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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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两个丫头是木头呀!不会好生伺候着小姐,尽生些懒手脚。”被骂的莲儿、荷花不敢多嘴,连忙端汤、布菜,以眼神求小姐别为难她们。

苦笑不已的楚仙仙心想自己宛如笼中鸟,好不容易飞出腐烂生臭的逍遥山庄,没想到又自投罗网的落入虚情假意的司徒家。

也罢,合该是她的命运,人不与天争。

像游魂一般的移动着,她木然的由着侍女伺候膳食,有一口没一口的食不知味,脑海中突然想起司徒悔之前对她说的话。

忽地,她的神情一骇,倏然回头出难以置信的眼神,滢滢玉瞳透着恼怒。

“大哥,收回你无的计画,我绝对不会配合你行不轨之事。”他会找上门绝对另有所图。

“他对你不义,你又何必心存仁善,大哥是替你教训教训他的不识相。”不是自己人便是敌人。

“不需要,你休想以仙仙之名行伤天害理之事,我自作多情与你何干,别拿我当借口。”他心里在想什么她一清二楚。

笑的楚怀德瞟了楚月凤一眼。

“我们都认为那小子太狂妄了,不教他学点规矩他早晚爬到我们头上。”

“是呀!仙仙,司徒悔表面对我恭恭敬敬,实际上心肠恶得很,握着司徒家的财产不肯放手,姑母都快被他得走投无路。”假意拭泪的楚月凤装出腹委屈的模样,无泪的眼迸出恨意。

“我相信表哥的为人,你们不要再迫他,他…”司徒家的产业本就有他一份,谁也不能强取豪夺。

但楚仙仙没机会说出未竟之语,冷嘲的笑声先一步响起。

“妇道人家懂什么,你真以为他是不管事的文弱书生吗?他暗中掉多少我们的地盘你可知道?”一匹披着羊皮的狼。

“真的吗?怀德,你可别说来吓唬姑母。”怎么看他都是不起眼的小角,哪有可能干出什么大事。

他没理楚月凤继续向妹妹说道:“爹要你无论如何都要收拢他为己用的用意你还不了解吗?因为司徒业所做的每一个决策全由他所授意。”司徒业之所以敬重庶出的兄长不只是手足之情而已,他在做每件事之前都会请示司徒悔的意见,由他分析、解释再决定要不要做。

大家都以为司徒家是由嫡次子掌理,但是由逍遥山庄的探子回报,一切大权仍握在庶长子手中,司徒业的存在不过像个傀儡,一举一动都有人在背后掌控着,但他本人并不知情。

“他绝对不是无害的待宰肥羊,相反地,咱们才是他眼中的肥,他很早就想除掉我们这些眼中钉了。”

“天哪!原来业儿处处与我作对是他指使的,他和他该死的娘一样下。”新仇加旧恨,她非让他好看不可。

因为神肖其母,致使每回楚月凤一见到司徒悔便怒火中烧,无不刁难的想藉由折磨他来发多年怨气,一有不是母子同罪地连番开骂,语气刻薄不见人情。

“姑母,片面之词不可听僖,为了司徒家的财产和海陆商运权,我大哥还有什么借口编不出来,他连你都想除…”啪地,一声巴掌浑过,胜雪颊浮上青紫指痕。

“小姐…”莲儿和荷花惊心的一呼,眼眶先小姐而红。

“你清高吗?不屑同合污,也不想想这些年你吃的用的是谁给你的,你还吃里扒外。”她身上哪一样东西不是黑心钱换来的。

伤心兄长的无情,目光幽黯的楚仙仙还是哭不出来。

“大哥,适可而止,别做得天地难容。”

“少啰唆,一句话,帮不帮?”棋子永远是棋子,逃不开被牺牲的宿命。

“害人者人恒害之,我不会任良知沉沦。”她坚定的拒绝助他成事。

怒眼一眯的楚怀德再度举起手企图以暴力使她屈服,一旁忠心护主的侍女急忙以身相护,急切的神情让他出一丝沉的笑容。

“仙仙,你想这两个丫鬟的寿衣是不是该准备了?”噢!要命,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背后偷袭人,没打声招呼就给她一掌,痛得她连阿爹阿娘都来不及喊,眼前一黑不知人事。

想他们五代卖猪没跟人结什么仇,顶多她好打抱不平,管管闲事罢了,谁会耍招将她请回家“奉茶”就算老耍着她玩的司徒悔也没这么恶劣,他坏在一张嘴皮子嘻皮笑脸,手脚不安分地往她身上爬,说到底他还是有一点宠她,玩归玩却不曾令她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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