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岁月流逝花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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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褚司容的子也不好过,因太子不再谈论巩棋华的事,他只能透过其他管道打听,另外阮贵妃备受皇上恩宠,近着皇上要出游山玩水,没想到好不容易上了两天早朝的皇上答应,带了一干随从护卫、太监女,浩浩再次撇下国事出游,这段时间,各朝臣递上的奏折依旧全权由右丞相处理,若谁敢跟右丞相作对,便是跟自己过不去。

在褚临安的专权下,东铨皇朝开始衰败,百姓民不聊生,偏偏没人治得了他。

这段时间,褚司容仍密切与几个反右丞相的朝臣聚会,共同商议国家大事,但众人似乎已无计可施,只能面面相觑,摇头叹息。

受到如此低的气氛,褚司容突然想起一个人,“皇后呢?她可是国母,在皇上面前说话也有分量,可否从她那下手?”

“皇后娘娘深居中多年,早已不管事。”

“总得试试,能透过左丞相安排,让司容与皇后娘娘见上一面吗?”朱和思忖好一会,摇了摇头,“这法子行不通,皇后娘娘不是不知道时局,我们也曾试着找她,但娘娘的回应很短,只说在乎的人不在了,不愿再涉足任何是非。”见其他与会者也同时点头,褚司容沉默了。

“暂时只能这样吧,上回弹劾的事,右丞相没有追究,我们本不愿再涉入,毕竟我们几个除了自己,也背负百来条人命的安危,是因褚大人毅力过人,一再上门请求,再者我们对百姓亦有责任,可如今右丞相独大,我们能做的不多。”赵先贤无奈道。

又是一阵沉默,只因大家皆明白兜回了原点,无计可施。

“众志成城,各位大人不能气馁,若有必要,司容愿意再身…”褚司容焦急道。

几个人虽选在偏僻巷的茶楼聚会,殊不知隔墙有耳,他们早在褚临安的耳目掌控中,而褚临安也准备好要清理这几个与儿子胡闹的少数人。

后,褚临安代理皇上上早朝,文武百官中独独不见朱和几人。

左丞相看着一脸困惑的褚司容,叹道:“褚大人不知道吗?就在昨晚…”闻言,褚司容身子一震,难以置信的瞪大眼,“怎么可能?!”左丞相一脸沉痛的摇摇头,没再多说,免得遭波及。并非他自私,而是他想护着自己的亲人,只求自保。

褚司容惊悸的环视在朝百官,他们不是面带嘲笑意,就是目怜悯,最后他的视线对上高坐上首的褚临安。

褚临安的眼神鸷狠毒,嘴角却含笑,就像是在取笑他的自不量力。

“朱和心怀不轨,本相收到他企图与外敌合作的逆反信,除了罢免官职外,自然要株连九族,至于赵先贤,私贡品、私下征税,简直罪大恶极,应判斩首,那个杨应希在外造谣生事,说皇上不明是非,简直目无君上,理应斩首游街…”褚司容脸铁青,双拳紧握,那帮与他往甚密的朝臣全被剿了,摘了乌纱帽外,有的甚至被安上莫须有的罪名判刑处斩,好一点的也是眨为罪人、放边疆。不过一夕,所有尽心为国为民的忠臣全没了。

臆间的怒火沸腾,褚司容顾不了身在朝堂,朝褚临安怒声狂吼,“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你怎么可以一手遮天诬陷忠良!”众臣脸丕变,纷纷倒一口凉气地看向褚司容。他是豁出去了吧!

相对于其他人的惊惧,褚临安显得相当平静。

“他们与你结营私就是做错事!朝堂上轮不到你或你的人来干涉,看清楚自己的能耐了吗,哼!全是自以为是的饭桶。”他表情冷峻,眼神轻蔑。

“胳臂要往内弯,褚大人快求右丞相原谅吧。”一名高官上前劝解。

见状,其他人随即跟进,要褚司容看清是非,别被有心人愚,该闭门思过云云。嘲指责一波波,褚司容的自尊被狠狠践踏在地,黑眸里有着比愤怒更深沉的不堪。

后好好听我的话做事,好好跟子相处,别再惹事,不然哪一我不念父子情,你也怨不得我。”这是褚临安当众给他的最后警告,也是给他的最后机会。

好一个绝情自私、被权势熏心的男人!褚司容对上褚临安的视线,顿时有些难以接受,这样一个冷血的人,便是生养他的父亲…其实他早知道了,只是一直不愿承认。

褚临安不再看他,而是一脸歉然的对百官道:“让众臣看本相爷的笑话了。”

“不不不!相爷只是真情,恨铁不成钢。”

“是啊,为人父,替孩子铺好路,偏生遇到不知恩惜福的孩子,实在辛苦。”众臣你一言我一语的出声安,褚临安的脸上出欣神态。

褚司容只是僵立着,耳畔都是那些伪善的话,他置若罔闻。

下了朝,他甚至不是很清楚自己是如何回到家的,只觉得脑袋混

他面无表情的回到绮罗苑的桃花源,跌坐在椅上,将小厮赶了出去。

“大少爷。”

“出去,我没有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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