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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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相提并论?”他翻了个白眼,用最白话来举证。
“现在的我,不是当年的小男孩,什么都不懂也『不行』,我有能力使一个跟我一夜的女人怀孕;而你也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你有了生育的能力,只要做了昨晚我们做的事,你是有可能会怀孕的。”
“你又知道我一定怀孕了?再说,虽然我们早上起来的时候是那个样子,但那也不能证明我们真的做过什么啊!”她强词夺理,就是不愿想念两人有了夫之实。
“君君,这种事还要什么证明?你一点都不记得你是怎么强迫我的吗?”
“我记得,我什么都不记得。”打死她也不会承认,虽然醉糊涂了,但她其实记得一些的片段。
“怎么可能?那些过程,我们进行得很烈耶!”他哇哇叫,才不信她的话。
“你小声一点行不行?”忆起外头等待的莫纤纤,君海棠低声量斥了他一声。
“只要你讲理,我当然也能轻声细语。”他跟着放低声量。
“讲理?我当然讲理,如果你真起讲理,就拿出证据啊,证明我们昨天确实干了什么糊涂事。”她以为这样便可以赖掉一切。
可惜她错了!
“要证据吗?”他突然又开始贼笑了起来。
“那还不简单!”君海棠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就看他往怀里一揣,再摊开的,竟是一小方带着血迹的布巾,再仔细一看…随着血布
玉颜的同时,紧握的拳手也同时挥出…“凤秋官,你真是个变态!”几年的功夫不是白练的,凤秋官险险地躲过了那一拳,还很机灵地把那汗巾大小的布块举高,省得让她一把给夺了去。
“这会儿又是怎么了?”避着她的贴近,凤秋官一脸好险地问着,在刚刚不久前,他好不容易才用内力配合著百花玉膏化去眼睛上的大黑青,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拿来!”君海棠怒道,一脸想杀人的可怕表情。
“这个吗?”他故意扬了扬手中带血渍的方巾。
“你真是变态,还不快拿来!”她怒不可遏,不敢想信他会留下“那种”东西。
“我才不给哩!这可是重要的证物,而且是我们一夜情最好的纪念物,我才不会给你,我要自己保存起来。”他得意洋洋地说着,很是高兴在她一早气冲冲地离开后,他在追出去前还记得先剪下这块珍贵的纪念物来保存。
“你有病啊,留那个东西做什么?”她气急败坏地斥道。
“为什么不留?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落红耶,女孩子第一次,也是一生中唯一会有的一次落红耶,也就是说,你这一辈子也就这第一次才会有的,我当然要留下来好好的保存,以兹纪念,最好把它当做传家宝,让我们的子孙一代代传下去。”他一脸的陶醉,越想就越觉得兴奋。
相较于他的陶醉与兴奋,君海棠的脸是一分分难看了起来。
“凤秋官,我警告你,你再不把那玩意儿出来,后果就自行负责。”她握拳,指关节处喀啦喀啦地响着,以示她的认真。
“你又生气啦?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道你想自己留着纪念吗?可是我觉得由我来收藏比较妥当…啊!你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在她倏地动手之际,凤管官大叫一声,忙不迭地避了开来。
这独立的雅房说小不小,但说大也大不到哪儿去,加上君海棠抓起狂来,桌椅全飞,凤秋官只躲不攻,左闪右闪的,避得极是辛苦。
受命在屋外等候的莫纤纤本就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事,只听闻屋内乒乒乓乓的声响不断,让她极为担心。
“恩公?两位恩公,发生什么事了吗?”碍于没得到允许,她不敢擅自进屋里去,只得在门外着急地问着。
“别进来,纤纤姑娘,你家的海棠『少爷』在抓狂,这会儿谁都别进来,不然后果会很严重的。”凤秋官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也难为了他,一边哇哇大叫着,一边还得好心地发出警告。
听他这么一喊,加上里头持续的物品着地声,让莫纤纤是越来越担心,只是碍于凤秋官的警告,即使她很想不顾一切地闯进去,但又怕搞不清楚状况,别说是她自己挂彩受伤,她更担心自己的闯入会让事情得更僵,只得在外头乾着急。
“傲,快点,我听到奇怪的声音,是不是打起来了?”远远的,君怀袖拉着夫君阙傲
,一脸兴奋地跑了过来。
“怀袖,人慢点,别急啊!”阙傲想拦着她,但没用。
“快些,真的是打起来的声音…”因为凑热闹的心态,君怀袖兴奋极了,脚步本没停,还怕看不到热闹地连忙朝门内喊着:“二姐,等等我,别那么快打完,我还没看到呢!”好兴奋!好兴奋!没想到她寻线找来,竟刚好遇上这么
彩的事情。打架耶,她二姐跟大夥儿都认定好的二姐夫,不知道为了什么竟打了起来,想来一定是极有趣的场面太过于兴奋,君怀袖
本就没注意到门边乾着急的莫纤纤,直到她出声拦下了他们…“等等,你们别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