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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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个女人的话，是不是就能生个你的孩子？”在候机楼里，南枫佣懒地靠在他身上问着。

“傻瓜，要小孩做什么？麻烦死了，还要花时间照顾。”

“那会是你和我的孩子，那是不一样的。”

“我有你就够了。”南松摸摸他的头。

“反正我也没生育能力…”

“干嘛要这么说，你明知道我不在乎的。”

“你还记得我问过你，为什么男人不能男人吗？”

“嗯。”南松当然记得。

他还清楚记得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自己愣了一下，因为这从来就不是他思考范围里的问题。

他一向凭着直觉本能行事，喜的就喜，不喜的就觉得不会多看一眼，至于事物的本质是好是坏他并不太在意。

况且是好是坏全取决于人心罢了。

就像他上南枫一样，一开始他就知道南枫是个男的，即使后来发现他异于常人，最后甚至发现他是个复制人，南松也没有因此动摇过自己对他的意，反而是无法自拔地慢慢陷入。

从见到那双墨绿眼眸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将再也忘不了这双眼，一辈子都会在人群里不自觉地寻寻觅觅。

至于是男是女？他完全不在意，毕竟人生苦短，把握真的时间已经不足，何必再去计较？

“有答案了吗？”南枫问他。

“没有…”南松看着他，扬起嘴角笑了笑，不顾旁人略微惊讶的眼光，低下头吻了吻南枫的。

他知道南松是他的，他总告诉自己不要太贪心，这样就足够了。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很多很珍贵难以放手的东西，如果他不学着足，那么他每天只会想着自己会失去多少，而不是曾经拥有过多少。

他很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又有谁真的能做到不带一丝牵挂？

拥有南松越久，他就越不住地害怕，他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怕死亡会将他和南松永永远远地隔开。

在回洛杉矶的飞机上，南佩只是一直睡着，空姐送了两次餐点他都没醒来。

南松在他身边随手翻阅着当天的报纸，突然有一则新闻头条引起丁他的注意。

他转头看看南枫，确定他真的睡沈丁，才尽量不发出声音地把报纸翻到他想看的版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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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众院通过全而止复制人类胚胎。

美国国会众议院以两百六十五票对一百六十二票的表决结果，通过二00一年止复制人类法，全而止复制人类胚胎，即是是为了医学研究用途也不行。

美国总统布什说，我们必须促进料学的使命，但也必须同时尊重生命，众院不应允许疯狂的料学家玩天赐的生命，复制侮辱人，是科学走火人魔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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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这个全世界的龙头老大终于站出来明令止复制人了吗？美国一有动作，欧盟也会跟着所有动作，接下来很快就会带动全世界跟进，不管赞不赞同，表面上那些政客还是不敢太过前卫，也不敢放弃宗教界的大量票源，目前针对复制人的议题，采取保守的立场还是比较能得到大众的支持。

南松很快地想到位在ucdavis的生化实验中心，这个法令颁布后，又会对实验中心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他看了看身旁睡的南枫，心里隐隐有一种不祥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