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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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魈！他修长如玉的手紧握成拳。

轩颎削瘦颀长的身子轻靠在窗边，过于平静的俊颜教人读不出此刻他心中的想法。

“看来轩大人的身体已好上许多，已经可以下走动了。”房门被推开，脸皱纹却显得和蔼可亲的老人走进房内，身后跟著一名提著葯箱、模样讨喜的娃儿。

“白大夫。”猛然回过神，轩颎抱拳作揖，立即上前接。

“坐下吧！你可是才刚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白大夫笑呵呵地说“我来看看你的伤好了没有？”

“托白大夫的福，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轩颎自动伸出手让他把脉。

“嗯，轩大人果然非平常人，伤势好得相当快，再静养一、两个月就能像往常一样了，”白大夫捻髯微笑“说实话，当时老夫并没有把握救回轩大人，如今看来你已没有大碍，老夫到十分欣。”

“劳烦白大夫了。”

“只不过老夫行医大半辈子，仍不明白为什么轩大人会一夜白发？”白大夫偏头沉“真教人疑惑。”

“或许…是我想起不该想起的事吧！”薄扬起一抹淡到不能再淡的笑痕，轩颎低语。

“轩大人，你方才说什么？老夫听不清楚。”这不是他第一回见到轩颎，却觉得此刻的他和从前所认识的轩颎不同。

说话语气不同、态度不同，甚至他不怀疑连内心深处的灵魂都不同。

“白大夫，你相信人有前世吗？”漂亮的黑眸瞬也不瞬地盯住白大夫，轩颎忽地问道。

“这句话从轩大人嘴里问出来真让老夫惊讶，”白大夫温和的眸光一闪“轩大人怎么会如此问呢？”

“只是好奇罢了，”轩颎微笑“白大夫相信吗？”

“老夫活了大半辈子，当然相信轮回之说。”

“你相信？”

“轩大人，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事了？”白大夫试探地问。

“在昏的子里，觉像作了一场好长的梦，却又十分真实。”轩颎含蓄地回答。

“传说人投胎前都要喝下孟婆汤，将前世的恨纠葛忘得干净，也有人说在生死关的瞬间，太强的执念会让人恢复前世的记忆，想起上辈子的事情。”白大夫挑眉。

“哦？”如此说来，他执念极深了？

“轩大人，相不相信，完全是看你自己。”微微一笑，白大夫似是而非的回答。

“这世上很多事情是说不出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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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易哥哥，你老是在发呆呢！你有心事？”看着若易老是望着远方发怔，大福终于忍不住问。

“谁？我吗？”猛然回过神，若易的头摇得像博鼓“我哪有发呆？”

“明明就有，最近的若易哥哥老是心不在焉，对吧？二福？”大福用手肘推推坐在一旁猛啃包子的二福。

“嗯嗯。”被推得莫名其妙，不明白到底是为哪桩，但他还是很配合的应和。

“乖乖吃你的包子。”若易佯怒地瞪他一眼，转身帮五福拍去嘴边的碎屑。

“…唉！”但是不自觉地，她长长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