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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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啦！”她隔着被子推着他。

“你在这里我会睡不着。”

“退烧药有安眠效果，-等会儿就会想睡了。”她闭上眼睛，努力想进入梦中，却总觉得脸上几十公分的距离外有一双眸子直盯着她，尤其他的大掌正隔着冰袋放置在她的额际上，让她更加难以入眠。

“你在这里我真的没法子睡觉，你快点回去啦，我会照顾自己的。”她软语央求。

“-就当我不存在。”他完全不理会她的抗议，随手在头柜上拿起一本杂志翻阅。

“怎么可能？”她觑着躺卧在边，好像没有打算要离开的他。

“-这个病人很不安分，配合度很低。”

“要不然你唱摇篮曲给我听好了。”她以娇软的语气撒娇道。

“-又不是三岁小娃娃，听什么摇篮曲？”两人的脑海同时浮现他唱摇篮曲的画面，不约而同笑出声。

她侧过身，推着他的大腿。

“快点唱，唱来让我笑一下。”

“-这个病人很不安分，配合度很低。”

“要不然你唱摇篮曲给我听好了。”她以娇软的语气撒娇道。

“-又不是三岁小娃娃，听什么摇篮曲？”两人的脑海同时浮现他唱摇篮曲的画面，不约而同笑出声。

她侧过身，推着他的大腿。

“快点唱，唱来让我笑一下。”

“我不要。”

“大笑有益身心健康，搞不好，我笑一下冒就好了。”

“-想冒快点好，可以把病菌分一点给我，这样会好得更快。”

“怎么把病菌分给你？”她一脸疑惑，灵动的大眼眨巴眨巴地。

他靠近她，低沈的耳语飘进她的耳畔。

“齿，相濡以沫。”

“什么？”阿野托起她的小脸，定定地凝视，看得她心慌意。

他轻轻地覆上她炙热的，所有的疑惑全在他的吻中得到了答案。

有别于上一回突兀的吻，这一回她温驯地闭上了眼，觉到他的舌尖探进她的贝齿中，热呼呼的暖透过舌尖传递至心窝。

她纤细的身躯被他紧紧拥住，额头上的冰袋则掉至枕榻上。

她软的就像一朵含苞的玫瑰，在深轻吻中，他尝到了她口中的苦涩药味。

阿野缓缓地移开，凝睇着她蒙的双眸。

寂静中，她听到了自己几蹦出腔的心跳声。

她试着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你说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文诌诌的？”

“-不是说我讲话太俗，要修饰一下吗？用这句话代表『舌吻』，有创意吧？”他轻笑着，鼻尖磨蹭着她红润的脸颊。

“你会被我传染冒的。”她赶紧捡起枕头上的冰袋，放置在额头上，试图冷却脸上逐渐泛滥成灾的红。

该死，她一害羞就脸红，真怕被他瞧出端倪。

“那刚好，我的抵抗力较强，可以替-杀死冒病菌。”

“我睡着了。”她佯装没听到。

他的眼底漾着笑意，她可得再次-动了他的心。

俯下身，他在她耳畔低喃。

“以后，-要是有失眠的症状，别忘了告诉我，我发现我的晚安吻比任何安眠药都有效呢！”她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来，红晕却铺她的双颊。

昏暗的房间里，灼热的体温、暖的气息，勾起暧昧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