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恶战魔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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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飞燕和白龙剑客费礼书一前一后,拼命朝河南境内奔驰。
这一带人烟稀少,只有一些农夫在田里劳作,两人风驰电掣般奔跑,也未引人注意。
费礼书的功力赶不上谢飞燕,才跑出二十里地,就落在她后面五十多丈距离。
谢飞燕全然不知,只顾继续飞奔,以为费礼书不过在后面一两丈之地。
而费礼书见自己赶不上一个女子,心里不十分惭愧,想出声喊叫又实在不好意思,眼看相距越来越远,不
叫苦不迭。
谢飞燕跑着跑着,忽然想起该瞧瞧后边有无追兵,光灿是否身追来,这才停住身形,扭头朝后去瞧。
这一瞧,她不一愣,费礼书不见了。
她急得想也不想,拔脚就往原路赶去,等转过弯儿,才看见费礼书正疾奔而来,她这才放下了心。
费礼书来到近前,脸涨得通红,道:“姑娘好身手,在下惭愧了。”谢飞燕道:“快走快走,小心房玉龙又追来,再走一程找个地方说话。”两人于是又一前一后奔驰起来。
谢飞燕有意放慢了速度,两人这才没有走散。
又行了二十里,飞燕才停了下来,四处一望,陡坡上有一片林子,就在道旁三十丈开外,便招呼费礼书到林子里去。
林子里静悄悄,坐在树下,无人知晓。
飞燕道:“尊驾怎会认识广元真人的?”费礼书道:“在下不知道姑娘何人,恕难奉告。”
“我叫谢飞燕。”
“刚才那位仁兄又是谁?为何舍命救在下?”
“他叫光灿,他救你就是为了打听广元真人的下落。”
“对不起,姑娘,在下欠了二位的情,后定当补报,至于广元真人下落,在下恕难奉告。”
“这又为什么?”
“因为受人之托,不广元真人下落。”
“你真的有紫晶白玉马?”
“恕难奉告。”
“哎呀,你这人真是,左一句‘恕难奉告’,右一句也是‘恕难奉告’,你能‘奉告’些什么?倒说说看呀?”
“谢姑娘,不是在下不近人情,实因关系重大之故,在下已答应广元真人,决不他老人家的行藏,姑娘要问别的事,甚至在下出身来历、家庭状况,在下无不如实奉告。”
“咦,你这人好怪,我问你家世出身干什么?人家都急死了,你还在绕山绕水!”
“姑娘,在下实有不得已苦衷。”
“苦衷?你有什么苦衷?我才是腹苦衷无处诉呢。听着,我与广元真人是一家人,知道他的下落是我做侄女的本份,告诉你这一点,你总可以说了吧!”
“广元真人有你这么一位侄女?可他老人家并未对我提起过呀!”谢飞燕无奈,只好道:“好吧,我说得详细些,看你听了还有何种理由不说!”她简单将家世讲了,并说了紫晶白玉马给全家带来的灾祸。
她如今要找广元真人,清真相,并要找到真凶以报家仇。
费礼书听完,不由得双手一揖:“原来如此,在下多多得罪,请姑娘原谅。”
“你肯说出我大伯的下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