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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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尖刀削过游建伟的右肩,发出“喀”地一声响。
“啊!
…
”好凄厉的一声长鸣。
但见一条血臂落在地上。
臂上还带着一段袖管,虽然石老八的尖刀够利的。
游建伟痛得全身痉挛地直打哆嗦,头上的汗珠子也落了下来,他还以左手疾点自己的右肩部,只不过鲜血仍然往下,那种滋味实在不好受。
展千帆也不由得吃惊的直瞪眼!
石老八却不再多开口,他抖着一抹红布,小心的把姓游的断臂包了起来,又把那只小皮箱提着,只对痛得几乎昏过去的游建伟“呸”地吐了一口口水,便对展千帆点点头,一声“谢”字也没说,便扬长而去。
游建筑对展千帆咬牙切咬,他调头从另一个方向奔去,真的是含恨而走了。
展千帆呆着真不是滋味。
他抬头看看天,三更快到了。
展千帆又到了“如意睹坊”他非来不可,因为他已经知道江柳一心想知道的。
江柳能保留她的那身清白而不为游建伟所乘,那也是令展千帆十分高兴的。
展千帆慕江柳久矣,他却并不把被切掉一臂的游建伟临去的含恨而放在心上。
他只把江柳放在心上。
他也明白,展家是不会要江柳这种开赌坊的女子当展家的媳妇,但展千帆就是喜江柳。
当展千帆这位“展家船坞”的二少奔回“如意睹坊”的时侯“如意赌坊”的前两间赌场仍然在进行着热闹的赌战。
展千帆大步直往后院奔去。
他发现后院的江柳姑娘房中灯火明亮,两位赌坊的高手站在屋子中央,而江柳似是大病初愈般跌坐在一张太师椅上。
展千帆的出现,令江柳一怔!
“展二少!”展千帆一声淡淡地笑,道:“你…着了道。”江柳道:“我没有,你…知道我不会轻易上当的。”展千帆道:“是吗?”江柳又是一愣,道:“哦!原来展二少并未回家呀,还以为你向我打过招呼之后回家了。”展千帆在江柳对面坐下来,两个赌坊高手其中一人就是“巧手”雷爷。
姓雷的仍然与另一中年汉子并肩站着,他们的面上正是十分关怀的样子。
展千帆轻松地道:“我又绕到你这后窗外了,江姑娘,你演的一场好戏,我全看到了!”江柳了一下,道:“你看到了?”
“不错,彩不足,惊险有余。”他说完吃吃地笑了起来。
所谓“彩不足”那当然是未见江柳与姓游的“真刀真
”的大杀一场,而“惊险有余”则是江柳差点没命至少江柳也会失身。
江柳却尽力的保持应有的高傲,道“既然你已看见,知道我并未上当吧!”展千帆哈哈一笑,道:“你会错我的意了。”江柳道:“怎度说?”她顿了一下,十分兴趣地又问:“除了没有被姓游的占了我的便宜,我还有什么上当的?”展千帆道:“姓游的那些金砖全是灌了铅的假金砖,而且…”
“不可能,每一块金砖进帐房,我都会用刀割一下,查查看的。”另一中年大汉原来是管帐的。
展千帆道:“百两金砖九十两的铅,你能割多深?”他比言一出,三个人全愣住了。
江柳急问:“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