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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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方过,二人仍着气,李世英眷恋的手在姜永芳赤的背上游移。

他嗓音低哑的在她耳边低语:“芳儿,如果我们能每天这样…该有多好?”她疲惫得不愿多说什么,任他她的耳垂。

“太后,刘御史到。”门外,小喜子公式化的禀奏。

太后二字提醒了她的身分、她的责任。

“可以疗伤了吧?”她闷闷的问。

“不急!让他等,我们可以再来一次。”她转头,面对一脸幸福的李世英,她磨磨牙,再磨磨牙,低声说道:“君无戏言。”他微笑“在你面前,朕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放

她手一挥,手刀摔不及防的砍向他的颈后,任他晕倒在自己身上;既然多说无益,干脆打昏他还比较省事。

冷哼一声,姜永芳自他的身子下钻出,她拉起丝被盖住他赤的身子,然后穿上衣服,遮盖身的吻痕。

披散长发的她缓步来到门边,沉声唤道:“刘御史、刘大人!”

“太后。”门外,刘御史恭谨地响应。

在知道她的不堪后,刘大人还能维持同样的态度吗?她很快就会知道答案。她苦笑“哀家有事想请你帮忙,但请你务必保密。”

“微臣绝不。”她一推开门上即瞧见老迈的御史震惊的表情;也难怪!身为太后,她还不曾衣着凌、披头散发地接见过任河人。

自嘲一笑,她朗声道:“首先,请你先帮里头的皇上疗伤。”

“皇上这么晚了还在飞云?”刘御史不敢署信地低叫。

她没有一止即回答他,转头看向一脸愁容的小喜子、绿冬、红秋,她对他们苦涩一笑。

“放心!没事。小喜子先进去帮皇上穿衣服,绿冬,麻烦你收拾地上的那一团;红秋嘛…你去酒窖,给哀家拿一坛最烈的碧云天来。”最后她才对惊疑不定的刘御史说道:“刘卿,你猜得没错,哀家与皇上暗度陈仓已久。”***晚风凄冷,却吹不去姜永芳一身的燥热,刚被过的身子还很觉着衣裳摩拳肌肤的触觉着李世英留在她体内的温暖正缓缓窜动着。

真骯脏的身子啊!

“哈!”惨笑一声,她用力地拿起酒坛,大口灌进浓烈的碧云天。

酒入愁肠,愁更愁。

“太后…”刘御史来到飞云台,走近她。

“皇上的伤势如何?”她的语气还算平静。

“皇上的伤势并无大碍,经微臣包扎后已经没事了。”

“是吗?”眼眸一眯,她霍然对飞云里喊:“小喜子!把他给哀家架回紫霞,免得留在这里碍眼。”里头传来一声“是”刘御史再回头,只见太后猛灌烈酒,已失去平的从容冷静。

他一向欣赏的年轻太后,到底发生了何事?

“太后与皇上是两情相悦吗?”刘御史斗胆地问。

见她沉着脸,闷闷的喝着酒,刘御史知道答案了。

[皇上常常宠…临…加害大后吗?]她呵呵的低笑数声“刘卿,你这'加害'二字用得极好!”仰头望月,长叹一声,她续道:“恨就恨他是皇上,纵然他一再加害哀家,哀家却拿他没辙;一不能杀,二不能罚。”刘御史同情的望着她,可以理解她的受;皇上的疯癫狂妄是有目共睹的,被他上…很可怜。

“太后要如何处理此事?”想必太后已经有了决定,才会在深夜召他进,让他知悉这件骇人听闻的事。

“哀家早已没有资格当太后。”她坚决的看着刘御史,声音异常平静地道:“明早朝,哀家希望你联合群臣上奏,哀家要你们奏请废了太后,因为太后廷、了纲常伦理。”刘御史倒一口凉气“太后想死?”她苦笑“哀家一死,皇上就能停止这份不正常的恋,一切就能恢复正常。”这是她的期望。

“但、但这样一来,谁…谁来阻止皇上为非作歹?”一想到无人可管的皇上,刘御史就觉得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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