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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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活泼?哼,那是你们对他的觉。在我看来,本是小有心机。我十岁时,可不像他这样,处处对女人亲热卖乖,什么都自来似的,”我出言讥诮。

“昨天晚上刚来郝家沟,我就看见郝小天在大家面前,一只手放妈妈股上摩挲。今天下午,他故伎重演,对徐阿姨上下其手。刘伯看在眼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你不是没见识过他喝白酒,跟喝水似的,一口干,很有他老子的风范。哪个十岁的小孩,像他一样,见了漂亮女人就哈巴狗般住不放。”

“亏你还是他哥哥,竟然这样说小天,”子白我一眼,冷言相对。

“要是妈妈听到你这番长篇大论,她会多么伤心。一个小孩子天真无的举止,却被你批判得体无完肤。

佛说,心中有什么,说出来的话,就是什么。一切东西,源自你的内心,所以你才把小天说得那么不堪。

漂亮女人,有错么?扪心自问,你不喜漂亮女人么?我跟你上街,见你看到漂亮女人,总要忍不住偷瞄一眼。

再说,小天和漂亮女人那股自来的天分,完全源自妈妈。他喜妈妈,亲近妈妈,自然而然喜亲近所有同妈妈一样漂亮人的女人。”子一番巧言令的辩词,说得滔滔不绝,头头是道,我不头涔涔而汗了。

“你跟我亲,还是跟郝小天亲?为何如此费力维护他?”我懊恼地质问。

“不分亲疏贵,道理如此,我要跟你说清楚而已,”子柔柔笑起来。

“论起亲疏关系,你是我老公,我孩子的爸爸,小天只是个外人,哪能同你相提并论。”

“哼,看你们在清蒸房那股子亲热劲儿,我还以为,他是你小老公呢,”我冷哼一声,鼻子。

子气得怔了怔,丢下一句“无聊!你怎么想,就怎么去想,我睡觉了”转过身子,不再搭理我。

我也气得松开抱着她身的手,转过身子,不理她。沉默许久,俩人都没说话。

我正要妥协时,耳畔骤然响起子匀称的呼声,看来她已渐入香甜梦境。

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然越想睡,越是睡不着,辗转反侧到半夜,我索悄悄下了,打开电脑,收发公司邮件。

写完几个回邮,我拿出一罐红牛,边喝边从窗户眺望夜幕笼罩下的苍茫群山。

在我凝神思考之际,隔壁房间的“啪啪啪”声,重新响了起来。虽然隔着一堵壁,在如此静谧的夜晚,听起来却异常清晰。

随后,传来女人带着点哭腔的叫声,一声盖过一声,声声人。当然,我心里很明白,叫的女人是徐琳。

那个平里戴副墨镜,傲头的冷女人。那个多看你一眼,都会令你觉得奢侈的高贵女人。

那个跟你说话,总是以不容置疑的语气,令你听命于她的傲气女人。今天晚上很奇怪,居然没有听到母亲的叫声,从头到尾,只有徐琳在一个劲儿叫。

以我对郝江化的了解,他不可能错失如此良辰美景,任由母亲安然睡一个晚上。

他去巡视山庄,现在应该早回屋了吧。那是不是意味着,此时此刻,郝江化也正在狠狠地干母亲?既然如此,不可能听不到母亲的叫声,除非如同那次所见一样,郝江化给母亲戴了副口

我不浮想联翩,心驰神往,踌躇着是否前往窥视。犹豫再三,胆战胜了理智,我鬼使神差离开了房间,第二次次来到母亲门口。

我深一口气,把耳朵贴在门上,凝神细听。一分钟过去了,里面没丝毫动静。

两分钟过去了,依旧一番宁静…就这样,在凝神等待中,三十多分钟悄然逝。

结果,除了自己的心跳,非但没听到渴望已久的声音,反而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哢嚓”开门声,惊得慌不择路,狼狈蹿到一个角落里蹲下来,嗖嗖发抖。

这道开门声,来自徐琳夫妇的房间。我循声望去,然后,就看到了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幕情景。

只见郝江化穿着一件金的锦袍睡衣,嘴里叼只烟斗,悠闲自得从门里出来。

走到母亲房门口,郝江化叫了声“萱诗,开门”屋里灯光便亮了。

“你还想着回来呀,冤家…”门甫一开,便听到母亲幽幽的抱怨,说不尽的绵,道不完的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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