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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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他打断阙傲的发言,堆着的笑直嚷嚷着误会、误会,紧接着先对莫纤纤解释,怀袖是“海棠少爷”的亲妹,至于她口中的二姐,则是“海棠少爷”的另一个妹妹,只是刚好这个“妹妹”现在不在这儿。

这段解释说完,不等君怀袖反应抗议,凤秋官已先一步地带开了她,不让她有机会发言,而他知道屋内的君海棠已听见了他的说词,能够处理被留下来的莫纤纤。

只是他的计划虽然完全,但在他带开了君怀袖及阙傲,并开了另一间雅房来安置他们后,这会儿真正的考验才开始…“凤大哥,你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为什么要说二姐是我的哥哥呢?”没等凤秋官坐好,已然被糊涂的君怀袖忙不迭地问了。

“抱歉,真是抱歉,为了帮海棠圆谎,只得先带开你们,还说些让人犯糊涂的话。”兵来将挡,凤秋官深知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所以先陪笑并道了歉再说。

“圆谎,圆什么谎?”怀袖还是搞不清楚状况。

“凤当家只是帮你二姐圆别的谎,看来,那位莫姑娘还不知道你二姐是女儿身的事实。”阙傲不似的无所觉,很好心地解释了下。

“别,千万别叫我凤当家。我已经把翔兴社的经营权予朝廷,当家之称,实在有愧,再者,跟堂堂九堂院院首比起来,我这个曾经是翔兴社的当家也不算什么。”凤秋官嘻嘻一笑。

“好说好说,虽然翔兴社已予国营,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当今圣上还是将整个营运的管理权在你的手上,除了改为国营之外,其他方面还是没什么变化,仍是由你掌管、打理。”阙傲可不会因为对方的样貌生而小觑。

不似一般人,真以为凤秋官这一年多来的晃是无所事事的瞎闯,阙傲心知肚明的很,凤秋官这一年来的行程,只要仔细标示出来就能明显看出,是在各地翔兴社的营业据点游走。若要他猜测,这一年来凤秋官以游玩为名,实则是带着君海棠在考核翔兴社在各地方的营运情况。

包何况除此之外,他还有一项极为可靠的消息指出,眼前看似少年的人身分绝不简单,不止未来极有可能成为二公主的驸马爷,光光是现今,他那岳丈大人可是在私下封了个钦差之名,命眼前这个看起来无害、就跟少年一样的人陪着二公主君海棠,一块儿代天巡狩,为朝廷考察民情。

“这说起来,阙某只是一介草民,要按礼数,可是得拜见大人。”阙傲客套地表示道。

“阙院首这话说得可真是深奥。”凤秋官一迳儿地装死,虽然他知道阙傲想说什么,还不就是那个他常常忘记的钦差身分。

“无妨,凤当家与我心知肚明即可。”见他不愿承认,阙傲也不强

“好了啦,你们有完没完,一口一个阙院首,又是凤当家的,为什么要这样?”他们受得了那种生分的态度,君怀袖受不了,水灵的小脸已皱成了一团,而且是不解。

“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你们做什么这么生疏?”因为她的话,阙傲与凤秋官先是一怔,接着相视一眼,没多久,两人便惺惺相惜地笑开了。

“说得也是,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何必这么客套地说话。”阙傲地看着小娇,因为她,他愿意把她的家人当自己的家人。

“是啊,客套什么呢?只要我努力些了说不定不久后你们都得叫我一声二姐夫。”凤秋官想到堂堂九堂院的院首阙傲得叫他一声二姐夫,整个人便忍不住得意地笑出来。

“这一声二姐夫,也得等怀袖的二姐先认了你再说。”既然是自己人,阙傲也就省了所有的表面功夫跟场面话,顺势泼了一桶冷水也就是再自然也不过的事。

“什么『怀袖的二姐』,小怀袖的二姐,不也就是傲兄你的二姐吗?”凤秋官才不让他蒙混过关。

“至于海棠她认不认我,那只是迟早的事而已。到时小弟占辈份的优势,捞句二姐夫,还请傲兄多多包涵,小弟真的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的。”是啊,不是故意;如果那眉眼中的贼笑能去掉的话,阙傲或许能勉强自己相信他吧!

“哎哟,你们两个是怎么一回事,前一会儿还生疏客套是,一下子又热络得拌起嘴来了,真是的!现在可不是让你们联络情的时候。”君怀袖受不了,她可是有一箩筐的问题想问呢,才不想听他们两个男人的针锋相对。

“是是是,怀袖妹妹是不是有问题想问呢?”一对上她,凤秋官又是笑容可掬。

“凤大哥,你跟我二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单刀直入,典型的君怀袖式问话法“什么怎么回事?我们好得很,有什么问题吗?”凤秋官企图粉饰太平。

“骗人!要是真那么好,二姐怎么可能会迟迟跟你成亲,一年前还劫走你?”君怀袖扁嘴,她可没那么笨,胡就信了他的话。

“呵呵!那次是意外,是意外啦!”干笑着,凤秋官有苦难言啊!

“是意外吗?那现在呢?为什么二姐要在莫纤纤面前装男人?还有,莫纤纤怎么会不知道二姐是女的?”她真被搞糊涂了,前几天她才听说书的说过解救莫纤纤的经过,这让她怎么能想得明白,何以莫纤纤会不知道她二姐是女人的事实?

“怀袖,说书人的话又岂能尽信?”阙傲知道她的困扰,只觉好笑地她的发“说书人?”凤秋官不明白。

“前些天我们在路上经过间茶馆,里头的说书人所说的,正是『君二公主与凤大当家解救名』的桥段,是以怀袖被搞糊涂了。”阙傲解释。

“哎,原来是这样。”凤秋官明白了,君怀袖可不明白。

“什么怎么样?”他们的话让她更不懂了。

“怀袖,说书人是靠近众打赏的赏银营生的,工作的内容自然是要取乐于听众。而为了讨好客人,他们会尽其所能地夸大一些事,或者投客人喜好,张冠李戴地改编一些事实来娱乐他的听众。”阙傲讲解。

“这我知道,说得好才能有赏钱。”君怀袖点点头,表示明白。

“没错,要说得好才能有赏钱,所以,有很多冒险的故事,或是惩凶除恶、大快人心的事迹,不是被夸大,就是被张冠李戴。”

“意思是,解救名莫纤纤的人不是凤大哥跟二姐吗?”怀袖似懂非懂,努力理解其中的道理。

“那件事,确实是我们做的没错。”凤秋官苦笑。

“不过代为出头的事,包括被恶整一顿的小侯爷、以及纤纤姑娘本人,本就没人知道是我跟海棠做的,只是恰巧让说书人给看中这桥段,又恰巧我跟海棠是小老百姓闲嗑牙时最谈论的对象,所以两相结合…你了解了吧,就是这么一回事。”

“意思是,事情虽然是你们做的,但没人知道,而刚巧说书人要张冠李戴,把救莫姑娘的事当营生的故事来说,又恰巧把主角设定成你跟二姐,歪打误撞地说出了事实?”君怀袖大概懂了。

“是啊,人怕出名猪怕肥;自从我跟海棠成了说书人的最后,经由他们的广为宣传,我跟海棠几乎是无所不能,而且忙得很,好像全天下见义勇为的事都是我们两个做的。只是啊,人人都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就只有我跟海棠这两个当事人老是搞不清楚状况。凤秋官翻了个白眼。

君怀袖听了直笑。

“没办法,你们这些习武的名侠士啊,为了一些坚持,做事老不留名姓的,很容易被小老百姓张冠李戴,把甲做的事直当是乙所做的,而你跟二姐又总有些让人津津乐道的怪事传出,自然很容易被小老百姓张棠很是忙哪,很多没留下名姓的惩凶事件全落到你们头上。”

“所以我跟海棠真是忙啊,很可能前一被说成在淮南行侠仗义,隔一天就在漠北出没了。”凤秋官叹气,但眼中全是笑意,因为他自己也觉得好笑。

“不过也真是巧啊,莫姑娘的这件事,恰恰好被蒙对了,真是你们做的!”越想越觉有趣,怀袖直笑着。

“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不喜他们相谈甚、太过热切,阙傲泼冷水。

“对喔,现在你跟二姐是什么打算啊?既然莫姑娘误会了,你们不是该快些说清楚吗?为什么二姐还要装男人呢?”怀想起了正题。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海棠在想什么。”提起这个凤秋官只脑凄笑。

“什么!你也不知道?不知道你还帮她支开我们?”本来开始明白的怀袖又被糊涂了。

“没办法,为了我幸福的未来,我只得先允了她,先帮她支开你们。”凤秋官据实以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君怀袖听得模糊。

想起了他的打算,凤秋官笑开了怀。

“放心,你等着看就是了。不管她在想什么,我都会搞定它,说不定再不久,你就得改口叫我一声二姐夫了。”

“嗯,那你要加油喔!”君怀袖笑得比他还开心。

“我想要你当我的二姐夫,因为你好好玩喔!”砰的一下,凤秋官从椅子上摔倒在地。

不会吧?这是什么见鬼的道理啊!不是因为他比别人了解海棠、包容海棠、疼宠海棠,就只因为他…好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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