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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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斐高兴地与小孩一起吃过午饭,才打道回府。
方走出电梯,已经闻到一阵清香。
祖斐睁大疲倦的双眼。
急急赶到门口,就知道香从何来,她看到一盆花卉放在门底下,花朵白而且密,小小一粒粒,似夜空繁星。
祖斐心头一热,连忙蹲下,颤抖地伸出手,捧起盆花。
她扬声叫:“怀刚,怀刚。”没有人应。
祖斐肯定他来过,没见到她,又走了。
祖斐开门入屋,那花进入有限的空间,香气突然浓了十倍,祖斐心定了,彷徨抑郁一扫而空,她静静地坐下来。
靳怀刚送来的花,株株另有含义,并非纯为观赏用。
新鲜的花晶莹美丽,一如孩子的脸。
怀刚来过了,祖斐愉快地想,那座山并没有挡住他。
程作则的游说失败,怀刚记得方祖斐,靳怀刚记得方祖斐。
祖斐笑出声来。
但,祖斐收敛乐,这一切都是真的吧,别又是一场梦,别又是一觉醒来,只看见女佣人在整理
铺。
正在这个时候,门钟叮叮响起。
祖斐连忙去应,这绝对不会是收报费。
果然,门外站的是靳怀刚。
祖斐打开大门,再也忍不住,与他紧紧拥抱。
他脸容也憔悴了,然而笑容像以往一样好,心情仍然开朗。
“祖斐祖斐祖斐。”他一叠声地说。
祖斐只是轻轻说:“我找你呢。”怀刚笑“教授把我赶了出来,我此刻无家可归,这次看你如何待我。”祖斐不知是真是假,但不假思索地答:“没有问题。”怀刚说:“你不用担心,教授已被你动。”祖斐只得说:“要
动他,倒也容易。”
“那是因为我们比较少看到女的温柔。”祖斐说:“我也是一个十分西化的女子,只是,只是…”她没有说下去,彼时不知何来勇气,据理与教授力争。
“教授已暂准我同你约会。”祖斐有种否极泰来、苦尽笆来的觉,她仍然控制着情绪,但多
来的伤
一扫而空“为什么要他点头?”怀刚没有答复。
“极权专制。”怀刚只是微笑。
但是她相信他们有难言之隐,现在把她彻底地调查过,证明她身家清白,一切阻力应当刃而解了吧?
祖斐说:“告诉我,你如何说服程教授。”怀刚握着祖斐的手“我很卑鄙,我恐吓他。”祖斐忐忑“这不大好吧?”
“但是见不到你,更加不好,我必须见你。”祖斐看着他,怀刚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她知道,要在那种严厉的组织里,争取与众不同的权利,只怕不是容易的事,这几来,他所经验,也不好过。
祖斐问:“你付出什么代价?”怀刚沉默一会儿“很大。”
“你失去工作了。”怀刚点点头“你很聪明,祖斐,合约期,我将被遣回老家。”说到家,他的声音颤抖起来。
祖斐不明所以“找别的事业做,我支持你,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怀刚把祖斐的手搁在脸旁“只怕天下虽大,无容身之处。”祖斐笑“看情形倒像是教授恐吓过你,而且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