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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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睁开眼时,全身骨头痛得像是被人打散又重新组装过,我忍不住发出呻

“醒了!醒了!护士小姐,我女儿醒了。”接着我看到母亲放大的脸庞。

“乔,你现在的觉怎么样呀?哪边疼呀?快跟妈说!你知不知道妈快被你吓死了!如果你有个万一,你叫妈怎么活下去呀?你这孩子…”母亲着急的声音与红着的眼眶,深深刺痛了我。

“妈…”我勉强挤出声音叫唤她,想要告诉她,没事!我只不过是脑震而已,休养一阵,多吃些维他命b群就会好了。

“怎样?哪儿不舒服?我叫医生给你做检查呀!

可恶的砂石车司机,为什…

不要开着车子在路上晃?害死人了!害死人了!”砂石车司机?我呆了呆,努力将视线定在母亲的脸庞,母亲看起来苍老许多,头上的白发更是…,一个可能飞快地闪过。

“我出了什么事?”

“你都不记得了吗?”母亲鼻子,抹去颊上的泪水才开口说道:“你坐的公车被一辆煞车失灵的砂行车给撞翻了,你全身都受到撞击,骨头都断了好几…,头部、内脏都受创,差点就救不回你了!”说到这,母亲泪水又涌出来。

鲍车引我又回到了…“妈…,现在是西元几年?”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开口问出这个问题。

“…是二o—o年…,孩子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是不足头不舒服呀?

嗯?你快跟妈说说!”又回到了二0一0年?!

不!懊用“回”这个字眼吗?或者该说…我其实是“梦到”了我回到二***年,并且上演了一出与陈欣兰决裂的戏码?

母亲将病摇起,让我可以坐直起来。

今天是我从昏中清醒过来的第三天,全身仍被绷带得紧紧的,这次翻车意外,碎玻璃及翻滚摩擦,几让我体无完肤,内创严重,如今,我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就只有眼珠子和嘴巴而已。

“来!你还不能进食,所以我先用给你润润呀!”母亲用滋润我微干的,看到母亲年纪都这么大了,还要服侍在病上的我,心里顿时一阵酸,真的很惭愧,虽说这意外非我之过,但劳动老母为我奔劳,这叫我怎么受得起…。

只是…此刻的身体像不是我的,甚至连记忆…也像不属于我的。

莫名其妙的,在我脑中的记忆分裂成两份,一份是我原本的,但另一份却也随着我“回来”的这儿天愈来愈清楚,甚至有掩盖过原来的趋势。

所有原本悉的记忆都在大二那年发生被陈欣兰排球k到后都发生了改变,其中最大的变化就是…

母亲诧异地看着我。

“章伟铭?谁是章伟铭?”

“他…是我大学时的男朋友…”孰料母亲闻言脸大变,“你什么时候过男朋友?以前叫你谈恋好像叫你去跳河,说什么男人都不可信,抵死都不肯!”啥?我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哪怕我跟章伟铭分手后,我都不曾这样说!

“不!我真的有!我还带他刚家好几次,你还很喜他…”我试着抓住愈米愈模榭的记忆对母亲说道。

“你…”母亲出惊慌的神情。

“小呀,别再说了,现在你什么都别想,情绪也不可以太动,乖乖在这躺着,妈妈去叫医生来看你。”语毕,母亲立刻冲出病房,而我则愣愣地看着白的天花板。

怎么会这样呢?我跟章伟铭往没多久后,我便把他带回家见大人,因为母亲有待过,如果谈恋要带男朋友回来给她看,让她监识好与坏,她点头认可了,才准我跟对方往。

母亲一见到章伟铭便很喜,简直把他当儿子在看,每到假一定叫我把他带回家,对他的疼不下于我,所以母亲知道我们分手后,非常难过,甚至埋怨我没有好好地抓住他的心,让原本就痛苦不堪的我更加难受,自我否定到最高点,也促使我做出了搬出家里,开始过起自我放逐式生活的决定。

只是随着我回想起这些事的点滴,脑中另一条记忆线路的画面也开始清晰了起来,若不是我现在整个人动弹不得,大概会从上弹跳起来。

那是怎么回事?为何会看到…“我”在大学四年真的没过男朋友,甚至连朋友也都没有什么,就这样平平淡淡地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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