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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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王爷要嫁女儿原该是一件天大的喜事,理该将婚礼办得盛大隆重,可偏偏嫁的是最不得宠的大郡主,还是让他丢尽颜面的疯女儿,所以,什么该有的排场、阵仗都没有,就好像迫不及待的要将烫手山芋丢给别人般草草了事。

对于这种结果,宋夫人心中当然有诸多不,娶个疯媳妇儿也就罢了,还如此草率简陋,简直让她没有脸见众多亲友,更担心新娘子若在拜堂时发起疯来,到时才真是糗大了,不过,从头到尾静宁郡主都在两名陪嫁的婢女的搀扶下,安安分分的行完礼,委实让她松了一口气。

唉!宋夫人叹了口长气,脸上不见半丝喜。她刚才听见宴席间亲友们的窃窃私语,有同情的人,也有来看戏的人,气得她早早退回房休息,将一屋子的贺客给次子去招呼。而身为新郎倌,宋麒英一身显眼的大红衣棠,对照他黯淡的脸,形成强烈的对比。

埃贵冰凉的手心,站在帐房门口,频频往里头望,心想难道大少爷今晚打算在这里过夜?

他又偷瞄一下,见大少爷仍像一尊石像似的坐在椅子上,不要大叹奴才难为。

“咳、咳!大少爷,时辰差不多了。”宋麒英凝睇着掌中的黄金手环半晌,最后将它谨慎的收进附有暗锁的三彩陶柜中。

“大少爷…”福贵又催一次。

“我知道了。”他总算起身了。

晚了半个时辰才进新房,宋麒英不确定自己会看见什么,是一个发疯傻笑的新娘?还是哭闹不休的新婚子?只是,他没想到房里居然静悄悄的,头盖红巾的新娘正端坐在沿,陪嫁的婢女静侍一旁,等着新郎棺进房。

杏花和柳儿上前见了礼后,就退出新房。

“等…”宋麒英张嘴想叫回她们,不过很快又把话咽回去,毕竟他是新郎,谁也代替不了他,不过,等两人喝过杯酒之后,他就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并没有和新娘圆房的打算。

他漠然的睇着身穿嫁棠的新娘子,只见她放在腿上的小手不安的绞动着,他清了清喉咙,把该说的话先说清楚。

“郡主,虽然我不了解你的病情有多严重,也不清楚你到底听不听懂我说的话,不过我还是有些话要跟你说…既然你已经成为我的子,我会照顾你一辈子,这座兰芷楼以后就是你住的地方,不会有人来打搅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跟下人说,他们会尽可能的足你的要求…”宋麒英并没有奢望新婚子会回答他的话,他停顿了几秒,又径自往下说。

“我不明白皇上为什么会选上我?无奈圣命难违,我也无话可说,其实我心中早已经有了深的姑娘,可惜她已经不在人世,我和郡主这段婚姻本就不是你情我愿,不过我想我们会找出一个相处之道…”他又顿了一下“郡主,你听懂我说的话吗?”拉着红头巾的新娘微微的颌了下螓首。

他有些讶异,看来这位静宁郡主似乎不像传闻中的又疯又傻。

“那么我要揭盖头了。”宋麒英手持机抒,轻轻的挑起新娘的红巾,也一吋吋出赵心蕾那张娟秀雅致的芳容。

赵心蕾听了他那段话,心中动不已,她好想告诉他,心儿没死,她就活在静宁郡主的身躯里,可是想起土地婆的代,她只得硬生生的把话回去,含情脉脉的瞅着他。

在见到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眸时,他的脑袋轰地一响,心中涌起一股似曾相识的觉,好像坐在面前凝望着他的女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心儿。

怎么可能?她们的美貌虽然不相上下,不过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他怎么会将她们看成同一人?

一定是他太思念心儿,才会有这种错觉。

是的,除了心儿,任何女人都牵动不了他的心。

她没有出声,只是直勾勾的瞅着他,彷佛有肚子的话要说,却无法说出口,唯有用眼神来表达。

宋麒英瞅着她清明的眼眸,目光转硬,口气变冷。

“看来传闻有误,郡主和正常人无异。”

“相公…”她多想告诉他实话啊!

他冷冷的说:“既然郡主和常人一样,那我就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这桩婚姻不是我愿意的,京城里配得上郡主的皇亲国戚大有人在,我实在不明白郡主为何会挑上我?不过既然是圣上的旨意,我们这些老百姓只有听从的份,所以,郡主也不必对这桩婚姻寄望太高。”赵心蕾一脸怔然“相公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没有办法和郡主做一对名副其实的夫,如果郡主忍受不了这种委屈,大可求去。”他不再心软,态度决绝的说。

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五官,她脸一白。

“我想郡主已经听懂我的意思,那你就早点休息吧!”宋麒英说完便拂袖离去,不愿再逗留片刻。

“相公、相…”赵心蕾简直傻眼了,原以为能够附身在静宁郡主的躯体内,便能和喜的人厮守终生,可是却碍于土地婆的告诫,让她有口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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