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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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我在巴黎,你打电话把结果告诉我好吗?"我央求他。
"如果输了呢?"
"不会的。那个特辑很动,别离,本来就是人类共通的无奈。"
"你呢?心情紧张吗?"
"你说得对,能去巴黎参赛,已经很难得,胜败不重要。况且,可以免费去巴黎,太好了,比赛结束之后,我会坐夜车到伦敦看看,在那里留几天。"
"你不是说很喜意大利的吗?为什么不去意大利?"
"对呀,就是因为太喜,所以不能只留几天,最少也要留一个月,我哪有时间?还要回来准备毕业作品呢。"
"真奇怪。"
"什么奇怪?"
"如果很喜一个地方,能去看看也是好的,即使是一两天,又有什么关系?"
"我喜一个地方,就想留下来,永远不离开。喜
一个人也是这样吧?如果只能够生活一段
子,不如不要开始。"
"是的。"他低下头说。
咖啡已经喝完,文治送我回家。
"你到了。"他说。
我不舍得回去。
"你什么时候要回去电视台?"我问他。
"一点钟。"我看看手表,那时才十一点四十五分。
"时间还早呢,你打算怎样回去电视台?"
"坐地铁。"
"我送你去地铁站好吗?我还不想睡。"他没有拒绝我。
我陪他走到地铁站外面。
"时间还早呢。"他说,"如果你不想睡,我陪你在附近走走。"
"好的。"结果,我们又回到我家楼下。
"我说过要送你去地铁站的…"我说。
"不用了,地铁站很近。"
"不要紧,我陪你走一段路。"我们就这样在湾仔绕了不知多少个圈,最后来到地铁站口,已经是十二点四十分,谁也没时间陪对方走一段路了。
"我自己回去好了。"我说。
文治望着我,言又止,我发现他又再用右脚踏着左脚面。
我好想抱着他,可是我明天就要走了。
"希望你能拿到奖。"他结结巴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