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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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走的方向，应该不是去姨娘那儿，而是去雨阁吧！”她的语气中带著浓浓的酸意。

“我想，这与你无关吧！”左不悦的回答，她今天真的烦人的。

“表哥，以前你从来不会这样对我，你都是很疼我、很关心我的啊！每回你出门回来，总是急著来看我和姨娘，可现在…”小妍哽咽地控诉著他对她的冷淡。

“唉——小妍，你这是何苦呢？”左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之前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为什么？我不甘心！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她紧咬著颤抖的下，上前拉住她的手臂，忿忿不平的质问著。

“情的事，我很难向你解释清楚…”左为难的摇摇头。

“藉口！都是藉口！”小妍厉声打断他的话，“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为了你，每当媒婆上门来提亲时，我都不屑一顾，一心只想做你的子，却没想到半途杀出那个女人…”一提到蝶雨，她就咬牙切齿。

“不准你再叫雨儿女人！”左陡地板下脸喝斥道，怒瞪著小妍的出言不逊。

小妍被他的疾言厉吓了一大跳，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努力地挤出一丝不太自然的笑说:“对…对不起嘛！我以后绝对不会这么说了，你别生气嘛！”

“小妍，这世上还有很多比我好的男子，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帮你找一个好婆家…”左放柔语调说。

“我不要！”小妍扬高声音拒绝。

“表哥，我知道你的是雨姊姊，我不会跟她争的，我愿意做小，跟她一起服侍你…”她低声下气的说。

“小妍，别再说了！除了雨儿，我绝对不会再娶别的女人。”他义正辞严的道。

他的话让小妍气得牙的，双手垂在身侧握紧拳。她都已经这么委曲求全了，他还要她怎么样？

“你对她这么死心塌地，你以为她也一样这么对你吗？”她退下娇媚的神，冷嘲热讽道。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左冷著声音问。

小妍仰高头，冷哼一声说:“就我所知，从你出门后，大表哥就不时的去雨阁陪她说笑聊天，甚至有下人看到他们状似亲密的在一起…”

“你别胡说！我不相信蝶雨会这么做。”左肯定的截断她的话。

“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再说，有些女人是守不住寂寞的。”小妍暧昧一笑，唯恐天下不的如是说。

“我不准你这么污蔑她！”他愤怒的蹙紧眉心。

“是不是污蔑，你可以自己去看看，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刚刚我蔡瞧见大表哥又往雨阁那儿去了…”她话还没说完，就见左怒气冲冲的丢下她，直往雨阁快步走去。

小妍缓缓出一抹险的笑容，不怀好意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哼！你现在去正是时候，刚好可以看见一出“红杏出墙”的戏码，到时，就不相信你还能对她始终如一…

左一推开门，就看见左群用整个身子将蝶雨在上，她上身的衣服几乎散落开来。

“你们在干什么？”左火大的暴吼一声，中燃起一股熊熊的怒火。

闻声，左群立刻放开蝶雨，惊慌失措的爬起身。

“你们居然背著我做出这么下、龌龊的事！”左握紧双拳，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景象。

一见到他，蝶雨下意识的急忙起身，本能的用双手拢紧衣襟，苍白的小脸上出一抹得救了的欣喜表情。

“相公，你终于回来了…”

“看来，我回来的很不是时候，才会让我撞见这么不堪入目的一幕！”怒火几乎主宰了左的理智，让他无法细思其中的不对劲，更完全没注意到蝶雨惊惧的眼神和小脸上斑斑的泪痕，只是口不择言的指责著他们。

“堂弟，我不是自愿的，都是她惑我的…我知道我不对，不该这么不起惑，但美人当前，又有谁能抗拒…”左群急忙撇清一切，将所有的错全推到蝶雨的身上。

但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左气得抡起拳头，狠狠的朝左群挥去一拳。

拳头正中左群毫无防备的下巴，打得他连退数步，嘴角溢出血丝。

“堂弟，你…你居然对我动手？！”左群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没想到向来不轻易动怒的左，竟为了一个女子打他！

“滚出去！”左连看他也下看一眼，冷冷的斥喝道。

“你…”左群怒瞪著他，好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滚出去！”左又爆出一声怒吼。

“哼！”左群忿忿地一甩袖，虽然心里很不，但表面上却不敢说什么，只能闷闷地走了出去。

左群离开后，室内顿时陷入一片岑寂。

蝶雨缓缓下走向左，她伸出手想碰触他，不料，她才一碰到他，他就像是被烫著了似的侧身远离她。

她皱起眉头，凝视著自己那只悬在半空中的手，不明白为何左的反应会那么烈，难不成他真的相信左群的胡言语，以为她背叛了他？

眼中逐渐聚积起水雾，她紧咬著下，强忍著哭音开口。

“你相信了左群说的话？”左依旧沉默，甚至不愿转头看她一眼，但从他紧握的双拳、沉的呼，在在可以看得出来他是在生气，而且是很生气、很生气！

“你不相信我？”一串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落。

闻言，左再次不发一语的抡起拳头，使尽全力往一旁的墙壁捶去，一下接着一下，像是要藉此才能发洩出心中发的怒意。

见他的拳头都捶得血了，她觉得心好痛，彷佛正在血的不是他的手，而是她脆弱的心。

“你不要这样…”她哭喊著抱住他受伤的手，颤抖的小手试图以衣袖擦去那些令人怵目惊心的血迹。

“不要碰我！”他像躲瘟疫似的甩开她的碰触。

蝶雨被他强劲的力道挥退了数步，头甚至不小心撞到墙壁，“啊！”她吃痛低喊一声，用手捂住撞疼的额头。

见状，左心急的伸出手想上前安她，却在半空中硬生生的将手给收了回来，紧握成拳垂在身侧，努力抑制著心中不断涌上的心疼受。

“就算你不相信我，你也不要这样伤害自己啊！你知不知道我看了有多心痛？”蝶雨哭喊著道。

“别在那里故作姿态了，看了让人觉得恶心！”他冷冷的说，故意忽略她泪面的委屈模样。

“我是被的啊！我一直挣扎、一直挣扎，可是却敌不过他的力气！正当我已经绝望的想咬舌自尽的时候，你就出现了…”

“不要再说了！我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到的。”他厉声打断她的解释。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想到小妍先前所说的话，和他一进门时，就看到她毫不挣扎的躺在左群的身下，一副等著他临幸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妒火中烧！

他不断提醒著自己不能心软，是她对不起他在先，他不需要到愧疚，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他！

他眯起眸子，故作无动于衷的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好一会儿后，才气愤的转身离去。

“相公…”蝶雨强抑著脑袋昏眩的觉追到门边，却仍然换不回他坚决离去的脚步…

不要呵！相公，别这么对我，我…只剩下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