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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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十六分。

白仲恩难掩疲惫的重新躺上

看着翻过身背对他睡沉的纤细身子,他很想将她搂进怀里,但伸出的手却又惶恐的收回来。

一切都没事,但他不晓得自己为何心神不宁?

颓然的放下手,他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睡觉,让自己冷静下来。

花了很久的时间,睡意终于袭来,也可能是因为方才紧张过度而到倦累,慢慢的,他的呼平稳下来,慢慢的被黑暗笼罩,慢慢的跌入梦乡里,安然入眠。

几乎是同一时间,躺在身侧的池静幽,惨白著脸张开被泪水浸的眸子。

她隐忍得很痛苦,连心都在揪痛著,但她佩服自己终究还是忍住了。

悄悄掀被下了,白纤纤身影像游魂一样,走进浴室内,强忍著痛苦和难堪,颤抖著手收拾自己带来的物品,换上套装。

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够坚强,没让眼泪掉下半滴。

走出浴室,她连看都没看睡的男人。

那个男人,是她这辈子第一个上的男人,她将自己全部都给了他,却也在他身上得到了侮辱。

原来,这段情自始至终都是一场报复戏码啊!

当她听见他和姚少晋的对话时,她心都凉了,不堪的受将她紧紧包裹住,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当时,她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还有力气走回边躺下?为什么还能假装睡…是因为不想面对可恶的白仲恩,也是因为骨子里倔强不服输的格,让她不愿用眼泪和谩骂示弱吧?

打开房门,她落荒而逃。

天才蒙蒙亮,她负著伤逃出了他豪华的屋子,逃离他虚伪的情牢笼,逃离这场骗局。

清晨六点多,回到三峡住处的池静幽,一刻也没休息。

她收拾行李,找出护照和温哥华公寓的屋子钥匙,一个小时后,她已经拎著行李离开,直奔桃园国际机场。

买了机票,她搭上飞机飞往温哥华,在临上飞机前还打了通电话给张经理请假。

她没说明请假原因,只是颤抖著虚弱的声音,请求张经理准她放长假;至于只剩三个星期就要出国考察的行程,如果公司因为她无缘无故请长假而打算取消她的资格,她也没有任何意见,愿意接受。

就这样,在公司正式准假之前,她还是上了飞机。

当飞机飞离台湾,一直强忍著委屈和伤痛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她抓著空姐给她的毯,哭得很伤心,哭了很久,哭到不能自抑,哭到连坐在身边的旅客都忍不住开口安她。

为什么连陌生人都可以这样真心的对她好,白仲恩却要这样对待她、玩她的情?

她不懂,也不需要懂,因为一切都过去了。

十几个小时过后,当池静幽踏上加拿大的上地,她的眼泪已经哭干,心也已经死寂了。

搭著计程车,行经风景优美的温哥华市,她无心回味欣赏这个她曾经住饼好几年的城市,依然沉浸在悲伤情绪之中。

十七岁那年,她跟母亲以及大她五岁的哥哥池竞尧来到温哥华,母亲隔年便又再婚,跟著继父住在多伦多。

母亲再婚之后,她跟大哥正式成为加拿大公民,兄妹俩独自住在温哥华.母亲用仅剩的存款支付头期款买了个小鲍寓给他们住,每个月还会寄生活费给他们,但是学费和房屋贷款的重担则都落在大哥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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