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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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恩心领了,皇上赏的都是身外之物,妍恩不需要,只想回到海棠阁收抬一些衣物。”

“你要去哪里?至少让朕知道。”他迫不及待的问,也努力克制自己想将她拥入怀里的冲动,他们就要永远别离了。

“妍恩尚未决定落脚的地方,也许迹天涯,但请相信,不管妍恩在哪里,都会祝福皇上一切安康。”他无奈的点点头,“好吧,朕也不勉强你了,祝你一路顺风。”

“谢皇上。”她再一次屈膝行礼,随即转身离去。

源峻依依不舍的看着她的背影,有了江山,没了美人,他的今生仍有好深好深的遗憾。

但对龙陨奇而言,在他风尘仆仆的赶回京城,回到秘密的园林宅第,得到的却只有苏妍恩留下的一句“不要找她”时,这可不是只有很深的遗憾能形容的受。

他气,非常的生气,气到头昏脑胃都痛了,气到只想把她尽速找到,再抓过来狠狠的打她一顿**。

问题是,她在哪里?

“我们跟着苏姑娘,直到她进入皇,但事后再潜入皇时,她早已经走了,可是在外的自己人,却没人看到她出。”管事尴尬的禀报。

那是因为她在海棠阁的底下还有文章!

那个女人不是笨蛋,一定察觉到他们跟踪她,所以她才进到皇再出,他们本追踪不到。

龙陨奇快气疯了。

“找!不管用什么方法、用所有的人脉都给我去找!一定要找到她”丢下这句话,他就先去了趟观宁寺,但圆德老和尚也说不知道苏妍恩的去向。

欧辰威已回家看,可因为一连几天自己的人都找不到苏妍恩,龙陨奇也只能千里迢迢的去安城找他请求协助。

“我也一直在关注她的消息,我知道她离开了你,也已在帮你找她,不过自前为止仍然没有消息。”在处处是亭台楼阁的盛园内,欧辰威给了他一个坏消息。

不过——“我有了。”夏雨熏快步跑过来,气吁吁的。

没办法,先前她假装遇袭变成残废才能混进盛园,而后再与欧辰威修成正果,但一直都是下半身瘫痪的她,总不能突然站起来走路,所以这段子他们刻意丢了一个用重金向阎冥求诊的消息,她才好在几个月间,从练习走路到现在能走得快一点,可若要用跑的,她就得勉强的装一下,个几下。

“你有了?!那你还跑?”欧辰威急忙上前,拥住了她。

面容娇美清秀的夏雨熏,不解的眨了眨那双坦率的眼眸,“你义妹有消息跟我跑步有什么关系?”他这才吐了一口长气,“呼!我还以为…”明白他误会了什么,她笑了起来,“还没呢——”

“你们两个要恩、拥抱别在我面前,我觉得很刺眼,而且,我迫不及待想知道另一个有孕的女人她的消息。”龙陨奇冷冷的出声,打断两个合情脉脉的男女。

夏雨熏吐吐舌头,看着一向丰神俊朗的他这会儿变得沉暴躁,她突然不想跟他说苏妍恩的消息了。

“你敢不说?!别忘了,你有欧辰威这个丈夫,还是我帮的忙门看出她表情的意思,他火冒三丈。

“我知道,是我打赌输了,才得出欧辰威这个任务嘛。”她嘟嘴道。

欧辰威也笑答,“好在她是个天兵刺客,不然…”一看两人又相视而笑,龙陨奇简直快吐血,“快告诉我她在哪里?然后你们夫就可以进房去做人”

“怎么这么…”夏雨熏还想抱怨,但见夫君跟她摇摇头,她只好开口回道:“刚刚探子来报,她的马车正往南方边城而去,离我们这里只有几公里远。”见他转身就要走,欧辰威一个箭步上前,“要不要我帮忙?”

“不,谢谢。”这是他个人的刺客任务!

“你知道她离开你的原因吗?”龙韵奇抿点头。

“我也曾经像你一样,像个疯子似的找寻雨熏的下落,所以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也能了解妍恩的心情。”欧辰威伸手握着夏雨熏的小手。

“那种不被深的人信任、刻意被隐瞒许多事的心情是很痛的。”他抑着怒火,深深的了口长气,“那从现在开始,就祝福我吧。”丢下这句话,他要快快的逮人去了。

大太底下,苏妍恩所乘坐的马车突然被档下来,马车外面虽是一片寂静,但在这之前好像有一阵杂的马蹄声…她紧张的将包袱放在腹部上,这是下意识的保护动作,因为她不知来人是敌是友。

蓦地,一阵强风吹飞了垂帘,她的视线看到了站在马车前的英男人一是龙陨奇?!他还是找到她了不过他看来并不好,即使身上已没有盔甲战袍,但一袭黑袍服也让他充郁,眼下可见影,脸庞也消瘦了些,可这些一点也无损他的俊美,而在他身后,还有近十名侍从。

终于逮到她了!龙陨奇一步一步的走上前。

驾车的车夫早就吓到弃车跑掉,却有一名骑士策马追向他,给了他一袋银子,车夫虽然觉得奇怪,但这银子沉甸甸的,足以让他再买更好的马儿,他收下便赶紧走了。

龙陨奇踏上马车,但并未坐进去,而是拉开垂帘,定定的看着苏妍恩。

他那双黑眸蛰得令人望而生畏,迫得她不敢妄动,还不由自主的屏住呼,而她也从他的眼中看出来,他在向她抗议,控诉她并未为他守候。

但她不想再等了,在这段情里,她似乎一直在等待,等着他告诉她,他的身分,等着他告诉她,他隐瞒她的很多事,还有等着他率兵征战、平安回来…

够了!她很怕自己愈陷愈深,可她已得太多,要从这段情中离出来,唯有一个人到没有他的地方去,那么,她才不会受到伤害。

“你要去哪里?”他终于开口,语气森寒。

“还没决定,但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我会找到一个适合我的地方生活。”

“那你跟我呢?”他咬牙问。

“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不就是你的一个任务而已?”她说得利,可只有她清楚,她已在心中来回练习无数次,如果有那么一天他找到了她、问了她这个问题她要如何回答…

“只是如此?”

“只是如此。”她嘴硬的回道。

他脸上浮现愠怒,差点要吼出来,但他也知道她现在的身子情况,绝不适合受到任何惊吓。

他瞪看沉默低头的她,告诉自己要有耐,至少她已在他的眼皮下,不会再有机会跑掉了,过去的她照顾小豆子,现在她的肚子里还怀看他的小娃儿,他更得好好的照顾她。

沉沉的了一口长气后,他上了马车坐在她身边,在将垂帘放下前,他给了侍从一个眼神。

“只有如此也罢,你还是得跟我去一个地方。”

“为什么?”她身子紧绷的问,他一进来马车变得好拥挤,而且马车也开始动了?!

“因为你是祸源。”

“什么?”她一愣。

他沉着脸不愿再解释,怕自己怒火攻心会失手掐死这个笨女人!

她当然是祸源,找不到她的这几,他吃不下、睡不着,还以为她被某些残余逃窜的叛徒余给逮着或被失手杀了,一直胆颤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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