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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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心情不错时摸上我的，和我聊天说笑，需要制造下一代时，回到子身边，享受男女的高？『阿贺哥』，我真败给你了。”艾情肚子火气，偏碰上既固执又温的慕容先生，你要她怎么办，把气摆在肚子里，活活憋死自己？她说服他不下十次，却是次次被他说服，他说服她，友谊珍贵，千金难换，说服她，情是过程，友谊却能永恒，他创造了远景，说待两人到老，皮鹤发同盼出。分明是错退言论，他总能说得她气平，他这种人不当律师，简直费。

“我不知道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管家兼好友，我们很谈得来不是？”他不太容易和人聊天，艾情是个例外，就是父母亲或小燕，他都没办法和他们这样聊开，他找过原因，找不出来，后来把原因归类到艾情身上，认定是她善长表达，擅长把他带入谈话情境。

“你会和管家好友上说话，会把她全身上下剥光光，以好意为名？”他居然认为他们只是“好朋友”这样的好友真是天下间少见。

“我没有其他女朋友，这个答案，我答不来。”他实话实说。

“小燕呢？你有没有和她做过同样的事情，或者更进一步的行为？”她追问。

“她有父母亲照顾，不像你，会为赚钱把自己得身伤。”说得好，至少她赢小燕一点，她被看光了，而小燕还没有，但…有什么好得意的呢？讲来讲去，他是没机会，不是他不想对小燕做同样事情。

“你别把事情复杂化，我和小燕结婚，并不会改变我们之间，我们仍然是好朋友，你做菜给我吃，我给你多到不行的薪水，有空时，我们一起去郊游，就像这次回南投，只要你肯好好和小燕相处，我保证没问题，唯一的问题是这里缺少一个独立房间，这几天，我会找人解决。”

“你认为小燕不会嫉妒我们过度亲近？不会认为我剥夺你们夫相处时间？不会不平自己为什么要和一个难搞的女人相处？”她连连抛出问题。

是他把女人估得太简单，或真是她把事情复杂化？

“不会，小燕善良体贴，我告诉过她，你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不管结婚与否，我们关系不变。她同意了，同意即使走入婚姻，夫也该拥有独立空间。”他对小燕有把握，至少经过那天争执后，她非但没记恨艾情，还口口声声要他再带艾情回南投。

他是这样告诉她的？难怪小燕危机意识高涨，非要私下和她单挑。

“好吧，你的未婚量宽大，不懂嫉妒，我的男朋友呢？我可不认为他能接受我有情要好的男朋友。”

“你没有男朋友。”他点出事实。

“现在没有、以后有，总有一天，我会找到欣赏我、喜我的男人，而且我敢保证，他对你这个『朋友』绝对很有意见。”艾情越说越无奈，他能力强、他聪明、他是天才型白马王子，怎么对男女之间，迟钝得让人想哭。

“那种小气男人，你想要？”他不说自己的计画有误差，却批评起艾情的未来男友心眼小。

“如果我他，是的，我不在乎他的小气。”艾情答。

“你的意思是，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永恒？”

“所有的友谊都会因时空不同而改变。”她说得笃定。

没有转圜空间，她再不要当他的“朋友”她痛恨和蠢女生抢男人，更痛恨八点档的烂剧情在身边上演，次次手，她不耐烦到极点。

“没试过怎知结果，维持友谊并不困难，我想，你是在意小燕的，对不？也许有过上次的不愉快经验，你认为她是难相‮女处‬生，再试吧，说不定你会产生不同觉。”

“对不起，我不做这种尝试，我喜事情简单、干净而清楚。”断就断、分就分，她不要一段没有发展的暧昧情愫困扰自己。

“所以…”

“所以我要走掉，离开之前，先跟你说声恭喜，祝福你和小燕琴瑟和鸣。”

“走？什么意思。”他的口气出现危机。

“就是离开、拜拜、我会想你、这段子谢你照顾…诸如此类的意思。”

“有这么严重吗？非要离开，非要用那么强烈的手段迫我放弃小燕？”强烈？看清楚是谁强烈好不，是他的小燕妹妹烫她、翻她，是他不顾意愿，硬要强她留下，明明是他的要求无理，却要批评她迫！

“有吗？我几时迫你离开亲的小燕妹妹？”加之罪，何患无词，她气得跳脚。

“你的国文造诣真那么差，我说的是琴瑟和鸣，可不是劳燕分飞。”艾情的咄咄人让他措手不及，撞上心头的沉重东西是什么，他无心研究，只晓得她的话让他好为难。

“你若别对她心存偏见，如果你肯单纯些，情况是可以…”居然是她心存偏见，不是那个小燕太双面？居然是她无法和人相处，不是小燕心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