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隔壁有人敲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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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男人,女人是女人这话我同意,我又不是女权主义者,我也喜找一个个方面都比我强的男人当老公,要不怎么看上你着杀千刀死不了的花花公子呢?

你当我光看上你长得漂亮人聪明吗?要不是因为你顶十个我能干我能下这决心吗?可都到了上,就没必要抱着你的大男子主义不放了吧。”

“不行,这是原则问题,不松绑,我宁可忍着不做了。”还在坚守着最后的防线。

“那行,我不你,可我也不能给你松绑,咱们可是有赌约的,我有权决定什么时候给你解开。

今晚我只能接受把你绑着做,你躺着再想想,我先位我们的初夜热热身,待会儿看看,咱们俩谁先熬不住。”洁可以接受在任何方面服从自己的男人。

但唯独在上,她不能忍受男人居高临下的态度,如果非要选择一种不平等的关系,那么她宁可居高临下的那个人是自己,这是因为,她过去两个男朋友都是很少顾及女伴受的人。

由于男人的高总是更快地到来,这样的缺点显然容易造成生活的不和谐,而由女人占据上支配地位的话,在心有余悸的洁看来,上述矛盾就很容易避免了。

这也正是她在她和的第一夜始终把自己放在一个控制者的角的原因之一,何况,在捆绑和spanking的过程中,她还体会到了强烈的快,那么,何乐而不为呢?

洁说完再次站起身来,先给穿好子,然后自己开始衣服,漂亮的姑娘有很多,但衣服时动作好看的漂亮姑娘则要少得多,洁碰巧就是这样的姑娘。

事实上,她目前打算的只是那条深蓝的连衣裙,但她得很慢,就在上的如醉如痴之间,她褪去了连衣裙,出了几乎完美的身材。

扬起胳膊的那一瞬,看见了她雪白丰的腋窝里青黑的两片,看上去她大概3天前剃过腋,现在已经长出一些短短的碴儿,这些碴儿再次刺官…

现在洁的身上还剩4件贴身衣物,从下往上依次是,红的细带高跟皮凉鞋,的透明短丝袜,黑的丁字和薄薄的白背心,对她平坦的部来说,即使a罩杯都过于空旷。

尽管对于这一点她非常苦恼,但从小养成的对自己美丽的信心和骄傲使她不愿意去2团棉花或者硅胶来虚作假,一年四季,她贴身的内衣都是白的背心,热天的大多数时候,她都会贴上贴来防止凸点。

但偶尔,在进行诸如打网球之类的活动时,她会大大方方地摘掉贴,真空上阵,这样的做法和容易让人想起那个部只比她大一点却也喜真空上阵的网球美女莎拉波娃,在看过几2次她玩网球后,单位里的一些小伙子便偷偷开始管她叫“莎娃她姐”了。

洁转过身体,用她黑丁字里雪白丰股对着被自己五花大绑的英俊人,她的双手起背心的下摆,情不自地去‮抚‬自己早已起的头,23岁的她房的大小还停留在刚刚发育的少女水准。

但两只头和周围的晕却已完全成,也许是因为自时摸得太多,她部的两点已经是深褐,在因兴奋而充血之后,变成更人的深玫瑰,洁那双柔若无骨的手对着自己的头和拨和捏,反复地玩

由于刺过于强烈,她的头已经硬得不像话了,连晕都鼓出房足有小半公分,可惜这个漂亮姑娘前的,她背后的只能用想象来解渴,至于洁的光股(准确地说,还不是全光的。

但除了她股沟里那一非但什么也遮不住反而能增加视觉刺的黑细带,她的股上没有任何遮盖物),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果不是被绑着。

光是看到它,现在最起码已经忍不住把手伸到下去自了,然而他现在连自都没法儿去做,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这么漂亮的姑娘,这么丰股,近在咫尺,却非但不能摸不能打,连看着它手都不成,反而自己的股一次次被该姑娘痛打蹂躏,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折磨人的局面吗?

现在只能在脑子里幻想他们俩人的处境被颠倒过来,如果被五花大绑的是洁,如果他能随心所捏她的部,如果他能没完没了地打她的股…

然而,至少到目前为止,实际情况还很令人沮丧,最低限度,他连这姑娘的头是红是黑都不知道…

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洁不想给他看,一来她对自己荷包蛋一样扁平的房实在缺乏信心,这是她从头到脚唯一令自己到自卑的部位,二来,她还不想这么早就让看到自己的头,她还需要在他的面前保持足够的神秘

作为这种战略指导思想的成果,迄今甚至连洁的光脚都没有真正看过,最多也只是在她穿凉鞋的时候隔着一层丝袜看个朦朦胧胧。

就在胡思想之际,洁转过身来,她的背心依然起,但一双小手却挡在雪白的前,将头和晕遮得严严实实。

她的右腿跨上,用包着丝袜的小脚轻轻地拨结实的肌上刚刚受过她蹂躏的头,这个举动摧毁了最后的防线,他迫不及待地要求道:“好吧!来吧!绑着就绑着吧,只要能和你做…”

“真是个乖孩子!”洁自己象孩子一样灿烂地笑了,她做了既快又不失优雅的动作,变魔术般地将双手从前挪开,并将高高起的背心下摆放下,其间滴水不漏,希望看到她前两点的企图再次以郁闷告终。

紧接着洁把另一条腿也跨上,就要往的身上骑。

“等等!你不给我松绑已经够可以的了,难道还要我在下头吗?我可是从来都在上头的。”在最后关头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底线。

“你还要在上头?五花大绑的,还怎么主动啊?”洁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时候有些象个大孩子。

“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啊,我怎么能在下头?”赌气道“你就别气我了。有给绑成粽子的天吗?”洁觉得,要是早生几十年,生在革命战争年代,估计还是个坚持原则的革命者,不过,这个革命者好像对付不了美人计啊…想到这儿,她又甜甜地笑了。

“要不这样吧,咱们也别争了,还是老法子,打赌,我现在躺在你的边上,我数完1,2,3,咱们一块儿启动,看谁能把谁在下头,要是你赢了。

就让你在上头做,要是你输了,嘿嘿,本姑娘不但要在上头,还要先打你的股!”在这样的情形下,面对一个这样的姑娘,有谁还能拒绝呢?即使游戏规则还是那么的不公平,还是觉得,其实身高力大的自己即使不用两条胳膊也能占到便宜。

可惜先失踪比理想残酷,洁的“1、2、3”之后,很快就发现了,两条胳膊是多么重要,他本来已经凭借身材的优势抢了先,却还是被洁并不特别费力地掀翻,脸朝下按在了身下。

“小伙子还真有劲儿,可惜啊,功败垂成,”洁伸出一只手指刮着的俊脸道“看来还是咱家今后的保留节目,老婆打老公的股。”这最后一句把的鼻子都快气歪了…她居然,居然还想保留…可是不管他有多生气,她已经越来越练地把他光了股,开始了新一轮的spanking,和前两顿相比。

这一顿要轻了不少,如果说前两顿是惩罚和征服的成分更多,那么这一次就是游戏和挑逗成了主旋律:洁的右手落在经蹂躏的股蛋上时,她的左手甚至轻轻地‮抚‬了他的两颗蛋蛋。

30下之后,洁停了手,轻抚着股说:“宝贝儿,服了吗?你要是认输了,我就骑上来了,你要是不服的话,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咱们再来?”再次面红耳赤的当然不会这么容易甘心,就这样,这对恋人初夜的头半个小时都不消停,不甘示弱的为了挣那身讨厌的绑绳带来的桎梏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努力。

但每一次换来的都是洁把他强按着,笑嘻嘻地将绑绳一次次勒紧,并每次都以被她子打股告终,这几次她打得都不算重。

而且每次也只打20-30下,但这种猫捉老鼠似的打股形式让觉得越发羞,尤其是每次打完了她还要给他穿好子,这样下一次挨揍,他又要受一次被剥去子的辱…因此他屡败屡战,但结局却没有一次例外,几乎到了哭无泪的地步。

这场很不平等的战斗后来被一个非常意外的因素打断…洁连续第8次把摁在自己腿上,打股时,隔壁有人敲墙,随即传来两个姑娘银铃般的笑声:“小姑,别再打了。

要不然大帅哥的股就没法儿要了!”这句话把揍人和挨揍的都吓了一跳,他们当然认识这两个姑娘的声音,怡和琼也是今年分来的大学生。

虽然不如洁和里那么光彩照人,但这她们至少也都算是中上之姿,对于她们能分到大众情人隔壁的宿舍,单位的姑娘们中羡者甚众。

听到她们的声音本来一点儿也出人意料,何况他们本来就知道谁住在隔壁,甚至,和洁同她们关系都不错,吓了他们一跳的只是没想到墙的隔声效果这么差,隔壁的姑娘们居然听到了这屋子里的打股声。

而且还明白了是洁在揍…洁调皮地冲吐了吐舌头,被隔壁的姑娘听见她打股和被丽看见同一件事儿之间,还是有很大不同的,被丽看见虽然更直观。

但至少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视作她对情敌的示威,隔壁的姑娘们则不一样,她并没有把她们视为对手,被她们听见自己打股,有点儿家丑外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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