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龙泉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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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能够随心所地控制气候。气象和水，那么就可能引起洪水和干旱的灾害，甚至影响到事业、畜牧、水产、林业等生产活动。更进一步，也能够支配人类赖以为生的粮食吧！但是——这到底有什么意义呢！本，还有船津老人，主宰了世界，就能带给人类幸福。提高生活品质吗？

怎么也想像不到。

“就算这是正确的，要我去听别人的命令被人强迫、纵，免谈！”

“我并不想要命令你。那是你太多疑了。”

“究竟本独占了气象兵器，主宰全世界，有什么意义呢？”

“并不是说要主宰。只是想维持本国的安全与声望于不坠之地。对本人而言，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旧本陆军一定也是这么说的吧！”这并非始自己独创的意见，面是死去的祖父之现身说法。船津老人脸上浮现强烈的负面情，不知是否让他想起在数十年前，被竜堂司驳倒的经验？

“你和我一样，生于斯长于斯。在动诡谲的世界情势之中，尽最大的努力保护本不灭，是理所当然的事。”

“人类灭亡是一件大事。但是，本的灭亡，对世界并非是什么不得了的损失。”始的语气，极尽毒辣。

“罗马帝国灭亡了，迦太基也灭亡了，汉、唐、印加帝国…就连本，总有一天也会灭亡的。历史上无一例外。”

“那是可以避免的。只要有龙珠，如意宝珠的话…”凝视着老人脸上浮现的异常活力，始开始自觉到血管里溢了厌恶。归究底，支撑着老人的年轻活力，大概是病态的、反动的、开始腐臭的，有数十年之久的国家主义残渣吧！

突然，老人又换了话题。

“对了，你知道四姐妹吗！”

“你是说小妇人吗！”

“不是那些悠闲度的四姐妹。是继美国之后，席卷自由主义阵营的四大财阀。”

“哈哈哈…“别作出那种骨又愚蠢的表情。在政治及经济的中枢，没有任何崇高的事情，一切都是丑陋，滑稽…，我为了对抗那丑陋的四姐妹，维护本的真正独立，势必要借助你们兄弟的力量。”

“无法控制的力量，是没有任何益处的。拥有大量核子武器，搞不好到最后惨兮兮的。”

“我相信控制得了。…

“你倒有自信嘛！”

“最好是你们兄弟能主动积极地，对生养你们的国家表示情与忠诚心！”老人到头来，似乎还是从别的方向，指着同一个目标进行。

“强迫弱势者去表示情和忠诚心，是世界上最丑恶的行为。”

“你说你是弱势者吗！”

“至少没有攀附权贵。我们会被你的手下盯梢，就是与受权力庇护毫无关连的表现。”始原以为老人会失笑，却料错了。老人不知为何，把伸出去就酒杯的手缩回，又坐回原位。

“权力啊，说穿了就是把无罪者当作犯罪者，送上刑台的力量。”老人的声音，低得像避讳些什么似的。

他在伪州国管辖一个特务机关，专以制造贩卖鸦片、违法逮捕的保释金、贩卖人口、收贿、盔用公款及黑市易军需物资等，累积了亿万财富。战后，以其雄厚的财力，再加上伪州以来的人脉，而造就了持续至今的权力。有一些人是这么传说嘀咕着。

“但是，那也是现今世界和社会，今后能永久维持下去的道理。从伪州国的诞生到灭亡，顶多不过十五年的光景。但是，当时的本人皆认为，她将半永久地存续不断。”

“你也是这么认为吗？”

“我是想继续维持下去呀！”

“州国化为乌有，对中国人也好，对本人也好，都很幸福哩！”始也开始觉到，和老人打道很累。从语气上，也开始失去了表面应有的礼数。

此时，老人的傲慢态度上，产生了奇怪的影。具体内有如升高水位的恶意，急速地达到危险值，似乎正逐渐地控制着老人的表情和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