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突然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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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不敢招惹卢家,便按照卢笙的意思,将老人的儿子好一番酷刑折磨,最后判了个发配岭南为奴。老人的儿子子十分倔强,心中憋闷不过,竟然没有等到发配那天,就在大牢中忧郁而死了!

那老人心中悲愤,但别说自己儿子私自拿泔水回家有失妥当,就是自己有理,也是不可能向有钱有势的卢家讨回什么公道来。

本来,他想着忍气声的,保住剩下这一双儿女能平平安安的就好了,可今天罗惊天竟然挑明了可以为他出头,他便一下子将闷在心头的怨气全说出来了。

罗惊天心下了然,看来卢家也和其他的那些所谓名门正派一样,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却是内中肮脏!他轻蔑的一笑,对老人说道:“老丈,在下替你出气报仇不难,但却有一桩事情难处!”说完,便眼含深意的看着老人,老人的眼神和他那深邃的目光一对撞,不由得心里打了个突。

罗惊天虽然目光柔和,但却是让人看了有种说不出的寒意!看他被自己吓得噤若寒蝉的样子,罗惊天也不由得无奈一笑,心想,自己竟然忘了对方只是个普通百姓,自己用和江湖人物对视的眼神看他自然是有些令他难以招架了。

收回有些凌厉的眼神,继而温和的看着老者。虽然奇怪为什么明明就在自己眼前没有活动过,但一眨眼的功夫似乎换了个人似的,刚刚还让人看了不寒而栗,现在又变得平和多了。

不过,虽然心里想了不少事情,但老人还是知道罗惊天的问话的,他颤抖的对罗惊天说道:“大爷…只要,只要大爷能,能够给小人出气,就是要小老儿的命也成呀!”说完,他竟然“呜”的哭了起来。

罗惊天淡然一笑,说道:“也不要你的命,只是我要让卢家身败名裂,但却怕会连累到你,所以嘛…”毕竟卢家在当地显赫多时了,一想到会遭报复,老人不由得又担心了起来。

罗惊天看他脸变化数次,心里好笑却又不好表现出来,他强忍笑意说道:“所以要麻烦你一下,待给我做完证后,便全家搬走,离开此地。”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了桌子上。老人看了那银元宝,不由得两眼放起光来!

他目测之下,估计这锭银子最少有四五十两,在穷苦人家来说,这可是将近一年的花费使用呀!而接着罗惊天的举动更是让老人一惊,他竟然又掏出一张银票,在老人面前晃了晃。

老人虽然识字不多,但银票上那一千两纹银几个大字他还是认得的!如果说刚才那银元宝是让他呼急促的话,那么现在这一千两的银票却真是让他有些窒息了!

他那口水瞪眼睛的样子在罗惊天看来是说不出的滑稽!但他却强忍笑意说道:“只要老丈答应此事,那么这锭银子算是定钱,请先安排搬家事宜,然后嘛…这一千两就是老丈安家的花销了!”

“好!好好!”老人动得几乎要手舞足蹈了!他颤抖着双手捧起银元宝,抚摸好一阵后放下,又颤巍巍的要伸手想摸罗惊天手中的银票。但就在他快要碰到银票时,罗惊天却将银票往起一收,笑眯眯的看着老人。

老人也还算聪明立刻明白了罗惊天的意思,忙讪笑着,对罗惊天说:“大爷放心,小老儿这就准备,这就准备!”说完就要开始收拾屋子,罗惊天也站起身,对他说道:“好了,明天我会来这里,到时候,老丈可以让令嫒先行一步离开。令郎手脚灵便,可以照顾老丈,所以就多耽搁些子好了。”说完便向老人告辞离开了。

此时刚刚接近晌午,罗惊天在附近寻觅了一家酒楼,找了个二楼靠窗的座位坐下,叫了几个小菜,又要上壶老酒,轻酌慢饮起来!

酒楼周围并无什么高大的建筑,所以,坐在二楼便可以将周遭的景物一览无余了。长安果然繁华,刚到时没有来得及细看,此时罗惊天才受到六朝古都长安的威严繁华与江南水乡的细腻俊秀是那么的不同。

相较之下,江南虽然也是繁华富庶之地,但却不似长安般的富有王者气势!接近晌午了,乃是一天之中最热闹繁忙的时刻,街上行人络绎不绝,有小贩,有路人,有衣衫光亮的富家子的,也有寒酸怯懦的市井小民。

虽然身份不同,但却是都在同一大街上往来,显得十分自然。唯独有一个素衣打扮的男子,由于其走路的身形与众不同,将罗惊天的眼光引了过去。

原来,此人身形健硕,而且步伐轻灵,一看就是身负上乘武功之人。而从他那抬脚提足之间,罗惊天分明看出了卢家武功的痕迹,再加上背影身形的佐证,罗惊天当即看出他正是自己要找其晦气的卢萧!

卢萧的打扮并不华丽只是一身素青布衣,脚下蹬着双薄底皂角靴,显是不让别人注意自己。他一路行来,走街串巷,渐渐的四周僻静下来,他也来到了自己的目的地,自己和自己名誉上的姑姑实际上的母亲的香屋来!

虽然是和亲生母亲伦通,不能明目张胆地行事,但由于卢家在长安的势力,卢萧也并不是太过于小心。他一路上并没有太过留意周围情景,也许在他看来,在长安地面上,是不会有谁那么不知好歹的来招惹他的!

进到院子里,反手将门闩上,他来到了屋子门口,却突然止步不前了。

“小冤家,还不快进来!”一声似是撒娇似是发嗲的轻骂声从屋子里传了出来,不是别人,这是他的母亲卢美芬!卢萧那本来毫无表情的脸上突然出了微笑,只是闪烁的眼神似乎总有种让人难以看透的东西似的!

进入屋中,卢美芬早就是发了!她此时只穿了一件贴身小衣,却是薄如蝉翼,将内里景物朦朦胧胧的显出来,雪白的玉兔,及那粉粒,让人看了便不由得血脉奋张!

而‮腿双‬隙间那粉红的汗巾更是勉强将私密之处包裹住。搭在肩上的长纱虽然与其整体打扮有些不合时宜,但却更增加了让男人发狂的因!

“你怎么耽搁了这么久?快半个月没有乐过了,你也不急?莫不是有别的相好的嫌弃娘了?嗯?”卢美芬一边姿,一边不顾廉的挑逗着卢萧。平时,要是遇到这种情景,卢萧早就不顾一切的直扑上来,将自己母亲身上衣衫撕去,狠狠的将她一番了。

但今天,卢萧却似乎有些异常,他没有采取行动,虽然看他那充火的眼神,可以知道他心里面澎湃着无穷的望,但他就是不行动,任卢美芬百般挑逗,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卢美芬也察觉到卢萧的异常,愣愣的看着他。

“你说!你对那个什么罗惊天是不是动心思了?嗯?你这个妇!”卢萧声音不大,但却是恶狠狠的突然质问起卢美芬。卢美芬被他没头没脑的一问,正在诧异,却见他突然如饿虎扑食般扑向自己,不由分说的将自己扔到了榻上。卢萧真是发狂了!他如野兽般的撕下卢美芬那本就不多的衣衫,双眼如恶狼似的红的吓人,以至于将武功本来不弱的卢美芬竟然吓得连反抗都忘记了!

“我…我没有,你干什么,呀…不要这样,呀…”看卢萧不像是和往常那样,为了增加‮趣情‬而故意和自己玩强,卢美芬嘴里急切的为自己辩解着,不断的挣扎扭动身体,真的要摆自己儿子魔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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