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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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计谋得逞后,她一边得意地笑,一边挑衅地微微躬身再慢慢拉下一边肩带,最后那一刻索一拉到底,让浑|圆颇具冲击地一下整个弹跳出来。

楼宇生只觉得喉头一紧再紧。

她大胆地做着新的尝试,蹦跳着前进,时而向他咆哮,时而又向他张牙舞爪,稚笨拙中透着更为人犯罪的致命引力。

看着看着,鼻腔倏地涌起一股热,教他不得不暂时撇过脸去,很没面子地用力嗅

“哈哈…”这次总算轮到她嘲笑他了,为了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叛逆期,她要好好证明自己,自己也是有“坏”的本钱的。

“继续啊。”他正过身子宣战,刚才是自己大意了,下回见真章。

“哼!”她随即便画弧似的扭起双肩和部,一点点、一点点着身上的衣物。

目光每掠过她的肌肤一寸,他口就紧上一分,不着片缕的她,美得就像一朵在清晨绽放的白芙蓉,因光的照拂而微微透着粉,又因水的滋润而秀可餐、勾人心魂。

房俪终于来到他身前咫尺处,扶住他厚实的膛,主动将俏脸凑上,将滑溜的小舌送进他口中让他品尝。…等他到困了,星星都快下班了。

一年后,还是与房家比邻的那座楼家小院里,延续着的漫漫温情。

楼宇生一脸慌张地冲进卧室,扔开公文包,小心翼翼地从上将啼哭不止的小头抱入怀中,一边摇晃一边用儿歌哄。

房俪这时候才慢慢悠悠地从书房走过来,围裙上沾了颜料。

“老婆,你知道你老公我因为你这通夺命连环call损失了多少吗?”谈了三天的案子,原本今天准备签约的,也难怪对方代表会以为他在开玩笑而愤然离席,谁会相信堂堂出版社社长大白天的不得不回家带小孩啊。

“我们家又不缺钱。”脖子一仰,她回得倒是理直气壮。

是啊,钱倒是真的不缺,还很多。

时间回到一年前,他们俩毅然辞去原本的工作后,楼宇生自己开了家小型出版社,房俪则做起了自由设计师,谁也不曾想到,出版社签约的第一个作者就红了。

然后由他策画出版的作品版权接二连三卖到了本和美国,真不知道是他运气好还是他真的有双识人的慧眼。

而她呢,做设计师半年不到,其中一件作品就获得了国际大奖,然后顺理成章地被法国一家历史悠久的奢侈品脾公司聘为了首席。

不得不说,一年前那场叛逆之旅确实成就了他们的人生,但是钱再多,也不至于大白天的就叫他这个大男人回来帮儿子换布和喂吧。

“所以还是请个保母吧?”房俪趋前一小步,却把他到了头,“男保母还是女保母?”深叹一口气,楼宇生闭着眼睛力持镇定,“就当我没说过。”

“快去给啃啃换片,二十分钟他刚嘘嘘过。”她嫌弃似的向他们父子挥着手,一点当妈的样子都没有。

自从加诸到她头上的名号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响,她为人、为人母的自觉也越来越少了,这让他不由担忧起来,恐怕下次就该换他经历叛逆期而逃家了。

“怎样,不吗?”前一刻还一副小魔鬼样子的她,下一刻就抓着耳垂蹲在他脚下,仰望着他装可怜的说:“人家不喜儿子身上的臭味啦,亲的,你就不能为你心的小子多分担一点生活的重担吗?”

“真是败给你了。”反正都回来了,做与不做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抱着儿子啃啃,楼宇生认命地朝浴室走去,换好片后,又去厨房给儿子加了一餐,直到将儿子哄入睡,都没再见到那个宝贝一面。

然后看着时间也不早了,他就顺便做起了晚饭,把鱼杀了炖个汤,又从冰箱里取出豆腐,拌了凉菜,最后把早上出门前就焖煮起来的猪脚倒进砂锅里,一切准备就绪,女主角却每每迟到啊。

解下她亲手为他量身定做的围裙,他知道该去哪里逮她,除了书房也就只有厕所了。

翻过门上“请勿打扰”的牌子,他开门进去,一眼望到底却没找到她的人,走进去才发现,她居然窝在一堆作废的画纸里睡得香甜,当然楼宇生首先做的还是自我批评,要不是他夜夜索要得那么厉害,也不至于…像母护雏一样将她抱进怀里,他看着她鼻尖上沾到的颜料,原本略带无奈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

站在她即将完成的巨幅作品前,回想着以前种种,再想着现在种种,然后陷入纠结,是不是该再来一趟悠长的假期?

但最后他也只是等着她醒来然后一起用餐。

电视节目结束前,房俪和儿子都已经睡,楼宇生离开沙发躺回她身旁,侧过身去练地将她搂进怀里,一天的倦意从这一刻起才真正开始卸除。

“晚安,老婆。”十年如一地,非要在她额上印上今天的最后一吻才能安心睡去。

半夜孩子醒了好几次,两次由他醒过来哄着睡着,两次她醒过来后推醒他,再由他哄睡。

到早晨六点左右,啃啃再掀起第五次号啕声时,困极的两位大人已经没空理他了,他越是哭得厉害,两人倒是抱得越紧,本能地共同抵御着一切外来威胁。

啃啃显然是继承了母亲的倔脾气,一定要哭到有人哄为止,二十分钟后,嗓子都哭哑了,却还不依不饶地不肯闭嘴。

这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了,同时探进了四颗脑袋。

楼家二老两颗、房家二老两颗,然后茹月一马当先地冲到婴儿边,一脸痛心疾首地将外孙抱入怀中,并朝大上的两人投去寒无比的注视。

“哎呀,就说不能去旅行了,这两个小孩自己都还是没长大的孩子呢,真是的,怎么能睡得这么死呢?”郑洁边唠叨边弯去推睡梦中的两位。

“这还只是离开了五天,要是像徐家那样去玩上大半个月的话,还不知道会有多严重的后果呢?”楼父在房里来回踱着步,为那不堪设想的后果捏着一把冷汗。

唯独房爸还是那张安宁的脸庞,立在尾静静地等候着宝贝女儿睁开她蝴蝶翅膀般的眼睛。

“嗯…”房俪先一步醒来,依旧是着眼睛、着头发,慢慢地睁开眼睛,“妈、爸、爸、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啊?”脑袋越来越清醒,声音就越来越心虚,被子里的手不停地朝楼宇生的肋骨上捅去。

“啊…”楼宇生顶着黑眼圈,一下从上弹坐起来,清醒的瞬间就朝众长辈跪下,“爸、妈你们总算回来了,谢天谢地,我们两个的小命总算保住了。”这招叫先让你们心疼心疼你们自己的儿子女儿。

四位老人同时叹气,并无可奈何地吼出一句,“长不大啊长不大。”推开了哭闹的儿子,躲过了父母的追讨,楼宇生度过了本年度最让他到惬意的周末。

入了夜,热血沸腾的楼宇生将着嘴的房俪扑倒在上,用本年度最低沉、略带沙哑的嗓音恳求说:“渡假去吧老婆,我要你的心里只有我,去他妈的工作,还有今晚…嘿嘿,我要先睡了。”在房俪闪亮而充期待的眼神中,楼宇生向她倒下,他擦过她脸颊和耳垂的鼻子分明传出隆隆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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