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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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再跟你说任何的话，这…已经没有意义了。”她将脸撇过去。

“你的每一个字对我都是意义非凡。”

“我说出的每一个字，在让你不断地质疑，再经过查证之后，对你才有意义。”

“你误会我了。”立行说:“那天你指责我心底有一个地方始终存有不信任，这话是不对的，我扪心自问，在我的心里始终完全相信你。当李薇告诉我那句话时，我就完全明白你为什么会那样的疑虑。在你的心里一直就认定你无法证明自己的话，说了就等于白说，没有人会相信，所以你就选择沉默以对。”

“不是这个样子吗？”

“在法庭上是这个样子没错，但是这并不表示它完全是真实的。”

“我已经分不出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了？我拼命想证实自己的清白，可是一个人跳出来指证时，众人或许有些怀疑，但是又有另一个、二个出来颠倒黑白时，我说再多的话也没有人会再相信了。”

“我相信，可是你始终不愿意多做说明。”

“你信？你若相信，就该全心全意的相信，而不是用言语来伤我。”

“那天晚上我是气极了，才会说出那些话，事后我非常后悔，但是你却躲着我，不给我机会跟你忏悔。”

“我很胆小，也累了，不想一再被伤害。”她无力的说。

“我混帐！也许是律师的格，会在不知不觉之中去引导别人说出自己想要的话。若瑶，我心里完全相信你，可是有时候仍希望听到你替自己辩解的话，因为法律只是讲究表象的证据，不会去探究人心。”张若瑶环抱在膝盖的手臂开始松动，身体也不那么僵直，立行知道她的心有些松动，于是乘势打开她紧闭的心扉。

“我来了，因为我你，我不能忍受身边没有你，而且我也知道你也是一样。”立行真情。

“我…”张若瑶动容了，泪水止不住滑下脸颊。

“别哭！我跟李薇保证不再让你一滴眼泪了。”他展开双臂。

“你愿意让我靠近你、拥抱你吗？”泪眼模糊她的视线，但是他的话却真切的打入心坎。

“今后不管你想说或者不说，我的心可以觉得到而去相信，如果你也一样的话，就到我的怀抱里。”她动的扑向他，紧紧环抱他温暖的膛。

立行吻干她的泪，然后饥渴搜寻她的红。

“我总觉得我们分开好久了。”他热烈的吻她。

“嗯…”她心也有同。

他们绵好久，一解这些子的相思。

“立行，你来了，不会耽误你的工作吗？”她足的靠在他前。

“没什么事比你更重要。”

“你可以待几天？”

“你呢？”

“这小屋我租六天，现在还剩下三天的时间。”

“那我有三天的假期。”

“那杜智明的案子呢？”

“看你的意思。”

“看我？”她疑惑的注视他。

“当初他是你某段人生的关键人物，现在改变过来，你可以掌握他的人生关键之钥。”

“不，我不要做什么关键的角，而且我更不想影响你的专业判断。”

“我就想你会这么说。”他亲吻一下她的前额。

“我已经见过杜智明的子了。”

“这太好了。”张若瑶又问:“那这些时，你找到新秘书了吗？”

“说到这件事啊…”立行拥着她一起靠躺下来。

“丽月快为这件事跟我翻脸了，她撂下狠话，说再也不管我了。”

“怎么一回事？”

“你走了之后，丽月又帮我应征两位秘书，结果又被我骂哭，不做了。”

“更是的，难怪丽月会不高兴。”

“若瑶，我只要你。”立行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戒指。

“我想用这个戒指跟你签下终身合约。”

“我要考虑。”她嘴里虽是这么说，边却止不住喜悦的笑意。

“你想考虑多久？”

“依心而定。”张若瑶主动凑上嘴去吻他。

两人吻得难分难解，忘了时间，也忘了这个世界…

这时候原先离去的那对夫回来了，在回住处时经过张若瑶这里，子看到她还在，正想上前去打招呼时，却在半途煞住了。

“老公，有一个男人跟她在一起耶！”

“哦？”丈夫好奇的将眼光调过去。

“你看吧，我就说她在等男人；不过我还以为会是一个秃头、着啤酒肚的有钱男人呢！”

“酸葡萄！”子特意又回头看他一眼，立行正好微微的抬起眼看他们一眼，子忍不住欣羡的说:“那个男人值得她等。”张若瑶也认同这句话。她的手又将立行向自己，给他一个深情的吻。

在她忘情的吻他时，立行抓住她的手，将戒指戴住她的手指。

“你的心替你答应了。”是啊！打从他第一次吻她的时候，她的心就完全属于他了；因为，他真的是值得她把自己全部给他的男人。

如果有来生，她更希望这只戒指的契约还有效，甚至是生生世世———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