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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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马车逐渐缩小枉大街另一端,钰的大掌冷不防地搂上了她纤软的肢,抵靠在她贝耳边,徐徐吹气,“你逃不掉了。”搁在间的掌用力一捏,捏出了一颗痛泪沁在她眼角,他只是冷笑。

“该进屋去了,我的夫人。”捏在她间的掌劲没有片刻放松,他就这么擒着她,步回寒月阁。

疼得几乎脚软的德媛,低头缩肩,惨白着脸,人挨在他臂弯,依着他的步伐往寒月阁去,沿途见着的奴仆,只当贝勒主子和夫人恩非常,无人察觉她的不堪。

进了房,钰反手拢上门,方施恩地松开了掐在她纤上的掌。德媛瘫倒在地,吃疼地抚着,浑身痛得冷汗不止。

“你——”她气恼地昂高了头,怒眺站在面前的男人,什么都还来不及说出口,一记耳刮子旋即而下!

“啪”地一声,响彻房内。

小女子被打得伏倒,眼前黑了一瞬,骤然间天地无声,耳朵只是嗡嗡作响,角溢下了一丝腥,脸颊阵阵火热的麻刺辣痛。

钰弯身蹲下,把她拽了起来,长揩以鹰爪般箝住红肿了一边的芳容,抓得她发疼。

“想说:‘难道你不怕我跟我阿玛告状’?”他浅浅笑了笑,不吼,不骂,只用让人背脊发凉的低冷声音,笑着对她说:“劝你还是别告状的好,要是撕破了脸,闹上宗人府,大家都难看;而最难看的,仍会是你沁郡王府,你信不?只要听到你在外头好上了一个野男人,无论我再怎样残忍待你,也不会有人说我错,懂吗?为了你好,为了你的阿玛好,为了怡沁郡王府好,你还是乖一点,嗯?”凛栗的气息,贯穿了德嫒的脊髓,闪着两簇小火的雪瞳,睇着眼前这个空有俊美外表、体内却窝藏罗刹食人鬼心肠的男人——她的丈夫。

陷在掌上的容,钰看了好些时候,醉地呢喃起来,“你连生气的样子都好看极了…新婚夜那晚,我本来以为拥有‘病西施’之称的新娘,该是很美的…可我失望了,你的确该算是个美人胚子,但…不美,所以我说你‘不过尔尔’。”他伸出另一手的指,在析的小脸上描摹,“原来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我想,西施大概也差不到哪里去了。这才知道,西施病了,怕是也美不到哪里去…”指尖滑过她的芙容,随而又往下延去。她的颈、她的肩,然后大掌忽然包握住隆起的浑圆,令她倒了口气。

着娇人儿柔软的脯,他得意地看她不愿却止不住的低道:“唔,摸起来不再让人觉得扫兴,连身体也变了…这,这娇,是那个男人教会你的?”他眸光忽地锐利,放开了她的脸,两手转而暴撕开她的前襟、扯落她的抹,然后强硬地去她整件上衣。

“不——”德嫒拚命想要挣,两只粉拳却完全不敌他单掌,无力地被反制在头上。

“不要!你放开我…”高高起她的下裙,他面笑,“不要?等会儿你就会求我不要停!”想要她的望已经蕴藏心中近月之久,他一刻都不愿再等。

这是他的夫人、他的呢!一段时间不见,她从不起眼、惹人厌的虫,蜕变成灵彩蝶了,让他充好奇,迫不及待要尝尝她最真实的原味!他用膝格开她的大腿,撕扯裙下最后一道防线,息愈是浓重,原始的侵略心头,恨不能即刻攻占她的全部!他急切地掀开长袍下摆,松头。

眼看就要守不住了,德媛悲愤地把脸撇开,任泪倾。脑中浮现曾在秀水城遇过的那群人面禽兽,她毫不怀疑钰跟那些人有什么不同,唯一的异处,也不过是那些人没有身分,而钰有个贝勒爵位罢了。

真实的他们,都只是被兽控的人…蓦地,男人背后拢上而未落锁的房门,砰地大大敞开!钰一愣,缓下攻势,眺着眼回头望去。

“是谁!竟然这么大胆,擅闯主子房?”他放松手劲,正好让德媛趁得了空,猛然挣,翻身捡衣遮身,一面抬头看是谁前来解救她?立在门口的,是个女人。一个脂粉媚丽、一身红的女人。

“荷姬?”他壁紧一对剑眉。

“怎么你还在府里?我不是已经下令要你滚出贝勒府了吗?”

“贝勒爷…”荷姬眼含哀凄,上前抱住这个对她面鄙夷的男人。

“贝勒爷,荷姬伺候了您三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今腹中有了胎孕,您当真要把荷姬赶出府,让您的骨落在外吗?”

“你有了?”听闻血脉得以传承,钰却没有半点欣悦之,反而不耐地大手一挥!

“那就打掉,马上离开贝勒府,别来烦我!”荷姬震住了,不愿相信他当真那么无情无义。

“贝勒爷?这是您的子嗣——”

“子嗣?你这‮子婊‬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钰狠毒地笑道,“就凭你,也想帮我生孩子?先想想自己是什么出身吧!生下来的孩子能见人吗?”他指向缩在一旁的小女子,“看清楚了,能替我生孩子的,是这个出身、血统都高贵的格格!至于你?哼,回窑子蹲去吧!”

“贝勒爷…”荷姬僵在原地,恍恍惚惚的,好似失了神智。不愿相信,付出的情、付出的,换来的竟是他的无动于衷。

“滚!本贝勒正忙着和我的夫人快活,别来扰我兴致!”男人全然不留情面,转身又往德媛近。

扯开德嫒遮在身前的残破衣料,他也不顾后头还有别双眼睛,再次对她强肆索求。

“你放开我!放开…”德嫒使劲推攘不依。

“啊——”忽然,钰低吼出一声哀号,身子僵硬,涨红的俊脸快速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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