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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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底，岳母来我家照顾我怀孕的老婆，并一再告诫这怀孕的前三个月特别重要，要我们夫分，由她陪我老婆睡。老婆听她妈的，我也只能答应了。

天气慢慢热了，我的火也在升温，情不自地对岳母多加了留意。她49岁，有着这个年龄段的妇人的一般特征，眼角有细细的鱼尾纹，身材也发福了，但皮肤依旧白晳，身段仍凹凸有致，头发很黑，微卷着束在脑后，浑身散发着浓浓的妇气息。特别是前的那对大白兔，鼓涨得要撑破衬衣了，薄透的七分紧紧包裹着肥，把她的内勾勒得一清二楚，渐渐地，对岳母的那一身肥，我是越来越恋，还时不时去台，看看她的内罩的。

岳母有三条内，粉红的、白底碎花的、浅兰的各一条，都是全棉四角的、较老式的那种，做工很细。有一次老婆叠衣服时讲内都是岳母自已做的，外面买的她还穿不惯。我也买过几条这样的四角内，岳母的似乎比我的还要大，可想岳母的股有多肥了。

记得第一次上岳母是端午节那晚，老婆上夜班。我回家时被大雨淋透，光衣服，赤着冲进卫生间，岳母正在淋浴着。尽管我冷得全身发抖，但一看到雾气中白花花的岳母，茎一下硬了。岳母很是吃惊，她怎么也想不到平时温顺有礼貌的女婿会如此冒失，她没洗完，也来不及抹干身子，就一条手臂挡着肥，一手捂住部，逃出了卫生间。

岳母的那一身白刺得我的茎翘得老高。我最多只冲洗了半分钟，就赤着冲进了岳母的卧房，她刚穿上那条白底碎花的内，隆起的肚腩上还有水珠没擦干。她惊慌失措，被我搂住后拼命挣扎，尤其是在褪她的内时，她死命拉住，至膝盖时，她还不死心。我一下失去了耐心，猛拽一把，哗的一声，内扯成了两半，岳母见状，自知无力回天了，呆呆地看着她手里的半条内，失声痛哭。

没有前戏，岳母又不配合，入时，只到道的干涩，要不是有些松，还真难进去。强行了几分钟，我早了。当把一个多月的存货注入岳母的深处时，她冷汗直冒、泪水涟琏，哽咽得快不过气了。我也好不到哪里，没体验到快不说，茎还有丝丝的疼痛，更让我意外是，岳母还被干出了血。

我用那半条内抹干了茎上的水和岳母的血丝，又用另半条替岳母擦了擦她的泪水和汗水，再抹了抹她道口涌出的，并安了她几句。当我回房时，她具然要我留下那两个半条内，我告诉她这是我们初夜的纪念，我收藏了。

事后，尽管岳母威胁要告我，我也紧张了几天，但她一直没动静，更不敢跟我老婆讲这事，我也吃定了她要面子，生米都煮成了饭，她也只能隐忍了。于是，在老婆随后的几个夜班里，我都奋力地挤上了岳母的头，她也意识到那点抗拒本就是白搭，还不如顺从着，她自已也少受罪，于是，也就半推半就了，但反复告诫我一定不能让我老婆知道，否则她就去跳楼，再就是要我尊重她，不能用年轻人的那一套对她，她的身子骨受不了。我也知好歹，尽量甜言语，用尽温柔，尤其是褪她内时又轻又柔，她有时也会主动抬抬股，褪下后就垫在她股下。这种棉质内，水油，保护单，完事后抹茎、擦部，用起来很是顺手，更重要的是，用岳母的内作上的抹布，我心理上很享受，特别是第二天早上，岳母必须在我老婆回家前处理好内。当她费力洗时，我会情不自地从背后搂住她，抚摸着她的子和肚子。岳母自知推不开又躲不过，最多扭扭股，也就从了我，于是，她她的内，我她的肥，待她洗完时，她身上的那条内也被水浸了。

岳母几次跟我讲，用小方巾代替她的内，说再洗几次她的两条内可就要破了，而且也洗不干净，她甚至都不敢将它挂在台，怕我老婆看到那洗不掉的斑斑点点，我坚决不答应，告诉她我喜看她洗内，喜她穿着洗不干净的内，除了骂我变态外，她也没别的办法。但她屡次问我要被扯破的白内，并警告我一旦老婆知道了，大家都不好过，我软中带硬地回答道“放心，我放在安全的地方，你只要听话，时机成了，我就还你”。其实，我一直把它放在我车库里的工具厢里，偶尔放车上带着上下班，岳母翻遍了全家，当然找不到。有时，在后视镜里看着岳母在车库里指挥着我倒车，装着内的工具厢距岳母脚跟也就一步之遥，我就不暗自发笑。

农历七月十五，俗称鬼节。岳母一定要回老家给岳父上坟烧纸。老婆的肚子已明显隆起，自然不便同行，要我开车送岳母，一再叮嘱我路上照顾好岳母，我求之不得。当天晚上，在岳父曾经翻腾过的大上，我和岳母云雨到深夜，也许是远离了她女儿，没了心理上的负担，岳母发挥出超高的水准，令我惊讶不已。

我白天已开了三个小时的车，到家后又做清洁又做晚饭，加之刚才上的一阵猛打猛冲，已快散架了，哪知岳母却没尽兴，赤着趴在我身上，用她的长发我的脸，把头硬进我里，还揶揄我“你当初不是很猛吗，干得老娘我都下不了，今天怎么熊了呢？”

“想不想知道你和你岳父谁的长些？”

“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伺侯你岳父的？”这两个我一直私下里问岳母却总没答案的问题却在这个时侯被她搬出来拨我。在我家时，她是个端庄的母亲，到了她自已家竟成这样，真是无法理解！

情急之下，我指了指挂在墙上的岳父的遗照，暗示她别太过分，她迟疑了一会，趴到我耳边说道“你起了我的这把火，我已对不起你岳父了，你要是哪天再对不起我和我女儿，小心我这把火烧死你！”话语很轻，却惊得我睡意全无。

第二天，在岳父坟前烧纸时，我掏出被成一团的岳母思夜想的白内，并摊开给她看，就是我和她初夜时被撕成两半的那条，看着上面的黄斑和血迹，岳母不知所措，她本就想不到我会当着岳父的面还她内，当我告诉她把内当祭品烧给岳父时，她更是惊得目瞪口呆。在我点燃内那一刻，她捂着脸，跑向停在十几米外的车。我知道，信的岳母害怕了，原本来讫求岳父保佑的，看到这条内，岳父能饶过她吗？

细细的火光中，沾着岳母的水、血水、汗水和泪水，当然还有她女婿的的棉内，化着一缕青烟，飞向了间的岳父。

“放心吧岳父，你女儿和你老婆，我一定会照顾好的！”我向岳父默默念道。

回到车上，岳母一脸的沉。我想活跃下气氛，就对岳母讲“岳父已收到我们的礼物，他很高兴，并祝福我们，另外”我故意趴到岳母耳边轻声道“岳父托我带话你，他要你当年怎么伺侯他的，以后就怎么伺侯我”还没等我讲完，岳母的一记粉拳就砸到我口，大声命令道“少唬人！快开车，陪老娘去商场买内！”字节数：5309【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