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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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我仰起头看他,接着问:“那为什么要和阙允冽?”对上我难得光明正大抬起来的眼睛,他在边淡淡的勾起一抹微笑,答:“因为他最近情受挫,一直想找个机会发。”

“所以一拍即合?”我失笑的接口,真是不太明白男人的友谊“如果不是今天亲眼看到,我本都想象不出你打架的样子。”他不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我,等着我的下文。

深深的了一口气,我道:“因为,你在我的记忆里一直是完美的,完美像一个无血无存在着的人。”话音落,我摒住所有呼的看着他的反应,最后只有他清晰的叹息传入我的耳膜里。

“曾经有人清清楚楚的告诉我,这几年我生活的毫无意义,因为你飘忽的不像可以抓住的梦,而我却一直守着你,决裂着所有对我好的人守着你,即使我在八年前就知道你已经结婚,即使在两年前你曾经亲口告诉我你已经结婚!可是我还是寸步不离,不肯放弃的守着你!你告诉我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觉到鼻腔里的酸意快速的涌来,在它还未变成在眼底滚动的水滴时,我鼻管试图和他拉开一些距离,却被他紧紧的箍在怀里。

“无论我在你的记忆里是怎样,我只知道一件事,”久久,他柔柔的看着我,缓缓开口“你在我的记忆里,永远是那个倔强的令人心疼的小孩。”心一悸,带着先前的动和此刻的困惑,我抬头看他,直到看到他眼里的温柔。

“你衣服了。”良久,我困难的开口,说着言不及义的话,等眼角开始有酸意沸腾。为他从未见过的柔情,为我可以占时依靠的灵魂。

把下巴搁在我的头顶,他淡淡答着“我知道。”

“你的手是冰凉的。”埋在他的前搬出陈年的记忆我挑三捡四着,直到他伸出右手握住我的左手。

温暖的。

“现在,你的手是冰凉的。”他说,语调里有一种似笑非笑。

将额头抵在他的前,回想着刚才的一问一答,我开始不能自己的低声笑起来。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随即缩紧了环抱着他的手臂,问:“两年前,你为什么要回来?”声音闷闷的,像是从他的腔里传出来。

余音还在齿间环绕着,快速袭来的酸意却让我红了眼睛。

缓缓的收紧着放在我背上的手臂,他不发一语。

抬头用询问的眼光对视他的无语,直到他的轻轻的扯了扯嘴角。

“因为你。”他说,眼睛里有盈盈浓度。

面无表情的把头重新放进他的口里,低头不动声的翘着嘴角,却在下一秒被自己的又哭又笑的破功。

原来,幸福在有的时候,只不过是一句话。

例如在这一刻,他只需要再一次确定的告诉我:是我。于是那个曾经变的模糊飘渺的幸福,就这样轻易的、迫不及待的降临。

站在十几层高的台上接电话,虽然意料到电话那头的人会有过于烈的反应,但是没想到会到如此的地步。

扯着耳朵把手机拿开一臂远,眉头纠结。

“旎旎!你,你你你过来,再说一遍!”叽里呱啦的声音即使通过了电波、隔着一臂远的距离,依旧还是清楚的传到我的耳朵里。

“妈,麻烦您不要这么一惊一乍好不好。”试着把手机移近耳朵,我说。

尽管对方曾经要求过再倒带一遍,但此刻她依旧一马当先的自动重复“你说,你要回来几天?和左先生一起?”听到她的称呼我叹了口气“左霆。”我纠正,但音量大的引起坐在书房里的人抬头,并以询问的目光相对。

没好气回瞪,直到看见他出无可奈何的表情,我才把注意力再次放回到耳朵上。

“你们…在一起?”问的小心翼翼。

“是。”我答。

一阵吃惊的气声,之后是我惟一的血亲的结巴。

我了解,我不善言辞的母亲大人显然不是故意让“他”这个字音在她的舌尖上一直跳跃,可就在她“他”了几秒后,依旧没有让余下的句子出来见客。

“是不是要说他已经结婚了?”知母莫若女,我有点头痛的接口“对不起,让您失望了,他现在是一个快乐的单身汉。”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这个男人既然敢用一种大义凛然的姿态告诉我他已经结婚了,却不敢在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以同种姿态告诉我,他已经不再在法律上属于谁了。

那头似乎是怔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语音里夹杂着一些酸楚“你,等了他十几年了吧?从十五岁到二十六岁,都十一年了。”握着手机看着脚尖笑了笑,说:“哪有什么等不等的,我不是一样的这么过着?”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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