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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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欠了你什么,你要这样整我?让我有几天平静子过不行吗?

他掀了掀眉睫偷觑一眼,缓慢地将手伸来,拉拉我捶红的右手。

“靓,对不——”我甩开他,听也不想听,转身与做好笔录的员警询问保事宜。

我对他已经失望透顶,无话可说了。

处理好保程序,我头也不回地走出警局,赶往医院探望杨季楚的伤。

我到的时候,他伤口已经处理妥当,冉盈袖眼眶红红,告诉我灾情——额头被碎玻璃划伤了六针,有轻微脑震,需要住院观察二十四小时,无碍的话就可以出院。

杨季楚小睡了一下后醒来,看见一旁罚站的我。

“你干么?”

“负荆请罪啊。”他是误损友,才会惹来这场血光灾,真的,我很有自知之明。

他笑出声。

“所以你是同意我告死他了?”

“…”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点头称是,为无辜受害的朋发讨回一点会道,但是——这个头我实在点不下去。

我无言,他也无言,尴尬地互视几秒,他慨地叹一口气。

“汪小靓,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是这么重轻友的人。”我干笑了两声,僵僵地说:“还好你不靠脸吃饭…』他将视线调回天花板瞪视了片刻,沉痛地对女友说:“盈袖,快把这个人的名字从我们手机通讯录里删除!”唉,我现在了解猪八戒照镜子的心情了。

冉盈袖笑出声来。

“你不要逗她啦,她脸都吓白了。”咦?这个意思是?

还是冉盈袖比较可,主动告诉我。

“刚刚你来以前,他还跟我打赌一顿法国大餐,说你一定合替齐隽说情。他太了解你了,又怎么会为难你?”

“…呜,哥儿们,我好自惭形秽。”

“现在又是在演哪出?”他白我一眼。

“说真的,小靓,我挨这顿揍,没有你想的那么不甘愿,虽然假和女友约个会都被掀桌闹场,听起来就像衰得忘记安太岁,不过——好歹人家也是心疼你被辜负,想替你出口气,既然他没有我想的那么薄情寡义,我还能说什么?只好摸摸鼻子,自己去庙里多点几盏光明灯。”我愕愕然,张嘴、闭嘴了半天,吐不出话来。

这点我倒没深想,光听到齐隽和他大打出手,还闹到见血上警局,就够我气炸的了,哪还有办法冷静思考他们是为了什么而起冲突。

“不然你以为他是闲来没事,吃练拳头?我看得出来,他对你还是有残存的情分,至于有多少、要不要接受,你自己衡量。”离开医院后,齐隽就等在门口。

必于他闯出来的祸,我心里还有气,口气不甚平和。

“来道歉吗?那还不进去。”最好有诚意点。

“我干么要向他道歉?他活该,谁教他要辜负你!”我停下脚步,回头瞪他,开始后悔干么要替他求情,应该让季楚告死他才对。

算了,跟这种人不必舌。拉回视线,继续往前走。

他快步跟了上来。

“他这样伤害你,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干么要跟他说?他不觉得他这话说得很好笑?

“靓,你说说话…”我在站牌下数零钱,看见公车远远驶来,抬起头,面无表情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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