的枕头什么事?”当他听着她的控诉时,又气怒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大脚重重踩着地毯。

董蕴洁这端,已经气哭了,她无力再与他争执,委屈的提出分手后,就挂了电话。

“嘟…”听着嘟嘟断线声,余焕洋陷入长达一分钟的困惑呆怔状态,他觉到头顶上有几只乌鸦飞过──嘎~~嘎~~嘎~~她到底在说什么该死的枕头、红?拿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来跟他提分手,她是睡昏头了吗?

三分钟后,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

愤然挂回电话,他转身走进房间,房门被他用力推开又撞回去门框上,砰地自动合上。

他站在前瞪着自己的枕头,长臂迟疑了一下才伸出去,将四平八稳放在褥上的羽绒枕拿起来。

真是他妈的×××!

怒气腾腾的黑眸在看见自己枕头下那片红薄布料时,眼角严重搐起来。

他的枕头下竟然躺着一件红‮丝蕾‬小?!

不用想也知道,这一定是焕海和依丝在他的上打滚时所遗留下来,偏偏又忘了收拾走的东西。

看样子董蕴洁在昨晚就已经发现了这片布料,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会在今早急着离开,晚上还不肯前来赴约,甚至对他提出分手的原因。

将枕头摔回去,余焕洋头一回升起了想亲手掐死弟弟的冲动,但是焕海现在跟依丝正在搭飞机回去伦敦的途中,他掐不了人,只好暂时作罢。

疾步兜回到客厅,大手抄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几分钟后,燧石灰的jaguar冲破雨幕而出,疾驰向董蕴洁的住处。

一路上,他的车子不断的增加速度,却又不断分心的想着她此刻的心情,结果在一个转弯处的水滩打滑了,jaguar煞车不及,直直撞上了街角的咖啡店。

“砰──”一堆混的东西弹到空中“甜咖啡屋”前的椅子和盆景全毁,车内的余焕洋因为安全气囊没发生作用而撞上挡风玻璃,人受伤血不止、意识昏沈涣散…

他想伸出手求救,却连抬臂的力气都没有。

“啊,不会吧?!撞上来的又是这部jaguar?我的店跟这辆车有仇吗?”咖啡屋的女老板受到惊吓的慌张跑出来,小手掩着嘴惊叫。

“老板,你别只顾着那边,快来救车上的人啦…”客人也跟着跑出来,有人跑过去探看车内的情况,发现余焕洋好像伤得不轻。

“快打一一九!”混中,有人拿手机拨号。

大家七手八脚的扳开车门,将昏过去的余焕洋从车内拉了出来,他的额角、颈部和手臂都被碎玻璃所刺伤,血不止,看起来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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